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王偉成的姐夫給屈林誌打電話。王偉成姐夫的語氣很不好,問屈林誌為什麼要告王偉成?屈林誌害怕了。他擔心王偉成將來出來後會報複自己。畢竟王偉成在當地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真的要報複起來,屈林誌肯定受不了。
晚上,從看守所回來,屈林誌請我和張亮吃飯。酒過三巡之後,屈林誌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忍不住勸導他:“你不用怕,他不敢把你怎麼的。”然而,屈林誌隻是低著頭悶悶地喝酒,沒有回應我的話。
我有些不高興,心想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才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可他卻還是這樣悶悶不樂。如果他再不領情,那我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張亮也覺得屈林誌這個樣子不太對勁,於是他提醒道:“為了你的這事兒,鬱欣怡還被王偉成弄了一個跟頭。”聽到這話,屈林誌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原樣。
屈林誌連忙給我賠笑,說道:“鬱姐對我沒說的!”然而,他的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絲不安和憂慮。
我看著屈林誌說:“我怎麼說你好呢!彆人都是爭著搶著讓我們辦的事兒,到你這兒就變成我們求你了。你可得想好啊,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不管你有什麼想法,你現在隻能把腰杆兒挺起來,你要是背著我們和王偉成的家屬達成什麼協議,你可就把我們逗了。”
屈林誌連忙說道:“那不能,那絕對不能。鬱姐,你放心吧!從今天開始,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梢微往北偏一點你就可以踢我。”
我用眼睛盯著他半天,感覺他的話有點可笑,不得不安慰道:“你彆怕,王偉成在黑道上啥也不是,他就是出來之後,也成不了多大氣候,隻要我喊一嗓子,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你放心吧,既然我現在幫你了,我肯定會一直幫你到底的。”
吃完飯後,屈林誌又熱情地提出要帶我們去汗蒸、唱歌等活動,但我委婉拒絕了。我不想讓他覺得我隻是個貪圖享受的人,這樣隻會讓他輕視我。等屈林誌獨自駕車離開後,我和張亮漫步在公路上。
我笑著問道:“你想做些什麼?”
張亮回答:“回家吧!”
我追問:“回家乾嘛呢?”
他聳聳肩:“不乾什麼。”
我忍不住調侃道:“哦~今天要回去交‘公糧’啊!”
張亮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隨後,我提議道:“走,咱們去汗蒸吧。”
我開車來到帝豪洗浴中心。我洗浴、桑拿之後,穿著洗浴中心提供的肥大的睡衣,晃晃悠悠地來到了休息大廳找張亮,他早已經在等著我了。
今天晚上,大廳裡休息的人很少。在大廳的前麵沙發上坐著一排花枝招展的小姐。
見我們倆進來,這些小姐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我們,我大大方方地和她們對視著。
我對張亮說:“村子裡來了不少新人啊!”
幾個小姐笑了。顯然,她們都知道這個“典故”。
張亮沒有接話也沒有向花叢張望,他目不斜視地在她們勾
人的目光裡走了過去。
這個洗浴中心的老板名叫李國靜,她的背景很深,公安局很少來找她的麻煩。所以,這裡的小姐敢明目張膽勾引客人。她們可以穿著最少的衣服,裸露著最多的肌膚,大腿白白的,胸脯用文胸墊得高高的,纖細的手臂上掛著各種首飾閃閃發光,唯獨缺少了貴重。
我和張亮坐在離她們很遠的角落裡,要了一壺茶。各自躺在長沙發上,舒服地喝著熱茶。
過了一會兒,來了兩個小姐。其中的一個坐在了我的身邊,說:“姐,我幫你按摩一下頭吧?很舒服的。”我問;“新來的?”
小姐點了點頭。“叫什麼假名?”
小姐笑了:“我叫麗麗。”
我轉了一下頭:“她呢?”另外一個小姐坐在張亮的旁邊,她沒怎麼說話。她見我問就說:“我叫婷婷。”
我指著張亮:“你怎麼不勸他去按摩頭呢?”
“他願意去的話就去了!”婷婷的聲音很純。“你知道他是乾什麼的嗎?”
婷婷搖了搖頭。她的身材很好,肌膚晶瑩透明。“你猜猜?”
婷婷看著張亮,張亮作沉思狀。“猜不出來。”
我說:“他是開采黃金的,他現在有三個金礦。他家連拖鞋都是用黃金做的。”
婷婷笑了。
“你彆笑,我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你們這裡彆的小姐。”
張亮似乎不想讓我繼續胡說,便打斷說:“我確實有錢,但是呢,陽痿。”
麗麗聽了,哈哈一笑,說:“陽痿沒事兒,我最會治陽痿了。”
張亮有些不耐煩了,他說:“我們倆誰也不會進去的,你們在這兒我也不願意走,我住在公安局獨身宿舍。回去一個人一點意思也沒有。”
我也有些著急,說:“你回去有溫暖的家,我怎麼辦啊!”
張亮說:“你回宿舍看書不也一樣嘛!”“我才不回去看書呢!”我嘟囔著,心裡想著要不就晚點再回去吧。
這時,麗麗貼過來,輕聲說:“姐姐,要不你跟我去包間吧,我單獨給你服務。”
我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瞧張亮,笑著說:“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他誤會。”
張亮撇了撇嘴,“你愛去就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我瞪了他一眼,轉頭對麗麗說:“下次吧,今天就算了。”
麗麗笑了笑,“行,那姐姐你想好了隨時叫我哦。”說完,她就和婷婷一起離開了。
我看著她們的背影,心裡不禁感歎,這些女孩子年紀輕輕的就出來做這一行,真是可惜了。
張亮見狀,說:“彆看了,我們也走吧。”
我點點頭,和他一起離開了洗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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