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了蹙眉,道:“獻獻彆擔心,我的衣服也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像獸類的毛發一樣。分支靈脈有異常它就會示警。”
“剛才北海靈脈有異常汙染。靈脈都是相互連通的,赤水對你來說已經不安全,你神魂不純,容易被乾擾。”
“以防萬一,我得先送你回星光殿。”
女妭還有些喘,一時很慌亂,擔憂道:“既然衣服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我看它變了顏色,那你有沒有受傷?”
封淵:“獻獻放心,這點小事還傷不了我,但可能會傷到你。”
封淵抱起她給她穿衣服,女妭軟綿綿使不上力氣。
封淵一邊戀戀不舍地親吻她玲瓏的雪頸,在她削肩上廝磨,一邊解釋:“對不起獻獻,那些分支靈脈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靈脈異常會影響到我本體,我現在不能繼續,我怕身上有不知名的毒會傷了你。”
隨即拿起她的手又反正檢查了一下問:“還痛嗎?”
女妭搖頭,封淵恨恨地道:“北海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如果讓我發現是故意的我把他凍成渣渣。”
他撫摸著她光滑的腰線,輕觸那花朵兒,豐沛的花汁濡濕了手指,他戀戀不舍費了好大勁才拿開自己的手,心裡氣得不行。
他幫女妭穿好了衣服,看她微喘著倚在軟枕上,他自己還一絲不掛,但行動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自然,展示著玉雕一般矯健的身姿。
他真是健壯非凡,披著黑瀑布一般流瀉的長發,就這樣大馬金刀的下了床,一揮手把地上的衣服散成了一縷煙灰色的氣泡,飄向室外,向水麵上浮出去。
他轉過頭,看到女妭正呆萌萌地望著他,碧泉一般澄澈的眼眸泛著波光。
封淵笑了,道:“這是最真實的我,你喜歡嗎?”
女妭臉都紅透了:“你很完美。”
封淵抱起她,又在她紅唇上吸吮一番。
他氣血還在翻騰,努力壓製,還不忘安慰她:“獻獻我好愛你。我現在得去北海一趟,這裡河水已經不安全了。你在星光殿等我,回來我就找你。”
又親了她一下道:“很快。”
女妭也努力地調息,讓自己平靜下來。
因為她的白發覺出主人自被打斷後就氣血紛亂,身體不太舒服,就一直在澀滯地舞動,亂紛紛的很暴躁。
多虧在這河底,它們暴動不起來。
封淵一揮手又換上了一身新的衣袍,非絲非緞,飄逸若仙,還繡著日月星辰的圖案,和女妭衣服上的圖案一模一樣,隻是顏色不同,是鐵鏽紅色的。
女妭看到了,不由得笑了:這小心思!隻覺心中情意湧動,伸手取下一根白發,撚指化成一條銀白色手鏈套在他左手腕上道:“讓它陪著你去。”
封淵欣喜地抬起手腕觀察道:“好漂亮的一串星星!”
又把手腕和女妭的手腕並在一起,道:“獻獻你看,兩個顏色多般配!”
女妭手腕上是那隻雪白的羊脂玉鐲。
兩人又膩歪了一陣子才不得已分開。
女妭躺在星光殿自己的床上,仍舊渾身軟綿綿的,除了丹田熱得有些壓不住,其他每一處都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