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聽了他的話,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夠了嗎?還不開車?”本來惡狠狠的話,一出口,更像是在撒嬌。
“沒啊!”錦天退後幾分,離的她遠了一些,壓低聲音說:“不過,七七,你真可愛!”
花如魚又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她卻是紋絲不動,看著她,他笑得更加放肆蕩漾。
須臾,他輕歎一聲,強忍著身體裡的欲色難耐,收回身,惡狠狠地說:“老子真是敗給了你?”
其實,他真正想的是,老子早晚要把你拆吃入腹。
然後下了車,關上車門,斜斜地倚靠在車門上,從兜裡掏出一盒香煙,拿出一根,點燃,慢慢地吸著,平複身體裡的躁動。
抽完了煙,扔了煙蒂,用腳尖狠狠地碾了幾下。
過了片刻,開了車門,回到車上。
坐正身體,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車子重新啟動,上路。
自他下車後,花如魚才找回一些神誌,慢慢的平複狂跳的心情。可自他上了車,她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兩個人就這樣,一言不發,車廂裡卻全是曖昧流動。
到了鎮上派出所門口,錦天先下了車,花如魚跟在後麵下了車,臉上依舊是粉麵桃花。
錦天看了她一眼,頂了頂腮幫子,暗自得意,又把她拉回車上。
花如魚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眼神詢問,怎麼了?
錦天看她這副無知無覺的樣子,要打趣她的話,到了嘴邊,又轉了一圈,咽了下去。
然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七七,你還是在車上等著我吧!我去就行,省得還得你麵對花老婆子她那難看的嘴臉,我一點也不想讓你受那老婆子的言語氣。”
花如魚滿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應道:“嗯,那我聽天哥的。”
錦天倚著車門,在她腦袋上輕撫了一下,讚揚道:“我們七七真乖。等著我,一會兒就出來了。”
說完,拿上斷絕書進了派出所。
花如魚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熱意還沒有散儘,錦天就拿著斷絕書,腳步肆意的出了派出所的大門,向著車子走來,前後不到五分鐘。
錦天上了車,把斷絕書遞給花如魚,說:“走,咱們去郵局,今天就把登報的事情落實了。”
花如魚拿著斷絕書,看著上麵的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在看自己的新生。
這一世,她是真的,和花家那群吸血鬼的人脫離關係了。
錦天在一旁開著車,都能感覺到她身上流動的好心情,側過臉問:“這麼高興?”
花如魚滿臉都是興奮地說:“當然啦!從今天開始,我就和花家那些人,沒有一點關係了。他們再不能以任何理由占我的便宜。就是言語不敬,我也會狠狠地反擊的。”
錦天讚同的說:“嗯,不錯。做人就該這樣。俗話說的好,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做人不能太軟弱,適當的,也得向彆人露出自己的棱角。這樣,那些欺軟怕硬的人,才會適當的收起自己的貪婪。”
到了郵局,花如魚要買信封信紙,被錦天一把拉住,拽到了電話區。
花如魚不解,問:“不是得往省報投稿寄信嗎?你拉住我乾嘛?”
錦天鬆開她的手臂,說:“不用,打電話就行。正好我有一個戰友,去年轉業去了省報,我有他電話,打個電話就行。現在正好是上班時間,他應該在班上。”
鎮上的郵局打電話的人很少,兩個人說完話,正好前麵的一個人打完電話,在交錢,再沒有什麼打電話。
錦天走過去,對著話務員說:“同誌,你好,我要往省報社打個電話,麻煩你接一下總機,這是電話號碼。”他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話務員接過紙張,客氣的說:“綠軍裝同誌,請稍等。”
錦天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電話接通,錦天接過話務員手裡的電話,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他熟悉的聲音:“喂,同誌,你好,這裡是騰龍省報社。”
“衛國,是我。”錦天一張口,那特有的霸道氣息,就通過電話線傳到了另一邊。
佟衛國聽到是錦天的聲音,高興的聲音,從話筒裡都拔高了兩個度:
“團長,你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稀奇啊!有什麼事情?儘管和兄弟說,兄弟一定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
錦天從電話這頭,都聽到了他拍胸脯的聲音,嘭嘭的響。
錦天聽到他的話,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愉悅的笑意:“確實是有事情兒找你。還是你嫂子的事情。”
還沒等他說下一句,話就被電話那一端的佟衛國截斷:“等等,老大,你說啥?你說嫂子?
不會是我理解的那個嫂子吧?你結婚了?還沒通知我?這怎麼可以?咱說好了你要是結婚,我是要去參加的。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啊!
佟衛國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聲聲都是控訴和不滿,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錦天對著電話那頭,就是一句點名:“佟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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