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納蘭夢澤指著被重點標出的位置:“這些區域,都是校長通過占星術占卜出來的。根據這張地圖的詳細標記,尋找線索,可以為我們節省更多時間。”
對林清遠和一珞來說,這張地圖確實給他們省去了不少麻煩,無異於雪中送炭。】
而且,如果一直讓一珞,穿著一身黑袍,吸引報信者的注意。
一珞自身也會承擔不小的風險。
一旦被多方原初怪談的部下發覺,龍州附近的幾座大洲的怪談,都會有所動作。
對上一個原初怪談,林清遠他們還能應對。
要是一下來兩三個怪談,他們也隻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畢竟對方都是原初怪談,怪誕中天花板級的存在,每一次戰鬥,都是一場極度驚險的生死博弈。
隻有逐個將其擊破,才是最合理、最穩妥的解決方案。
林清遠忽然想到另一個問題:“納蘭,你說的我們是指?”
“這還用問?”納蘭夢澤聳了聳肩,“我們就是我們,包括你和一同學,還有我和走地雞,咱們幾個一起行動。”
深淵雙手環胸,長眉一挑,掃了納蘭夢澤一眼,威脅意味十足:“你再叫一聲走地雞,本王就把你的毛拔了做成毽子踢。”
“開個玩笑而已,彆當真。”納蘭夢澤訕笑一聲,“清遠在這呢,給我點麵子。”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深淵冷笑一聲:“像你這樣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還會在乎麵子?”
嘴裡雖然這樣說,但當著林清遠和一珞的麵,深淵也沒有再繼續追究的意思。
畢竟這隻鴿子就喜歡嘴欠,想讓他把臭毛病改掉,就好比天上掉餡餅,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林清遠說:“以你們倆的實力,完全可以自保。這是異能者與原初怪談的戰鬥,搞不好會丟掉性命,你們真的考慮好了?”
納蘭夢澤不假思索道:“你和一同學都不在學院,我留在那裡也挺無聊的,總要出來找點事做。”
他說著挺起胸膛,十分自豪:“就算打不過也能跑。論起逃跑技術,我可是當之無愧的一流選手!”
一旁的深淵看向林清遠,沉聲說:“我進入朗耐特學院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放下過去,重新開始生活。”
深淵目光堅定,神色認真:“如今大亂將至,怪誕橫行。身為朗耐特學院的一員,我也應當出一份力,而不是冷眼旁觀。”
納蘭夢澤微微驚訝:“責任心挺強啊,想不到,你對朗耐特學院有這麼深厚的感情……”
“談不上。”深淵義正詞嚴,“本王好不容易下決心想要重新開始,剛開始就被那幫家夥攪亂了,不讓他們付出點代價,本王晚上都睡不著覺。”
納蘭夢澤忍不住小聲嘀咕:“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愛記仇。”
“你再說一遍?”深淵眼睛一眯,周身氣場驟變,“小、白、鴿。”
納蘭夢澤打了個哆嗦,好可怕的眼神!
他直接發動變形術,變成一隻白色的鸚鵡,躲到林清遠身後,隻探出一顆腦袋,搖頭晃腦咧嘴笑,故意拖長了語調:“來打我啊~”
可以說相當欠揍。
深淵一看到他那副賤賤的表情,就牙癢癢想動手,不過他還是強行忍住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對付原初怪談。
不能和隊友內耗。
林清遠看看深淵,又看看納蘭夢澤,能夠多幾個幫手當然是好事。
雖然兩位神獸的動機,一個是因為無聊,一個是想要找怪談算賬。
但毫無疑問,他們都選擇冒著生命危險,和林清遠一起,共同對抗原初怪談。
要說一點都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
林清遠低聲說:“你們連夜趕來也很辛苦,今晚稍作休整,我們明天一早出發,尋找原初怪談的蹤跡,你們覺得怎麼樣?”
一珞微微點頭。
深淵沒有思索,直接讚同:“我這邊沒問題。”
納蘭夢澤好奇道:“咱們下一個目標是誰?”
林清遠如實回答:“沒有明確目標,哪個離得近就先打哪個。”
雖然都是原初怪談,但是不同的怪談,實力也不同,不一定都處於同一水平線上。
而且,每個原初怪談的側重點也不一樣。
殺戮之主·血月魔王側重攻擊力,攻速很強,攻擊範圍也廣,成名技,更是讓異能者聞風喪膽的超強招式。
要攻擊有攻擊,要速度有速度,要防禦有防禦,遠程強,近戰也強。簡直堪稱六邊形魔王。
為了殺死血月魔王,林清遠差點被勒斷脖子。
光是回想一下,都覺得脖子一陣發涼……
悲痛之主·哀泣魔王的戰鬥方式,不是純粹的物理攻擊,和血月相比,她更注重情緒的調配和控製。
而且喜歡團隊合作。
用部下精銳極惡騎士,作為正麵戰力,抵擋攻擊,吸引火力,然後背後偷襲,發動範圍形控製,打對手一個猝不及防。
要不是林清遠強行觸發被動異能,用【時間之雪】冰凍騎士軍團,就真被極惡騎士的長槍給紮成刺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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