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淵卻把自己的唇送到了女妭唇邊。
他心裡好渴望她花瓣一樣的紅唇,一有機會就想往前湊。
沒想到她一個仰頭緊吸住了他的唇。
封淵隻敢放出了一滴甘泉,但她張開了嘴,閉上了眼睛,把他的唇都吮了個遍,一直吮。
封淵整個人都要炸了,他想瘋狂地吮回去,又擔心她的情況,不敢動彈,小心翼翼地又放出了一滴甘泉。
女妭一下子吸住了他的舌頭,雙臂雙腿都纏了上來,直接把他拽上了去。
封淵順著她,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臉色並沒有發生其他異常,他就加大了水量。
她吮著他的舌頭,展現了她的力量,滿頭白發飄飛起來,包住了他倆,像一個繭。
繭內,封淵丟盔棄甲,被她壓在了下麵。
她吸夠了嘴唇,又轉向了他的脖子,左右換著邊吸水,又扒開了他衣襟,小嘴像一把小火苗向下燒去,在他胸前燃起了一把大火。
封淵不由的“啊”了一聲,聲音很是淒慘。
女妭停了下來,有些地迷茫地睜大了眼睛,聽到封淵弱弱地問了一句:
“獻獻,我有些撐不住。你還渴嗎?”
女妭驚醒了,發現自己正坐在封淵腰上,啊,怎麼回事?
趕緊收了包裹著他倆的白發,發現封淵嘴唇紅腫,敞著懷,脖子和胸前遍布紅痕,重點還有可疑的牙印。
女妭慌忙從封淵身上下來,絆到了裙擺又往下坐了一下。封淵又“啊”了一聲,聲音聽起來很痛苦。
女妭手忙腳亂地終於離開了封淵的身體,驚慌地道:“你在乾什麼?”
封淵:“獻獻你沒事了吧?我動不了,你快給我解了禁製。”
女妭掐了個訣,封淵終於能動了,急忙坐了起來道:“獻獻沒事的你彆怕。”
女妭麵色蒼白,眼淚流了下來,道:“不是你在乾什麼,是我在乾什麼?”
封淵趕緊過來幫她擦眼淚,他就看不得她哭,哄她道:“你可能還是因為神魂不穩,剛才你給我一個抱抱的時候說口渴,你還記得吧?”
女妭忐忑道:“記得,當時你一吸我的脖子,我就沒了力氣,很渴。”
可憐兮兮的。“你乾嘛要吸我脖子?”
封淵:“對不起,我……沒忍住……”
他能說因為她太香了嗎?停了一下又道:“然後我就調來了翠岩山脈的翡翠泉給你喝。”
女妭愣愣地看著他沒說話,那眼神就是:不記得了,然後呢?
封淵解釋道:“那翡翠泉也是陰靈脈,我能調動所有靈脈裡的水的,我就是盛水的容器……然後你就吸住了我,控製了我要水喝……我沒法動了。”
女妭看他敞著衣襟,玉白的肌膚上滿是傷痕,特彆是那牙印,觸目驚心。
不僅羞愧又尷尬地雙手捂臉地道歉:“對不起封淵,趕快穿好衣服。很疼吧?”
封淵臉色很奇怪,喃喃道:“我想更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