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想了想,最後還是把錢和票收了起來。
錦天拿著買好的東西,看著她空空如也的雙手,眼神詢問。
花如魚也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一下,當時沒覺得什麼,現在倒是有些不自在。
她小聲地說:“下次我自己來再買。”
錦天點了點頭,兩個人上了吉普車,離開。
供銷社裡,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包括賣貨的和買貨的。
“天哪,真佩服剛才那個小姑娘,還敢跟錦煞神要錢,還敢當著他的麵笑得那麼放肆。”
“是了,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難怪敢和他處對象。”
“以前我都是遠遠地看著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感覺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剛才賣貨的軍嫂好笑道:“至於嗎?錦團長人就是看著不怎麼好相處,人還是可以的。看到他剛才買的那些東西沒?除了煙,那些好吃的和補品,都是人家給對象買的。”
“至於,家裡孩子不聽話,一聽錦團長的名號,比提他們老子都好使。”
“所以說,活該人家小姑娘吃好吃的,享那份福,咱們可受不了他這樣的。”
花如魚和錦天回到盤龍村時,村裡的人都到了上工的點了。
開車路過學校,學生正在上課。
她說:“天哥,我明天得回來上課了。老師有限,孩子們沒有老師管著,就不會學習,也會耽誤課程。”
“行。”反正他休假半個月呢!有什麼事情,他處理。
兩個人去了村部,開了證明,村長開完證明,問:“沒事兒了吧?”
花如魚笑的像一朵沒有攻擊力的小白花,說:“謝謝村長叔關心,沒有大問題了,就是再貼幾天膏藥,再吃幾天藥就行了,隻是有些驚嚇著了。”
“那就好,那就好。”
花如魚拿出一把水果糖遞給他,說:“村長叔,這是我們倆的喜糖,給您沾沾喜氣。”
黃村長哈哈笑著,接過喜糖:“這必須得要,也祝你們新婚幸福美滿。”
出了村部,錦天本想直接開車就走,卻是被花如魚攔住了:“回家,我也得打扮打扮啊!”
錦天眉梢一挑,邪肆道:“行。”吉普車瞬間掉頭,開回家裡。
回到家,錦天在東屋等著,花如魚進了西屋。
她從空間裡拿出一套仿年代的純棉紅色半袖連衣裙,又從家裡的櫃子裡,找出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這是沒出事前,媽媽買給她的十八歲禮物,她隻在生日當天穿了一次。
她摩挲著鞋子,一時感慨萬千!
真是世事無常,人生多變。
她穿上裙子,洗了臉,把頭發打開,梳順。
並沒有梳現在普遍的麻花辮,而是梳了一個鬆鬆散散的魚骨辮,再拽的鬆散一些,挽起來,盤上,用小夾子固定。
類似一個很好看的韓式低尾花苞頭,前麵胎毛順下來一些,自然垂落,化了一個裸妝,塗上淡淡的粉色唇釉,看上去輕透又自然。
整個人氣色都好了很多,她臭美地對著鏡子嘟唇一笑:“漂亮!”然後出了屋子。
錦天聽到腳步聲,出去,四目相對,就看到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站在自己對麵,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他聽到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喉結不自覺地滾動著,咽了咽口水。
花如魚看著他的反應,心裡樂開了花,自得的想著,美貌果然是我的必殺技。
花如魚明知顧問:“天哥,怎麼樣?適合嗎?我想著咱們倆今天畢竟是領證,還是得穿的喜慶一些。一會兒要是照相,還是穿上一件有顏色的衣服好看。”
他看向她的眼神炙熱,分明有她看不懂的暗湧和克製,聲音都比平時低沉了幾分:“嗯,好看。以後也可以這麼穿。”
花如魚大手一揮:“那,走吧!”
錦天牽起她微揚的手,大手包裹著小手,花如魚分明感覺的到,他的手此時此刻,比上午還要炙熱灼燒。
她的臉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像個誘人的水晶果凍,吸引著旁邊的人去撕咬一口。
錦天灼熱的看著她,看得她更不自在,更熱了,臉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全身都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等著被采摘。
錦天低下頭,靠近她,她猛地一把甩開他的手,後退了幾分,呼吸都急促起來。
“我,我!”她急切地想解釋什麼。
錦天卻是低低地笑出了聲,“你在期待什麼?”其實,他鬆開她的手心裡,也滿是汗水,濡濕一片。
說完,率先快步出了屋子,掩飾住自己的緊張,生怕在花如魚麵前露了怯,丟了麵子。
花如魚看著他消失不見的背影,反應過來,暗罵自己的不爭氣。
真是一手好理論,實踐是白癡。
前世洋柿子那些言情小白文,全白看了,文裡的快車全白開了。
她氣得跺了跺腳,出了屋子,鎖上門,坐到車上,人已經淡定如斯。
她看著錦天問:“天哥,咱們今天回來,是不是得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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