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當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穿透窗簾時,我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與周公愉快地交流著。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突然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和美好。那聲音猶如驚雷一般,瞬間將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床頭的鬨鐘,隻見時針剛剛指向五點鐘的位置。天哪!這也太早了吧!誰會這麼早來打擾彆人的清夢呢?帶著滿心的不情願和一絲惱怒,我掙紮著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一邊嘟囔著抱怨,一邊趿拉著拖鞋走向門口。打開門看見高誌站在門口,他讓我起來,準備出發。
我實在太困了,坐回床上還感覺在做夢,但意識告訴我,需要起來出發,感覺自己悠悠地從睡夢中醒來,我愜意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快速地穿上了昨天挑選好的衣服。一切準備就緒後,我便出門去找張亮。
當我走到約定地點時,發現張亮早已等候在此。他穿著一身休閒裝,看起來精神抖擻。我們相視一笑,結伴而行。沒走多遠,就看到高誌和謝廣坤正站在小賓館的門口,向我們揮手示意。
“可算把你們盼來了!”高誌大聲說道。
我們快步走上前去,簡單寒暄幾句之後,決定雇一輛三輪車前往目的地——那個傳說中的養豬廠。
一路上,微風像溫柔的手輕輕撫弄著臉頰,帶來一絲絲令人愜意的涼意。那風仿佛攜帶著大自然的溫候,輕柔而舒緩,讓人心情格外舒暢。路兩邊的田野就像是一幅色彩斑斕的畫卷鋪展開來,農作物鬱鬱蔥蔥,呈現出一片生機勃勃的繁榮景象。玉米苗高高挺立,葉子隨風搖曳;青菜鮮嫩欲滴,宛如翡翠般翠綠。
三輪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緩慢地顛簸前行,車輪不時碾過凸起的石塊和凹陷的土坑,車身隨之晃動起來。坐在車上的人也跟著節奏一起搖擺,這種獨特的體驗倒也增添了幾分樂趣。時間在車輪滾動聲中悄然流逝,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三輪車終於緩緩停在了目的地——那個養豬廠前。
站在養豬廠門口放眼望去,眼前的場景令人震撼不已。這個養豬場的規模堪稱宏大,一眼望去簡直無邊無際,似乎要延伸到天際的儘頭。一排排整齊的豬圈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隊列一般,錯落有致地分布著。每個豬圈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裡麵養著大大小小、各種不同品種的豬。有的肥頭大耳,憨態可掬;有的身形矯健,活潑好動。這些可愛的動物們或躺臥休息,或相互嬉戲打鬨,好不熱鬨!
儘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豬糞味道,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大家探索的興致。相反,這種特殊的氣味反而讓人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鄉村生活的質樸與真實。人們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那些胖乎乎的小豬崽,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
此時已臨近中午時分,大家的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起來。於是,我們決定先在豬廠附近的一個村子裡找家飯館解決午飯問題。走進村子,隻見街道兩旁都是古樸的民房,屋頂上炊煙嫋嫋升起。不多久,我們找到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小餐館。
這時,天氣已經很熱了。我估計至少也得在三十五度以上。這個溫度對當地人可能無所謂,但對於我們這些東北人來說簡直是難受死了。
高誌在距離養豬場大概幾百米遠的一個偏僻角落,偶然間發現了兩間看上去已經荒廢許久的豬圈。這兩間豬圈周圍雜草叢生,牆壁上布滿了斑駁的痕跡,仿佛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滄桑。經過簡單商議後,我們決定就在此處蹲守,等待目標人物的出現。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逐漸升高,懸掛在了湛藍的天空中,熾熱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灑向大地。與此同時,一股濃烈刺鼻、令人作嘔的氣味從那破舊不堪的豬舍中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並迅速向著四周蔓延開來。
我皺起眉頭,強忍著胃中的翻湧,四處尋找相對較為乾淨的地方。終於,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塊勉強能落腳的空地。我趕緊從背包裡掏出幾張舊報紙,小心翼翼地將它們平鋪在地上,然後如釋重負般捏著鼻子緩緩坐了下去。
此時,高誌正坐在距離我不遠處的位置,他一臉愧疚地轉頭看向身旁的謝廣坤,輕聲說道:“老謝啊,實在不好意思,原本真不該讓你來跟我們一塊兒受這份罪的。可咱們這群人裡頭,也就隻有你跟那個王健林打過交道、互相認識。事到如今,我們也是實在沒彆的辦法了呀!”說完這番話,高誌無奈地歎了口氣,目光重新投向遠方,神情凝重而專注。
謝廣坤特彆感動:“你彆這麼說,本來這個活兒就應該是我的,你們都回賓館去吧,我自己在這兒就行,我發現就給你們打電話。我說:“這樣也行。
高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眉頭緊皺,語氣嚴肅地說道:“那怎麼能行呢?這可是我們的工作啊!容不得半點馬虎和懈怠!”他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我的內心,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被他這麼一瞪,頓時不敢再吭聲,但心裡卻暗自嘀咕著:哼,反正你們能蹲守在這裡,我也能做到。不就是遊過去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想當初,為了抓住那些犯罪分子,我們可比現在所處的環境還要惡劣得多呢。無論是狂風暴雨還是嚴寒酷暑,我們都不曾退縮過一步。隻要能夠完成任務,將罪犯繩之以法,這點困難算得了什麼?想到這裡,我心中的那份堅定又重新燃燒起來。
高誌像一座雕塑般靜靜地坐在那裡,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仿佛要從他們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來。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他的額頭滲出,然後順著他那粗壯的脖子緩緩流淌而下,浸濕了他領口的衣衫。
而我呢,則已經蹲在地上整整一個上午了。雙腿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早已麻木不堪,身體也疲憊到了極點,幾乎處於半昏迷的狀態。此刻我的大腦一片混沌,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今天到底能不能有所收獲?如果一直這樣毫無頭緒地蹲守下去,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該怎麼辦?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先不說其他的困難,單是這地方成群結隊的蚊子就能把我們給生吞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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