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靜靜地站在那裡,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鄧布利多的講話。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校長,克勞奇先生兒子的審判到底是什麼原因啊?”
鄧布利多那原本慈祥溫和的麵龐此刻微微皺起了眉頭,仿佛有一團沉重的陰雲籠罩在了他的心頭。他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整個房間裡安靜得隻剩下了牆上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終於,經過了漫長的片刻之後,鄧布利多緩緩開口說道:“那些人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指!他們對弗蘭克以及他的妻子——也就是納威·隆巴頓的父母,施行了極其殘忍、慘無人道的折磨手段。當時的場景可謂是觸目驚心,讓人不忍直視。然而,最令人感到詫異的是,小巴蒂竟然會出現在那個可怕的現場。儘管事後他極力辯解,聲稱自己是被人施加了強大的迷魂咒才會失去意識,身不由己地到了那裡,但這樣的說辭實在難以令人信服。畢竟,如此嚴重的罪行可不是一句簡單的解釋就能輕易掩蓋過去的。所以,當巴蒂克勞奇判處他終身監禁。在阿茲卡班的時候紅場起立鼓掌表示,對這個判決的支持。”
聽到這裡,哈利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強烈的同情之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鄧布利多,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納威那張總是帶著些許羞澀和憨厚笑容的臉龐。哈利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未曾真正關心過納威,對於他的家庭情況更是一無所知。而納威呢?他居然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這段痛苦的經曆,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想到這裡,哈利不由得對納威心生敬佩,同時也為自己之前的疏忽大意而深感愧疚。
“馬爾福曾說隆巴頓夫婦他們這種狀況在麻瓜世界裡被稱為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或許可以嘗試進行心理疏導和治療。”鄧布利多繼續說道。“我們已經親自去了解到在麻瓜世界中有相關的治療方法。不過最終能否有效,還得看具體的治療結果。就像納威之前在麻瓜那邊接受治療後,整體情況有所好轉。所以我們打算等假期到來時,讓隆巴頓夫婦也去試一試。”
哈利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表示清楚了,但他又想到了斯內普,所以他接著又問:“那麼,斯內普教授有沒有受到審判呢?”
鄧布利多的目光變得十分堅定,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有,但他不是…”
“為什麼你會認為他絕對不可能支持伏地魔呢?”哈利滿臉疑惑地追問道。
鄧布利多輕皺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這是我和斯內普教授之間的事情,哈利,你還是先專注於做好你自己吧。還有,關於納威的事情,你可不要再到處去說。我們應當尊重納威本人的意願,由他來決定什麼時候把這件事告訴大家,而不是我們替他做這個主。畢竟,這種事情隻有當他自己準備好了,並且心甘情願講出來的時候,才能夠真正被所有人所理解和接受。”
哈利點了點頭,轉身就離去了。
當哈利終於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時,發現羅恩和赫敏正焦急地坐在那裡等待著他。房間裡溫暖而舒適,熊熊燃燒的爐火映照著他們關切的麵容。
羅恩目不轉睛地盯著爐火,嘴裡喃喃自語道:“鄧布利多居然相信斯內普……他明明清楚斯內普曾經可是個該死的食死徒啊!真搞不懂校長怎麼還能信任這樣一個人。”
哈利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羅恩的疑惑,然後說道:“是啊,不過,鄧布利多所做的肯定有他的原因。”
此時,赫敏一直靜靜地坐在旁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過了一會兒,她突然開口說道:“那個麗塔·斯基特,很多事情她根本就不在現場,可她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到他在我們身上裝了竊聽器嗎?這根本不可能的呀!”說著說著,赫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猛地尖叫起來:“天哪!我竟然還有好多作業沒做完呢!哈利,你趕快去睡覺吧,好好休息才能有精力準備接下來的第三場比賽哦。對了,彆忘了把今天跟鄧布利多說的那些話寫信告訴小天狼星·布萊克。”
哈利應了一聲,便朝自己的床鋪走去。他躺在柔軟的床墊上,思緒漸漸飄遠,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然而,疲倦最終還是戰勝了思考,他慢慢合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小天狼星布萊克很快就回信他說不管伏地魔是不是真的在強壯起來了,我認為首先要確保你的安全。因為有鄧布利多的保護,相信他不可能對你下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可千萬不要去冒險或做其他不必要的事情,至於之後的問題以後再說。
為了助力哈利順利地應對即將到來的第三個項目,羅恩和赫敏他們可謂是不遺餘力,投入了海量的精力和心血。然而,如此一來,留給他們複習功課的時間便所剩無幾。就在這緊張忙碌之際,哈利敏銳地察覺到周圍有許多雙眼睛正注視著自己,並時不時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他心中滿是疑惑與好奇,不知道這些人的目光為何會聚焦於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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