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一時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而荒村,因了自己之不逃亡,漸漸地安靜下來,而黑匪的吼叫之聲伴隨著小河蒼涼聲傳過來了。把黑匪的機子修理壞了,此時黑匪還不得把少秋大缷八塊,少秋此時還是想逃亡,因為黑匪拿在手裡的刀不住地閃爍著光,映在荒村,使一切悉數可見。
幸好,雖然是聲音如此雄壯,卻並未見人,少秋一時尚且可以撐得住,便仍舊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狗爺此時也出現了,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手裡拎著一把刀,此刀之鋒利,簡直可以吹毛斷發,而就此不住地在少秋的屋子門前走來走去著,其意圖相當明顯,一旦少秋與黑匪打起來,便將見機行事。
黑匪來了,在他的身邊,一位強盜站著,不時對著少秋看去,眼光極其毒辣,麵對這強盜,少秋不過一介書生,一時尚且沒有什麼把握。這位強盜對花姑之喜歡,甚至可以為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可是,少秋不該住在荒村,而花姑也不該不時走過少秋的屋子門前,這下好了,強盜對少秋亦是恨之入骨。
黑匪隻是恨少秋之把自己的機子搞壞了,沒了機子,那麼自己的沙子如何運送出去,如何可以賺取大把大把的錢呢把自己的機子搞壞了倒在其次,這少秋尚且還把自己的那些零件拿走了。
“你作為一個讀書人,怎麼可以隨便拿彆人的東西呢”黑匪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如此對著少秋說著,此時並無殺人之意,對付少秋輩,黑匪尚且不足以用刀,隻是想與之說道說道。
“此話怎講”少秋一時不懂,要說自己不會修理機子尚且可以,冤枉自己拿彆人的東西,此斷然說不過去,自己不過隻是一個讀書的人,要那些東西何用
“好了,我不和你爭辯,就算你不拿我的東西,可是你把我的機子搞成這樣,你這還叫人家怎麼活呀!”黑匪邊說此話,邊兩手拿著石頭拍打在一塊兒。
黑匪說完此話,此時跪了下去,對著這蒼天不住地啜泣著,一時似乎想找這少秋賠,可是看著他的這個屋子,破敗不堪,怕是賠不起,有什麼辦法呢黑匪認為少秋這是故意刁難自己,不然的話,何敢如此,此時為防不測,便以強盜自衛,怕少秋一怒之下與自己殊死搏殺。
黑匪此時尚且有些怕少秋了,為人如此之歹毒,如此之不要麵子,黑匪雖然是無恥,可是與之相比的話,尚且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了。幸好有強盜相助,不然的話,想來找少秋的麻煩,怕是不敢的。
要說黑匪此人吧,生性狡詐,對於一般荒村的農夫尚且甚是和氣,可是見少秋敢於把他的機子弄得這麼稀巴爛,其為人之陰險,怕是較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對於此等無賴流氓似的人,黑匪縱使是相當之強大,卻也並不敢過於莽撞,怕萬一失算,將是萬劫不複。
“殺了他!”強盜此時看著黑匪這麼說。而少秋聽到這強盜的話,此時渾身不住地顫抖著,自己此時可謂是手無寸鐵,這強盜要殺自己,還不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強盜此話一出,直接拔刀出鞘,荒村一片之肅殺,小河蒼涼聲更甚,而少秋無語地低著頭,等待著死神之降臨。正於此時,黑匪揩了揩眼淚,一時離去,也不與強盜道彆,就此去了。
狗爺此時見黑匪不敢動手,一時把刀收起,看了看少秋,通過一條小小的羊腸小道,一時不見。隻有少秋呆在這自己的屋子門前了,卻於此時,又看到花嬸走過來了,在經過少秋的屋子門前時,尚且不住地笑了笑。
可是看這笑容,不知為何,令人有些彆扭,此時這花嬸似乎不笑還來得好看些,隻此一笑,便已然是花容儘失,不僅如此,尚且還有些令人駭然。隻是又看不出到底有什麼可怕的,不過直覺如此,奈何!
花嬸在經過少秋的屋子門前時,臉色相當之不好看,尚且幾乎要哭了,似乎少秋借了她的米,卻還之以糠。一看到這臉色,少秋立馬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莫非她也如自己一樣,怕著這些壞人而自己就此離去的話,把這些壞人交給這花嬸對付,作為一介女流,如何是這些歹徒之對手
少秋一時不打算走了,要死就死在此地吧,不然的話,人家會說自己不仗義不是可是,在經過自己的屋子門前時,花嬸又並不與自己說話,一時少秋也搞不懂她到底想怎麼樣呢,是幫自己抑或是幫著那夥歹徒
“幫歹徒”少秋在心裡笑了笑,“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