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聽了他的話,咧開了嘴,笑的滿臉得意,對著錦天說:“謝謝天哥的厚愛。所以,你要說的正事兒就是這個嗎?”
隻要是不和她動手動腳,她就是言語上的巨人,能承受任何花言巧語。
錦天再一次心裡有了彆樣的感覺,這丫頭真是有意思。
換做一般女孩子,聽到他這樣的情話表白,不得羞答答的低頭,然後含情脈脈看著對方,滿臉滿足高興才是嗎?
她倒好,大方的接受了,一點羞怯嬌喃都沒有。
錦天眉梢微挑,嘴角掛上一抹淡笑,看著花如魚,漫不經心的開口:“七七,我這一本正經的和你表白,你倒好,給哥哥點正常反應啊!”說完,佯裝傷心。
花如魚被他逗的花枝亂顫,過了一會兒,笑夠了,才對著錦天說:
“天哥,我也喜歡極了你的模樣,你就是我的蓋世大英雄,腳踩五彩祥雲,來救我於危難生死之間。”
花如魚臉上分明是逗趣的模樣,眼睛裡卻是一閃而過的認真。
錦天隻注意到了她臉上的神色,沒發現她眼睛裡一閃而過的認真,沒什麼正形地說:“我覺得我也是。
那俏媳婦七七,現在到了你展現實力,回報你的大英雄的時候了。
時間正當好,咱們倆去給你的準公公婆婆打個招呼,為咱們倆即將到來的共同生活添磚加瓦。”
錦天說話間,已經走到花如魚身側,牽起她的手,往屋子外走去。
花如魚嬌俏地瞪了他一眼,他非但不生氣,反而笑的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手指在她手心輕輕的撓了撓,搞得花如魚添了幾分不自在,不甘地敗下陣來,老實地跟著他。
出了院門,錦天鎖好大門,他騎上自行車,花如魚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一隻手放在小腹處,一隻手把著車座邊緣,兩個人規規矩矩的。
一直到了部隊的大門前,錦天停下車,花如魚登記並例行接受檢查。
檢查結束,錦天重新載著花如魚往裡麵去。
耳邊一聲聲嘹亮的訓練口號聲。
往裡麵走,全是整齊劃一的布局。一排排紅磚房,再往裡,出現了幾排三層的樓房。
花如魚覺得家屬院就夠整齊整潔的了,可是和這裡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路麵雖然是沙土的,但是平整乾淨,旁邊的排水溝都被修理的筆直,路旁的白樺樹粗細差不多,距離也一樣,所過之處,一棵雜草,一片落葉也沒有。
花如魚看得格外養眼舒服。
路上少見的有人走動,都在訓練場常規訓練。
兩個人就這樣暢通無阻的進到了錦天的辦公室門前。
他拿出鑰匙,打開門,難得正經的說:“請進,七七,歡迎來到我的辦公室。”
花如魚帶著一絲好奇,邁進了錦天的辦公室。
入目就是辦公桌和椅子,旁邊是一個掛衣架,再旁邊是一個櫃子,應該是放置檔案和資料的,用鎖頭鎖著。中間一層開放的,放著一些軍事書籍和報紙。
另一邊,旁邊放置著一個小櫃,上麵放著暖壺和幾個杯子,旁邊有一個臉盆架,放著臉盆和毛巾。
入門處有幾個凳子整齊排列著,應該是招待用的。
屋子不大,簡單整潔。一目了然,甚至有些家具都因為年代久遠,掉了漆磕了茬。
錦天拿過一個凳子,放到了他的辦公桌對麵,對著花如魚說:“七七,你坐,我打電話,這會兒老頭子應該還在單位,也是一天裡最閒的時候,找到他的幾率大一些。”
花如魚想問為什麼不晚上往家裡打,那麼高級彆的人,家裡應該是有電話的才對。可是,想到他家裡的情況,到嘴的話就咽了下去。
對麵,錦天已經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就聽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喂,你好,請接中央軍區司令員錦正南辦公室。”
不一會兒,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厚重的男聲:“喂。你好,這裡是中央軍區錦正南辦公室,我是錦正南。”
錦天聽到電話那端的回話,翹起了二郎腿,拿著電話隨意的說:“喂,老頭子,是我。聽到你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你一切安好,問好的話我就不說了。”
電話那頭的錦正南一聽是錦天,火冒三丈,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電話就是一頓咆哮:
“好你個兔崽子,你可算是給我打電話了。怎麼?回來不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就算了。
結婚也不給我打電話說一聲?要不是老吳告訴我,你是不是準備一直瞞著我?”
錦天在他咆哮的話一出,就把話筒拿遠了,還齜了齜牙,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滿臉無奈樣。
等到電話那頭沒了聲音,他才拿近電話,翻了一白眼,說:“您這不是忙嗎?我不得看準了您有時間,才敢打電話。要不打了,您也接不到。”
“你不會打到”家裡去。他沒說完的話,就咽在了嗓子眼。
錦天在這邊聽到了他的話,也明白他的未儘之意,嘴裡“哧”地一聲,然後用滿是嘲諷的話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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