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被邵逸塵與李星河之間那場驚心動魄的激戰深深震撼住了,誰能想到,這兩位僅僅處於通玄境的武者竟能爆發出如此驚世駭俗的力量?簡直超乎想象!
那寂滅之矛釋放出的寂滅之力,與五行融合而成的毀滅之力相互碰撞,產生的爆炸能量猶如洶湧澎湃的怒濤一般,猛烈地衝擊著保護罩。
隻聽得一陣令人心悸的巨響傳來,原本堅不可摧的保護罩竟然開始劇烈顫抖起來,仿佛隨時都會崩潰瓦解。
終於,在那恐怖的爆炸能量持續肆虐之下,擂台上方的護罩再也無法承受這股強大的衝擊力,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護罩瞬間破碎開來,化作無數碎片四散飛濺。
“我的天呐!你們倆這也太凶猛了吧!這護罩可是我們花費重金請來的陣法大師精心布置的啊!”
雲天氣得暴跳如雷,心中暗罵不已。這場戰鬥實在太過激烈,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此刻,李星河如同一隻受傷的猛虎般癱倒在地,鮮血從他身上的傷口源源不斷地流淌而出,染紅了身下的地麵。
他的精神極度萎靡不振,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顯然,在剛才那場驚天動地的對決中,李星河遭受了重創,已經瀕臨生死邊緣。
再看李星河的神識,更是幾近破碎,仿佛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而反觀邵逸塵,儘管在能量衝擊結束之後,他身上的須佐能乎已然變得殘破不堪,但他卻依舊穩穩地矗立在原地,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嶽,紋絲未動。
更為驚人的是,邵逸塵周身散發出的明王之力猶如一層金色的護盾,將他緊緊包裹其中,守護著他不受絲毫傷害。
“一切都結束了,李星河,你的生命即將走到儘頭。”
邵逸塵麵無表情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對手,一步一步緩緩向其走去。
每邁出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儘的威壓,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不能殺我,我可是燕京李家之人!”李星河滿臉驚恐地大喊道,聲音因極度的恐懼而顫抖不已。
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邵逸塵絕非隻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有可能對他痛下殺手。
冷汗從額頭不斷滲出,浸濕了他的衣衫。
“現在求饒太晚了,當初你如此殘忍地對待劉煥,如今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邵逸塵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倒在地板上的李星河,目光冰冷如霜,不帶絲毫憐憫之意。
那森寒的眼神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凍結。
“逸塵同學,雖說這是一場生死決鬥,但我個人還是希望能夠點到即止啊。”
一旁的雲天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提醒邵逸塵。
他深知燕京李家勢力龐大,如果邵逸塵真的在此刻殺死李星河,恐怕日後難以逃脫李家瘋狂的報複。
他可不願意看到這位年輕有為的少年就這樣毀於一旦。
“哼,裁判大人,若是今日我敗在了李星河手下,您覺得他會放過我嗎?”
邵逸塵冷笑一聲,反問道。
他心中明白,這些人一開始並未表現出這般所謂的善良,如今見形勢不妙,卻又紛紛跳出來充當好人,試圖阻止他複仇。
“唉……罷了,既然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那就由你們自行解決吧!”
雲天無奈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他知道,生死決鬥有著不可違背的規則,自己作為裁判,即便有心勸阻,也是無能為力。
最終,他隻能選擇尊重這場決鬥的結果。
邵逸塵麵沉似水,步伐沉穩地走到李星河麵前。隻見他眼神冰冷如霜,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狠狠地踩在了李星河的手掌之上。
刹那間,一股鑽心刺骨的劇痛如同電流一般迅速傳遍李星河全身,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尖叫:“啊——”那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求求您了,饒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李星河疼得麵容扭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涕淚橫流,拚命向邵逸塵求饒。
然而,邵逸塵卻不為所動,微微搖了搖頭,冷聲道:“不,你並非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過錯,隻不過是清楚即將麵臨死亡罷了。”
說罷,邵逸塵猛地一把提起李星河的身體,就像拎起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仔。
緊接著,他揮出砂鍋般大小的拳頭,帶著千鈞之力,轟然砸向地麵。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堅硬的地板竟然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衝擊力,瞬間出現無數道蛛網般的裂痕,向著四周蔓延開來。
李星河整個人被這一拳砸得癱倒在地,他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震散架了一樣,痛苦不堪。
而邵逸塵並未就此罷休,他心念一動,操控著金元素源源不斷地鑽入李星河的體內。
這些金元素猶如鋒利無比的刀刃,無情地切割著李星河的筋脈。
每一次切割都帶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邵逸塵顯然是下定決心要廢掉眼前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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