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對這可怕黑匪,少秋唯一能做之事,無非逃走,而在此荒村,縱使天地浩大,卻又誰人能逃出這黑匪的掌心。在少秋自己的家裡,少秋又被抓住了,而這時的黑匪卻不再對其客氣,直是斥責不斷,令少秋一度覺得活著已然是毫無尊嚴可言了。
見這少秋斷不肯去賭博了,黑匪一怒之下,便找來根繩子,捆住了這少秋,而後使出大力來,把這少秋往這賭場拉去。少秋當然是不肯去賭博的,這叫人知道了,以後還如何做人嘛,卻又不敢違背這黑匪的意思,隻好再次走進了這賭場。
而呆在賭場的兩位妓女這時也湊上前來,對著這少秋笑著,而一看到這笑臉,少秋渾身上下相當不舒服,有如自己已然是犯下了天條了,對不起列祖列宗,也對不起自己。妓女這時卻並不以為意,隻不過認為是這少年怕羞,可是初做這事,怕羞不也是正常不過之事嗎?於是,妓女這時摟住了這少秋,要其做那不堪之事,而少秋這時並不想做,與自己的小花相比,這兩位麵敷脂粉的女人並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長相醜陋不堪入目。而這時如果拂了這兩位的意的話,後果如何,不言而喻。少秋不敢不順從,隻好佯裝喜歡,而這眼睛卻不斷地瞟向彆處,一有機會的話,便想溜走。
而這時鬆也在這賭場不斷地走著,看看這,又瞧瞧那,臉上這時也是掛著笑,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不過一看到這少秋,不知為何,這臉上立馬沒了和氣,而是黑得快要下雨了,令這少秋很是擔心他會殺了自己。
不過這鬆這時看了一眼這少秋,啐了一口之後,又複走開,與這呆在一邊的黑匪閒聊著去了。
少秋這時也不得不去參加其中,卻不會賭,每次都是輸的,長此下去,尚且不知會輸多少錢,更可怕的是,讓這小花知道了,以後還會不會理自己呢?
想到這,少秋並不敢呆在賭場了,見這時沒有人看自己,便又溜出來了,此時就坐在這賭場外麵,一時也不敢回到自己的屋子。
而這時,黑匪又走出來了,見這少秋並不去賭博,便又湊上來,在這少秋的臉上扇了兩個耳光。而這少秋這時卻以自己身上有病,不能再賭了,況且也沒有錢還,邊這麼說邊不住地咳嗽。
不過,黑匪卻不管這麼多,硬是把這少秋拉進了這屋子,非得要這少秋去賭不可。而這少秋這時也不得不走進去了,不然的話,得罪了黑匪,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如此賭了一天,到了天色快黑之時,少秋複回到自己的屋子,此時書也不想看了,隻是這麼坐在這書桌前,瞅著這蒼白的燈火,一時心情大為不爽。
不過雖然很累了,卻還得讀幾頁書,不然的話,很是對不起光陰歲月呀,而自己一旦不讀書了,小花知道了,會罵自己的。
而此時,夜已深,黑匪應該不知道自己尚且在讀書吧,而這樣的讀書法,雖然是有些累,卻也是理論與實踐相結合,不至於淪為書呆子之流,也可以探察一些人情世故,有何不可呢?於是這少秋到了白天,大山上沒事可做,便答應這黑匪之要求,去賭場賭博,而到了夜裡,便複回到自己的破敗的屋子,依然是悄然讀書。
這天,少秋又去了這賭場,而這兩位美女又是走過來了,這時不知為何,竟然想把自己的紅豔豔的嘴唇湊到自己的臉上,想嬉皮笑臉地親吻自己。這可如何是好?少秋一時也並不慌張,這時在地上撿了些泥巴,而這泥巴卻是如此肮臟,上麵尚且有些臭狗屎之類的物事。而這時的少秋為了保住名節,竟然是硬著頭皮,把這泥巴糊在自己的臉上,一時令這兩位美女不敢妄動了,而把自己的嘴巴一怒,啐了一口,不再有非分之想。
而其中一位這時起了些疑心,認為這少秋是裝的,而看這少秋長相乖巧,模樣也了得,這時又回過頭來,並不以臭狗屎為臟,卻尚且還有垂涎之意。而這時的少秋卻不知為何,可能也是出於無奈吧,竟然伸出了舌頭,在那臭狗屎上舔了舔,而令那位起了疑心的美女看到了,當時就已然是怒火中燒,這人不是有病嗎,竟然敢吃這個?
也是啐了一口之後,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以為這少秋不過是個白癡之流,於是不再想他,而是回過頭去了,圍在黑匪身邊不住地撒嬌作態去了。
而這黑匪這時也是心情很好,贏了很多的錢,這時看到兩位美女湊在自己的身邊,便撕了些烤肉喂著這兩位美女。而圍觀的人們這時也是暴發出陣陣笑聲。
隻有這少秋呆在一邊,這時以自己還不起錢為由,不再向這黑匪借錢,隻是這麼乾呆在這賭場,看著賭徒們豪氣乾雲地賭著。而到這天色快要黑將下來之時,便複回到自己破敗的屋子,依然是在看了兩頁書之後,複關燈上床睡覺。
日子這麼一天一天地過去了,而這少秋在這天色晴好之時,還得上大山去種田。而這大田周邊儘是莽莽樹林,這樹林圍著這大田,而不斷有一些動物從樹林裡鑽出來,在這大田裡喝水解渴,而這少秋也是好心腸的人,見這動物來喝水了,也並不敢打擾,隻是藏起來了,以便這動物能好好地喝飽水。
而在這時,也不知為何,平日總是會突然出現在這大田邊的花姑,卻已然不再背著背簍出現,敢情是嫌這地方不好,或者又正呆在自己的大田裡忙碌?少秋不知道。不過沒了這花姑出現,這日子還好過些,耳根也清淨了不少,再也不用聽那些永遠不想聽也永遠聽不懂的話了。
不過,花姑雖不來了,而在這大山上還真是無奇不有啊,這不,一位婦女走過來了,看著這少秋,臉上掛著的笑容足可以使這陰天變成晴天。而看到這婦女,也不知為何,少秋並不敢多看,甚至連想也不敢亂想,直是種自己的地得了。
而這婦女這時不知為何,突然雙手提著自己的褲子,似乎就要脫掉了,一看到這,少秋不複敢睜眼,隻是緊緊地閉上了眼,在睜開雙眼之後,發現這婦女這時已然是提著褲子走遠,至於到底要走到什麼地方去,少秋尚且不知。不過,她之此去,到底去乾什麼呢,這令少秋一度相當好奇,這時禁不住想去看看。
“來。”而正在這時,他也聽到那位婦女這麼說了一個字。
少秋這時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耕田重要呢,還是去看看重要呢,一時頗為躊躇,卻又並沒有勇氣跟上去,不然的話,不知會碰到什麼樣的風景。
少秋這時恨恨甩了自己一個耳光,而在甩了自己一個耳光之後,一切的一切又複不存在了,而自己心底那些齷齪的想法,此時也煙消雲散,而再看這天地,卻又是這麼的澄澈這麼的風高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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