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原本風平浪靜的房間裡突然湧起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狂潮。屋內的空氣仿佛瞬間被凍結,沉重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來,甚至讓人感覺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而一直坐在桌後的紀檢委書記,則像一座雕塑般始終目不轉睛地緊緊盯著我,他那本就不苟言笑的麵龐此刻更是如被寒霜冰封,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毫無半點表情變化。隻見他略微停頓片刻之後,再次開口打破沉默,那語氣嚴肅得如同鋼鐵,認真得仿佛磐石,且不容置疑地對我說道:“你可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啊,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如餓虎撲食般過來把你帶走了……”
沒過多久,時間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變得異常緩慢,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我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地被人粗暴地拖拽著前行。腳下的地麵似乎變成了一片荊棘叢生的荒野,我的身體不斷與周圍的物體猛烈撞擊,傳來陣陣刺骨的疼痛,但那些粗魯的家夥卻猶如冷血的野獸,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隻是一味地用力拉扯著我。
終於,我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被他們硬生生地拖進了另一間屋子。這間屋子仿若被黑暗吞噬,光線昏暗得如同墨染,讓人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四周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仿佛是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緊緊束縛。還沒等我適應這糟糕的環境,一個熟悉而又可怕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門口——果然還是那個滿臉橫肉、一臉凶相的魏大勳!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魏大勳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猛地一腳踹開房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剛一進門,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喝,猶如晴天霹靂,響徹整個房間,那聲音仿佛要將屋頂掀翻,讓人心驚膽戰:“哼!給你臉你不要臉,真以為我們都是好糊弄的傻子不成?那封該死的舉報信分明就是出自你手,上麵的字跡猶如鐵證,明明白白就是你的筆跡,你居然還有膽量在這裡跟我們百般抵賴、謊話連篇,莫非你當真覺得可以如此輕易地將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嗎?簡直是目中無人到了極點!”
麵對這如疾風驟雨般的訓斥與質問,我的心仿佛瞬間被丟進了萬丈冰淵,雙腿像篩糠一樣不由自主地打起顫來,仿佛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然而事已至此,再繼續隱瞞下去顯然已是徒勞無功,於是我深吸一口氣,結結巴巴地說道:“魏……魏主任,我承認,當時我的確撒了謊。實在是因為事發太過突然,您有所不知啊,高隊長毫無征兆地就被抓走了,那場麵真是把我嚇得肝膽俱裂。我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滿心想的都是千萬不要讓這件事情牽連到我身上,所以才會鬼使神差地選擇說謊。可我發誓,除了這個,我絕對沒有其他任何問題啊,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魏主任啊,天地可鑒呐,我可以對著老天爺發誓,我絕對是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呀!自從我踏入咱們經偵大隊以來,除了偶爾跟隊裡的同事們一塊兒出去吃那麼幾回飯以外,我可真是連一分錢的好處都沒敢碰過啊!不怕您笑話,其實我當初選擇來經偵,心裡頭確實存著點兒想要趁機撈些好處的念頭。但是呢,誰能想到哇,我壓根兒就沒有碰到過這種好機會喲!這不,如今高誌居然被抓進去啦,這消息把我給嚇得呀,整天都是如坐針氈、魂不附體的。我就在那兒尋思著,如果因為這件事兒我受到什麼牽連的話,那我豈不是太冤枉、太憋屈啦嘛!”
聽到這兒,魏大勳原本如鷹隼般淩厲的目光稍稍變得柔和了些許。隻見他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開口問道:“行啦,關於你的這些事暫且放到一邊。你先給我講講那封舉報信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我皺著眉頭,猶如被千斤重擔壓彎了腰般說道:“自從高隊長調到咱們經偵大隊以來啊,這工作開展起來可真是困難重重呐!社會各界對於咱們經偵大隊的工作那叫一個怨聲載道呀,抱怨之聲猶如洶湧的波濤此起彼伏。高隊長心裡那個氣喲,一心想著得抓個典型出來,給那些無法無天、肆意妄為的家夥們一點顏色瞧瞧!這不,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我們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馬士威這個人物身上。”
對麵那人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反駁道:“哼,少在這裡給自己臉上貼金啦!你口口聲聲說這麼做都是為了工作,那好,我來問問你,你覺得馬士威這人到底有沒有問題?”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有。”
對方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提高聲調追問道:“既然有問題,那你們為什麼最後又把他給放了呢?”
我無奈地攤開雙手,歎息著解釋道:“唉,雖然我們發現馬士威確實存在一些問題,但他所涉及的許多事情要麼缺乏關鍵證據,要麼就是現有證據經不住法律條款的推敲,不足以給他定罪啊。所以,儘管我們很不甘心,但也隻能依法依規先將他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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