高貴優雅的糖包子,儼然一位莊重的豪門貴婦。
沒有人知道,糖包子心狠手辣,仿佛是牌桌子上的賭徒,對權力和財富的渴求,貪得無厭。
糖包子更加不會虧待自己的身體。她對男人的需求,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必不可少,癮頭頗大。她心情好的時候,瘋狂起來,就不分晝夜。
打從有了陣前將軍,糖包子也興奮了好一陣子。她希望就這個樣子,和陣前將軍日日相伴,夜夜春宵,一時都不要分開。
可是,陣前將軍得帶他的官兵,營地距離界石城又遠。陣前將軍一去營地,糖包子每每都是派人去營地裡叫了,他才慢吞吞地回來。
陣前將軍的這個毛病,令糖包子不悅。她以為,陣前將軍不像史虎森,時時刻刻都保持著對她的瘋狂渴求。
史虎森去了葫蘆溝,現在恰好是用他的時候。史虎森在那裡設壇,他的陰魂大法驟起,天昏地暗,飛沙走石。輕鬆滅掉村裡的龔家人,讓李天琪無處遁形。
待史虎森回來,糖包子就會趕走十三姨太,重新啟用史虎森。她令手下人,去喚護衛隊長向左過來,增加哨探,密切關注葫蘆溝裡的動向。
在槐花莊園的時候,向左和李由,都是糖包子的貼身保鏢。
向左身材高挑,顏麵白皙,鼻梁挺拔。如果讓他略施淡妝,那就勝過俊俏的美女子。
論功夫,向左花拳繡腿,遠不及真正的保鏢李由。可是,向左長得好看。糖包子每每看著,都會心曠神遙,想入非非。
在槐花莊園的時候,糖包子無勢,她明裡的主人是史龍吟。真正的供養人,卻是高謀子。
那時候,她身不由己,伺候著兩位年齡大過她一半的男人。即便是食不果腹,如饑似渴,她也不敢想入非非,輕易造次。
自從糖包子掌握了鬼符傳信,得到了二次元空間裡的史豹蹤。她才感到了力量的神奇,史豹蹤可以威懾這一群愚蠢的男人。
糖包子冒險試了史虎森,她得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野性的瘋狂,也是第一次品嘗了,真正做女人的滋味。
手中有史豹蹤,糖包子如虎添翼,順風順水,吞下高謀子的萬貫家財。又取得了無上的權力。她就是天下的老大,想什麼就有什麼。
讓她糖包子垂涎欲滴的向左,與她的年齡不相上下,白皙的皮膚,嫩得都能掐出水來。她隨時都可以享用。
可是,她忍住了,貼身保鏢知道的太多。她若是玩到興致起來,萬一感情脫韁,那麼,坐在高家豪宅的這個位子,弄不好就是他向左了。
向左這種令人動心的東西,隻能養養眼,不可輕舉妄動。
向左被糖包子喚到臥室裡。這事並不少見,每當他在這種場合,和糖包子獨處的時候,他都不敢正眼看她。
每當糖包子看見向左的時候,心裡就舒服。她優雅的一笑,問向左說:
“史大將軍那邊,要多派人手,保持聯絡,不可怠慢。”
向左的心裡懷疑,他們和史虎森的聯絡,已經中斷。他有點緊張,他說:
“又派人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派出去的哨探,隻有去的,沒有回來的!”
糖包子一個愣怔,史虎森是陰功大師,葫蘆溝裡的這一仗,穩操勝券。莫不是結節村裡,又出現了和李牧山一樣的陰功奇人。
忽然,糖包子以為自己太過輕率,小看了那些白盔白甲的戰士。史虎森此去,凶多吉少。她便急匆匆地衝出臥室外,呼喊護衛隊長李由。她說:
“派馬隊過去,打探陣前的消息。”
向左在臥室裡,他的手中拿著一頁黃裱紙,驚呼著說:
“夫人,史大將軍死了!”
糖包子連忙返回臥室,看見向左手中的黃裱紙,她知道,這是史豹蹤送到的鬼符傳信。
黃裱紙上寫著“史虎森已死”,糖包子一陣眩暈,身子晃了一下,就被向左扶住。向左攙扶著她,躺在玉榻上。
糖包子表麵風光,捉拿李天琪有數萬官兵。其實,真正屬於她的力量,唯有這個史虎森。
現在史虎森死了,誰來帶著群夥,去為她衝鋒陷陣。捉拿李天琪,時下便成了不可圖及的妄想。
向左端來溫水,雙手捧著,不知道如何勸糖包子飲用。
糖包子忍住心痛,她對向左說:
“看你傻不傻,就不知道扶我起來。這躺著怎麼喝水?”
向左的臉上一陣騷熱,他是保鏢,不知道如何服侍糖包子。他還是彆扭地扶她起來,把自己的身子墊在她的身後,給她喂水喝。
糖包子的身體柔弱,心底裡卻是無比強大。死一個史虎森,擋不住她捉拿李天琪的決心。
有向左伺候糖包子,她覺得心情舒暢。
史虎森在後山的崖頭失算,估計他的群夥,也所剩無幾。
糖包子想起來槐花莊園,那裡有高嘯林的萬人宅兵。她糖包子的手中,沒有自己的群夥不行。
現在,李天琪被大軍圍困在葫蘆溝裡,插翅難逃。當務之急,是去收攏高嘯林的一萬宅兵。把他們變成自己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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