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這時不敢過去,而看著這躺在地上的馮大爺,也不管這地麵冷不冷,硬是要躺在這,任人們不斷地瞅著自己,甚至還要在路過其身邊之時啐上一口。一時,馮大爺身上可謂是五味雜陳,什麼樣的口水都有,令人的身上真是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
而這些,對於馮大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隻要能得到這花姑的片刻歡娛,躺在這冰冷潮濕之地麵,也是一種非常之榮幸。當然,花姑不敢過去了,這時打道回府,又回到自己的屋子,站在這門前,瞅著這梨花開放,而這暗香襲人,與春風上下共舞,還真是相當愜意。
馮大爺見這花姑不下河了,這對他來說,心情可謂是相當之好,這時便想湊到這花姑之麵前,與之好好地說說話,卻一時又怕自己如此會嚇著了這女孩,便一時不敢,隻是這麼躺在這。荒村的人們,見這馮大爺為了一介女流,竟至於不顧及身體之健康,對於人們的唾棄甘之如飴,也還真是匪夷所思啊。
花姑回到自己的屋子,當然,這並不是其真正之意圖,卻是她的迂回戰術,想使這馮大爺離開。而馮大爺要是知道自己不下河了,其也斷然不再會吃醋,那還用得著躺在冰冷肮臟之至的路麵上嗎?
正在花姑頗為自己的計策得意時,馮大爺卻躺在這大路上笑上了,真正是狂笑不住,而令一條大狗不住地對之吠叫,厭惡其製造了太多的噪音使自己不安。
不過,馮大爺如何會在乎一條大狗的感受,這時更是笑得嘴巴都破了,流出血來,直至此時,馮大爺才合上了口。而這時,走過這大路的人們越來越多了,馮大爺這時逢人就說,說這花姑喜歡上自己了,為了自己竟然不下河了。
當然,對於馮大爺之流的鬼話,荒村也沒幾個人相信,信之者,莫不是一些二流子們。當然,聽說這馮大爺得到這荒村大美人之垂青,那些二流子們這時也是狠得咬牙,巴不得在這沒人的夜裡把這馮大爺活活打死。
而馮大爺,“是真名士自風流”,縱使是躺在這荒村土路上,那體形姿態也是頗令女人們喜歡的,這不,一位少婦走上前來,捧著一束鮮花,送到了這馮大爺的手上。當然,黑匪要是知道自己喊不應花姑是這人所致,這荒村便又會是一場大戰,而馮大爺雖然年紀已然是一大把了,而這精神卻是一點也不差,這黑匪尚且還沒有放在他的眼裡。
在這荒村土路上躺了半天,終於使花姑打消了下河的念頭,馮大爺異常高興,這時便唱起歌來了。他唱的是時下比較流行的歌曲,女人們都喜歡聽這個,不然的話,咱馮大爺斷不會唱的。
馮大爺顫顫巍巍地爬起來了,雖然雙腿有些不利索,可能是躺在這地麵上太久造成的,不過,一切都是為了花姑,受這點罪是值得的,甚至可以說是賺得盆滿缽滿。
夜色下,荒村一片寂靜了,唯有幾朵鮮花搖曳於春風之中,而散布出來的香氣,足以令人忘卻人生之至不高興之事。
花姑這時,因為忙碌了一天之緣故,身上已然是臟不可言,不洗個澡恐怕是不行的了。可是,她的窗戶,尚且不知是什麼原因,時常是破的,明明自己修過的,如何在不久之後又破得不成樣子了呢?時間一久,花姑也懶得去修複了,不過,在洗澡之時,斷不敢把這身體之正麵對著破窗,而是以自己光滑的背部。她的背部也是白得可愛的,這是荒村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溫柔鄉啊,而此時這白嬾的背部迎來的將會是誰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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