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安解釋,“你知道我天哥是怎麼控告她們的嗎?”
花如魚問:“這還有講究?”
盛懷安看了一眼門口,小聲地說:“當然了,如果這件事情你們兩口子不追究,也可以從輕發落,直接放了都行。”
花如魚心裡直搖頭,怎麼可能?
那兩個人一開始就打著道德綁架她的心思,又不是誠心來道歉的,她是有多大病,不追究。
盛懷安兩眼放光,一臉崇拜的說:“不過,我天哥不願意,堅持追究責任。他們的丈夫求到他那裡,他就是不鬆口。
還要了二百塊錢的賠償和急救室搶救的醫藥費。還控告她們意圖勾陷,蓄意謀害你。”
“意圖勾陷,確實有這個行為,她們一開始進來就鬼鬼祟祟的,進門不說話,上來就跪在我床前。
我當時不能動,說不出話,把我急得夠嗆。我就硬生生的看著他們倆在我床前表演,一聲比一聲大,我是又氣又急又怕,才暈過去。
我暈過去了,她們倆還視而不見,還在繼續表演,也算是蓄意謀害了。
我要是暈得久了,沒被彆人發現,死了過去,得多冤枉。”
盛懷安聽了她的話,連忙說:“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小嫂子你彆胡說。”
花如魚嘿嘿笑,“盛懷安你是一個無產階級革命戰士,還搞這套。”
盛懷安說:“我這都是為了誰。”
花如魚說:“誰知道她們心裡,是否還有更齷齪的心思沒有?”
盛懷安讚同地點了點頭,“不過,我天哥也是這麼說的。”
錦天從部隊的保衛科出來,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沒想到江南北這個妻子還挺詭計多端的。
不過,這樣,以後才能好玩,不是嗎?
他加快了腳步,回到了醫院。
花如魚的病房外,聽到裡麵一片的歡樂。
就聽盛懷安濤濤不絕的講著:“可不,要不是我天哥,我的那塊糖就是那個小胖妞的了。我現在想想,我天哥還是老帥了。
當時,他從我後麵走過來,上前一步,一把奪回小胖妞手裡的糖,把糖紙扒了,糖塊一下塞到我嘴裡,當時我都愣住了。
那是我人生中最甜的一塊糖。”
錦天聽了,嘴角也不自覺的掛上了笑,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說:“行了,為難你把小時候的糗事都說出來了。你咋不說,我還嫌棄你的口水,拿手絹擦了又擦呢。
走吧!你的任務結束了。”
盛懷安聽到他的聲音,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唉,自從有了小嫂子,我再也不是天哥你最照顧的人了!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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