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虎森和李天琪交手,不止一次。他單槍匹馬對付李天琪,壓根就不是對手。碰麵之初,史虎森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在李天琪又一次踩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便化做一縷青煙,騰雲而上。穿過李天琪的肩胛,脫身向上逃跑。
史虎森在李天琪的頭頂,冷冷的一笑。此一時彼一時,這可是在陰間。他史虎森也是今非昔比,不是隻有陰功的凡夫俗子,而是一個陰界裡冥冥無形的魂靈。
逃命要緊,待他史虎森重整旗鼓,調來能征善戰的陰兵以後,再與這個死死咬住他不放的李天琪計較。
史虎森收起一縷青煙,在李天琪的頭頂,化為魂靈。他在空中剛剛一轉身,不由得傻逼了。頭頂上密布的尖刀,就像一張捕魚的天網,密不透風。
史虎森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種陣勢,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控製住自己,向李天琪的身後竄逃。
李天琪的身後,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堵刀牆,密布的刀尖,不比他頭頂上的刀網稀少。
刀牆無聲無息,慢慢地向史虎森的身前推行。他身體的左右,也是一樣的刀牆,從三麵向史虎森靠攏。
史虎森的三麵刀牆,慢慢地收緊,他唯有一條出路,就是從可怕的李天琪的身邊,搏命突出去。
龔鷂子就浮在史虎森的頭頂,掌控著這一張尖刀布成的網。他哈哈大笑著說:
“小樣兒!這點雕蟲小技,就敢在老子麵前顯擺。欠賬總是要還的,乖乖地跟老子回去,彆弄得太難看了。”
尖刀布成的網的的後麵,是一個個天兵,他們都虎視眈眈地注視著他史虎森。
殺死龔家人的族長龔常,不是他史虎森所為,是他的手下亂槍射擊,這才導致龔常中彈。
說動龔鷂子,才能有一線生機。史虎森對龔鷂子說:
“戰場上,子彈不認人,我本無意殺死你的族長,是手下所為。這賬不能記在我史虎森的頭上。”
龔鷂子見史虎森死不悔改,他不由得火起。他嗬斥史虎森說:
“在界石城,你殺害李家一百多口,都忘了嗎?”
史虎森無語,這也不要緊,界石城裡死掉的那些人,姓李又不姓龔。再說了,李家的那些冤魂,都不知道這是他史虎森所為。
剿殺李家的時候,他史虎森用黑布遮臉,誰能認出他。那個時候,他們都以為他史虎森正在法壇招魂。誰也不知道,他會突然出現在後山的李家宅院。他說:
“兄弟,這事冤枉。當時,我正在法壇招魂,分身乏術。怎麼可能去李宅殺人呢?”
史虎森死鴨子嘴巴硬。龔鷂子大為光火,他憤怒地說:
“彆他媽的叫我兄弟,你雙手沾滿了鮮血,還說你就沒有殺過龔家人?”
史虎森以為,沒有證據證明,他史虎森親手殺過龔家的人。
李天琪他史虎森鬥不過,隻要他和龔家人無仇,也許這個龔鷂子,就會網開一麵。他信誓旦旦地說:
“我史虎森可以對天發誓,我殺誰都不想傷害你們龔家的人。”
想起來龔玲子,死亡時的慘象,龔鷂子的心就在滴血。他對史虎森說:
“史虎森,你他媽的忘性真大,我的姐姐,是死在哪個狗日的手中?”
史虎森懵逼了,他殺人如麻,咋就將龔玲子之死,給忘得一乾二淨。
龔玲子之死,他無話可說。這就是說,龔鷂子網開一麵的希望破滅。唯一的出路,便是硬闖李天琪這邊了。
龔鷂子布下的尖刀網,步步緊逼。史虎森無路可逃。危險的局麵,容不得史虎森多想。
史虎森縮身一轉,化作一團黑霧,比陰界裡的陰暗還黑,就向李天琪席卷而去。
李天琪一直注視著史虎森,等待著刀網收緊。
忽然,李天琪的眼前,撲來一團黑霧,似乎裹挾著史虎森的魂靈。他順手就把身上的黑披風一抖,攔在黑色煙霧的前麵。
尖刀網形成一個盒子狀的籠子,罩住史虎森,把他往李天琪的身邊逼。
李天琪的身後,沒有尖刀形成的牆。史虎森的魂靈,在黑霧的掩護下,隻要尋得一點縫隙,就可以逃之夭夭。
可是,出口那邊,突然被李天琪的黑披風罩住。黑霧障和黑披風,黑對黑,讓史虎森一時難辯虛實。
史虎森隻有冒險,貼在刀尖牆邊。隻有刀牆和黑披風之間,才有些許的縫隙。
可是,刀牆不停地向裡收縮,史虎森隻能麵對刀牆,一邊後退,一邊側著身體,慢慢地向縫隙裡擠。
史虎森的半個身子,已經探出黑披風的外邊。他得一邊倒退著走,一邊往外擠。隻要把落在後邊的那條腿拉出來,他就可以騰空而起,逃之夭夭。
突然,史虎森感到額頭上有點涼。他的頭不能抬,翻起眼睛往上看,就不由得大驚。
史虎森的眉心間,頂著一枚金簪子。就是可惡的丫頭,用這枚金簪子,紮在他的眉心,挖走了他的靈魂。
那個時候,金簪子紮在史虎森的眉心,害得他,靈魂久久不能附體。讓他做人不能,到陰間做鬼都沒有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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