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聽她想了解自己,開心地極了,迷迷糊糊的說了好多:
“我是這天地間陰屬靈氣的本源,已經修煉凝聚成人形,修的是純陰真氣。”
“封淵中的純陰之水就是我的本體,赤水是我本體的延展,至陰冰霧是我的法器。”
“我的日常是周轉梳理這天地間的陰靈氣,讓它們有所依,有所用,我的修行同時也能增長。”
“獻獻,你體內有至陽之靈,正是我的相反麵,我們屬性相反,功法相反。”
“但是,我們可以相互轉化,你的極點是我,我的極點是你,我們互為終點和始點,獻獻,我們是天生一對……”
女妭被他說的“天生一對”震在了當場,隨即羞紅了臉。想說句話緩解尷尬,卻說不出來。
她想到她每一次萬星之光失去控製,隻有他用至陰冰霧才能熄滅,估計他的冰霧法器是個至冷至暗的存在。
這麼說來,他確實是她的救贖。
女妭努力平了平心緒,囁嚅道:“謝謝你每次不辭辛勞去救我,既然我們彼此功法相反相承,能夠相互促進,我也會幫你。”她想報答他的恩情。
聽到此話,一縷迷離的笑容在封淵臉上漾開,如春風拂過花海,讓人心曠神怡。
女妭心中不由得再讚歎一句:這位封淵君真是好顏色!
就聽到那低沉磁性的聲音說:
“你已經幫我了獻獻,你和我的任何接觸都能讓我的修行更順暢,我好喜歡你呀獻獻,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又來了,又表白……女妭心跳得咚咚響,又加上回歸的真氣沒有梳理,一直在洶湧喧囂,三魂受到真氣的衝擊,雖然沒有像封淵的魂體一樣入定,也處於一種過度飽和的醉態。
她被徹底麻倒了,渾身無力,想起身也起不來,氣息急促了起來,此時又聽見那低磁的嗓音響起:“獻獻……你是我的光。”
情話迷離,氣氛太甜膩,女妭迷迷朦朦也跟著說了一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我本來就是光,無論你有多暗都能照亮你……我的命是你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是你不要雕我遊泳的樣子,太尷尬了……”
“還有你說話離我遠一點,太麻人了……我好熱,我要起來……”說著迷迷糊糊就掀開了薄毯。
封淵趕緊又給她蓋上,並用陰靈氣給她冰著額頭:“好的好的,我的錯,不雕了不雕了,彆急……”
我有你了,我還雕石頭乾嘛?雖然頭腦不清,最後一句還是沒說出來,怕嚇跑她。
封淵看著她有些羞澀的紅唇開開合合,雪白晶瑩的貝齒隱隱現現,說的每一個字都很動聽,掀毯子的動作都好看到不行,她就沒有一處是他不喜歡的,心中愛極,恨不能時間就比停止。
獻獻對他說了那麼多話,聲線甜脆脆的,有些嬌憨,封淵覺得此時就是他最幸福的時刻了。
他盯著著她映在暗紅色被褥中粉呼呼的臉移不開視線,她比盛開的嬌花還要明豔,那嘴唇色勝過五月的石榴……
封淵艱難地把視線轉移到一邊,他覺得呼吸更加困難了……
封淵一轉頭時,脖子上一道燒灼的紅痕映入女妭眼簾,傷痕一直延伸到耳垂,從衣領往肩膀的衣服也裂開了,像被抽了一鞭子。
女妭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努力地調息,掙紮著坐了起來,指著他的脖子呼道:“我還傷到了你的脖子嗎?”
那是萬星之光的灼傷,扶他回來時竟沒有發現!
封淵的手撫上了那傷口:這裡竟忘了恢複了!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