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這時聽到這長刀客要自己把褲子脫了,這時又是相當害怕,不過這害怕於事無補,不僅於事無補,相反還招來這長刀客的一聲怪笑。因為這長刀客這時看到這花姑臉紅了,而這臉紅的寡婦對這長刀客來說,簡直美如天仙。
也不知這長刀客何以要說這話,而且老遠就這麼說,而一聽到這話,荒村一老人這時走上前來,勸說著,可不能傷風敗俗啊。可是換來的又是什麼呢,這老人被這長刀客一刀砍了,倒在血泊之中,再也不能爬起來了。
荒村其他的婦人們為了討好這長刀客,這時也紛紛脫去了褲子,站在這漫天風雪之中,任這長刀客鑒賞。不過這長刀客看不上眼,相對於花姑,荒村其他的女子不是長了就是短了,或者是胖了,又或者是瘦了沒有多少婦人味。
花姑這時就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那株棗樹下,望著漫天大雪,恨著上蒼不長眼,為何不對這沒天理的長刀客加以懲罰呢?
這長刀客這時挎著長刀,刁著煙,不住地大笑著,而一聽到這笑聲,荒村的人們這時嚇得不敢出氣了,生怕這長刀客做出歹毒之事來,屆時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不過這花姑並不聽這長刀客的話的,這斷然不行,傳揚出去,出醜不出醜呢?她隻是這麼坐在爐火邊,烤著火,卻再也沒有鹿肉了,有的隻有自己對丈夫的思念,而此時丈夫又身在何處呢?
花姑不知道,仰天長歎一聲,之後又低下了頭,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而她的害怕也是不斷地增加,甚至一度要歇斯底裡起來了。
長刀客這時湊到了她的身邊,這時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把她的褲子撕得稀爛,而肥白的大腿顯露在長刀客的麵前……
而這時少秋就這麼呆在自己的屋子,對於上麵不住地打鬥之聲,知道這花姑在受苦,卻又並不敢幫什麼忙,在這荒村,誰能與這長刀客相抗衡呢?
少秋隻好就這麼坐在自己的屋子,大聲地讀書而已,而到了夜裡,人們在走過這屋子門前之時,紛紛要啐上一口,表示自己對這少秋的厭惡。而這少秋這時呆在自己的屋子,聽著這啐聲,這時也是心驚膽顫。
人們並不敢對長刀客怎樣,而對付少秋輩,則不會顧忌什麼,論打的話,人們不會把這少秋放在眼裡的,此時不要說啐他了,就是殺了他,也並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而就在人們不住地啐著這少秋的時候,花姑的屋子門前已是笑聲不斷,長刀客這時已然是成了這花姑的心上人了,花姑這時不僅不討厭他,甚至還喜歡上了他了。荒村的男人們這時啐這少秋,其實也是敲山震虎之意,要這長刀客好自為之,其吃醋的意味一目了然。
少秋每當此時,也想到了離去,不要再呆在這荒村了,不過一想到這小花的笑容,這時尚且還有何心情走開呢?斷不能就這麼走掉了,不然的話,讓這小花知道了,卻不會說自己無情無義?
少秋隻好就這麼呆在這荒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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