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紅纓說道:“看見沒?這才叫劍芒。姐的劍是玩得最差的,依然可以碾壓你們幾個來回。”
隨後手一抖,長劍攔腰折斷。
俗話說: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她稍為裝裝逼,已經使這些武者望塵莫及了。
“這?”
五位老者麵麵相覷,堂堂的宗師巔峰,無論走在哪裡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如今老臉被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打得一無是處,讓他們情何以堪?
前麵的老者顧不上那麼多,重新拿了一把劍,怒不可遏道:“丫頭,彆以為耍幾個魔術就能唬人,兄弟們,彆留手,殺!”
隻見五位老者極速地圍著楊紅纓轉,不斷變換位置。同時,手中的劍也是殺招百出,令人防不勝防。稍有不慎,必然會被刺出幾個大窟窿。
在一旁掠陣的葉猛、鳳凰和獨孤雁,像在觀賞對練表演,看得眼花繚亂。
五行劍陣對付世俗武者,已是綽綽有餘。但拿來對付楊紅纓,遠遠不夠看,所以三人一點都不擔心。
在鐵家陣營,看到五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一片沸騰:
“看來這個野丫頭也不咋的,等她耗儘內力,就是命喪之時。我們贏定了!”
“有五行劍陣做底牌,鐵家所向無敵。”
正當鐵家人在一旁評頭論足之時,場上的五位老者卻暗暗叫苦。表麵上,似乎占儘上風,實際上楊紅纓一直都在戲耍他們。
五人隻能跟著她的節奏轉,想撤下來都做不到。不由得都在心裡暗罵:
“可惡,這個女子太妖了!”
被圍在中間的楊紅纓,依然是東一棒子西一錘。看似雜亂無章,卻是攻防縝密,滴水不漏。
五行劍陣,根本奈何不了她!
當然,鐵家的陣營裡,也並非全是廢物,鐵千鈞和管家,越看越心驚。
鐵千鈞喃喃說道:“哎!沒想到一個年輕的女子,就能碾壓鐵家的底牌,這些年,我們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老爺,要不要請老祖和大少爺出手?”
“這幾個人不是我們能抗衡的!無道就算了吧,來了也隻能送命,麒麟殿的人咱們又不熟。
就算他們肯來,趕到這裡也要到晚上,來不及了。現在隻能請老祖出手,如若這幾人隻是戰神境,今天就讓他們的賤命留下來。”
“老祖突破到戰尊境?”
“目前是半步戰尊,但對付戰神綽綽有餘。”
“太好了,鐵家有救了。”
就在這時,場上傳來一聲清叱:“不玩了!你們去死吧。”
隻見楊紅纓氣勢一變,全力釋放出戰神威壓。五個老者被氣機鎖定,動彈不得,眼看就要命喪於銀槍之下。
鐵千鈞急忙大喊:“住手!敢傷他們性命,昆侖鐵家絕對與你們不死不休。”
楊紅纓停了下來,將五位老者逐個打了一下臉:“讓你們多喘幾口氣,一會再死。”
接著轉身對鐵千鈞說道:“鐵老頭,你不過是區區一個大宗師,一會就輪到你了,想怎麼不死不休?”
“無知小輩,昆侖鐵家的底蘊豈是爾等能估量的?就算你是戰神又如何?敲鐘,請老祖出山。”
“哈!你是在敲鐵家大喪鐘嗎?快點叫你家老鬼出來。我肚子餓了,殺完你們後,還得用你家廚房做飯。”
“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妖女,一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當——”
隨著低沉的鐘聲響起,一陣龐大的氣息由遠及近。
“恭迎老祖!”
鐵千鈞看到老祖駕臨,頓時鬆了一口氣,帶著鐵家的人,雙膝跪地叩首。
“都起來吧!”
鐵家老祖氣哼哼地問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到昆侖鐵家撒野?”
鐵千鈞漲紅著老臉,指著葉猛四人說道:“啟稟老祖,是這四個人。”
鐵家老祖怒道:“什麼?四個娃娃就把你們打成這樣?鐵千鈞,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我把鐵家交給你,卻淪落到被小孩騎在頭上撒野,你怎麼不去死?”
“老祖息怒!這四個人來曆不明。俗世武道恐怕沒人能敵!我懷疑他們是從‘那個地方’來的武者。”
“哦?要是這樣還情有可言,你怎麼會惹上他們?”
“哎!都怪一時貪婪。收了人家的錢去刺殺邊關總兵,還砸了靈棚,才招致惹禍上身。”
“你活該!我們鐵家雖談不上名門正派。但是‘不與官鬥,不與民爭’的祖訓,寫得明明白白的。你竟敢違抗?此事過後,你讓出家主之位。”
“是,謹遵老祖之命!”
鐵千鈞看到老祖震怒,被嚇得手足無措,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他有千般委屈,也不敢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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