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的即墨竹青天天忙於妖族事物,經常通宵達旦,陪碧落的時間也少了很多,碧落看著很是心疼,於是甘心做起了賢內助,沒事改善改善夥食,做些稀有小菜,或者為他捏捏揉揉,很是貼心。
每次望著即墨竹青忙碌後疲憊的睡顏,碧落都會有些小內疚,總想著自己再做些什麼,可以減輕即墨竹青的負擔,說起來,如今的忙碌都是她給他帶來的,如果沒有她,估計他還在他的蛇洞裡逍遙自在呢。
當然,在即墨竹青的打理下,妖族確實變得很井井有條,各方麵也修葺完善很多,各族群也團結一致,很是蒸蒸日上。
這日,碧落與葵婆婆聊著天,織著網,不知怎的就繞到了魔族上,她問葵婆婆那魔族的魔珠到底有多強大?能讓妖族這般忌憚?
葵婆婆很細心的給碧落講起了來龍去脈。
這魔珠是魔族的命脈,不知從何時產生,孕育魔族的種族,使他們繁衍生息,當年碧落母親犧牲的那場戰爭就是因為有人泄露說魔珠要破滅,所以妖族才想趁機會消滅魔族,哪知是個謠言,所以戰爭失敗,妖族傷亡慘重。
老妖王一直受製於魔珠的威力,不敢隨意挑起戰爭,而魔族忌憚五行火,也不敢輕舉妄動,但這魔珠至今也不知被魔族藏於何處,總之,找到魔珠就能消滅魔族,這是一定的。
碧落聽後,點點頭,突然覺得有一個人一定知道這個魔珠在哪裡,隻是她有些怕他。
最開始他們相遇時,他們的談話她還記得,她可以肯定,他一定知道那魔珠的下落,上次偷聽到他和木槿的談話,而這北陰昱兆也一定是魔族舉足輕重的人物,如果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消息,肯定很有用,可是自己此時怕死了他,躲都來不急,怎麼可能還追著問他這麼敏感的問題?那更不是在找死!
夜裡即墨竹青又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寢宮,碧落為他捏著腿,看他皺著眉頭,於是伸手為他撫平:“怎麼了?這麼心事重重的?”
“也沒什麼,魔族的魔君斃了,過些日子要舉行新魔君上任的儀式,不知這新魔君又是何等厲害人物!”即墨竹青詳細的講給碧落聽,畢竟這個才是妖王,她可不能置身事外。
她最近深居簡出的,快成小家碧玉了,哪裡有個妖王的樣子,自從成了親,碧落就成了甩手掌櫃,什麼都推給他管,他覺得碧落不是找了個夫君,而是找了個管家。
“魔君死了?那天珠怎麼樣了?”碧落自言自語沉思著:“新魔君!”會是誰呢?上次聽木槿說,魔君是她的兒子,那既然每隔萬年一次,肯定都與木槿有關係,這木槿兒子又死了,北陰說再生一個?再生一個會這樣快?就是繈褓裡的孩子也不可能這樣快就能成了魔君啊?
“你上次說,在魔族看到了北陰昱兆,會不會是他?”即墨竹青問。
“會嗎?你們不是都說他是大人物嗎?本來要位列仙班的,如今又成了魔族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呢?”碧落也同樣拋出問題問即墨竹青。
兩人互相對望著彼此,突然就笑出了聲音。
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浪費了如此的良辰美景,甚是浪費……
一番翻雲覆雨過後,碧落伸個懶腰,看看已經入睡的即墨竹青,翻了一下身子,卻睡不著,很是好奇,她想去探個究竟……
卻不知,好奇害死貓……
第二日,也沒和即墨竹青打招呼,她就再次喬裝打扮一番,這次不做尼姑,不扮醜了,她把頭發散開,直接帶了個麵紗,把臉全遮住,身穿一條墨綠色薄紗裙,隨風飛舞,看著有些人間江湖浪人的味道。
想著就是去去就回……
悄沒聲息的離開妖族,用五行香隱藏了氣息,混進了魔族。
魔族新魔王大典的儀式不是很宏大,有些簡單,感覺隻是一個形式,做做樣子,碧落藏在人群中,踮著腳尖眺望著。
那穿著一身戎裝,登上大殿的,好像是個女子!
等那女子回頭的一瞬間,碧落吃驚的張大了嘴,這不是木槿嗎?
她當了魔君!
看來魔族是真沒繼承人了……
“怎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碧落躲在麵紗裡翻了個白眼兒,怎麼這樣他都能認出來?
“木槿果然有不同她人的魅力。”對方輕柔的吐氣撫在她的臉龐。
“我走,我馬上走,我就來湊熱鬨,沾沾喜氣。”碧落說完,轉身要走,卻被對方一個大力,拽了回去。
轉頭看向他,碧落想掙紮,卻發現他力氣頗大,不似以前對她的憐憫,好像要禁錮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北陰昱兆,你乾嘛。我走都不行嗎?”碧落乾脆回過身子,直視著他,壓低聲音悄悄的對他說。
“你以為這魔族真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北陰昱兆說完,側頭望了一眼大殿上的木槿,此時好像木槿也望了過來,在碧落還未回神的同時,他伸手一揮,和碧落同時離開了大典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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