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小工是想用這塊石頭把自己壓住了,至少也要使自己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不然的話,小工在花姑的麵前就抬不起頭來。韓兒此時隻好是抬了那塊石頭了,可是抬到碼頭上時,也是怪事了,此杠子竟然斷了,把處於杠子前頭的韓兒壓住了,一時壓在水中,頭也深埋在淤泥中,此時想把自己的頭拔出來,此可以說是不可能的。
見這麼大塊石頭一時壓住了韓兒,小工撫掌大笑,自己做夢都想如此,還好,皇天不負苦心人,此時當真把這韓兒壓在這淤泥深處,過不了幾個時辰,甚至幾分鐘之後,這韓兒就會完蛋。可是花姑此時想去救這韓兒,而小工製止住了她,說這韓兒曾經在一個漆黑的夜裡罵過她的娘。
聽見小工如此說話,花姑一時不說什麼了,反正這個人也是個不中用的,自己之給了他一碗飯吃,此亦不過是看在他可憐的份上,自己可不愛這樣的人哩。不僅不去救,此時因為韓兒曾經對自己有過非分之想,甚至想上去加上一塊石頭壓著。
韓兒此時壓在這石頭下,麵對這缺氧極其之嚴重,再過不多時間,自己有可能就此死了。可是幾經掙紮之後,發現這巨大的石塊尚且壓在另一塊石頭上,自己正好處於這兩塊石頭搭成的空間之中。
一時從這兩塊石頭搭成的空間裡爬出來了,尚且順著水流往下遊不住地泅去,因為韓兒之武功好,這要不了幾下子,便已然是身處一片蘆葦叢中了矣。此時靜靜地趴伏在蘆葦叢中,看著這小工與花姑站在碼頭上說話。
“死了”小工如此問了一聲。
“可不是麼”花姑如此回答。
“這下完蛋了,可能會吃官司的,甚至可能會抵命的哦,這可該怎麼辦呢”小工如此問著花姑。
“不關我事,你自己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我毛不相乾啊。”花姑如此說道。
此時荒村的人們紛紛走過來了,因為畢竟出了人命,如此大事,荒村的人們亦當有責任來看看,不然的話,以後誰還敢呆在荒村呢見出了大事了,有人甚至準備報官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當官的走過來了,如此問著。
“不是我乾的,是這小工想用石頭把韓兒壓住,結果壓死了。”花姑說。
“不是,你不要亂說,這事根本就與我無關,而是你自己因為這人之想對你非禮,你便這麼用這塊石頭壓住了人家了。”小工說,說完這話,尚且還哭了。
“老朋友,你死得冤哪!”小工此時哭起韓兒來了。
人們這便質問起花姑來了,而荒村之當官的,見小工如此哭泣,直是以自己的頭不住地撞擊著這碼頭上的石頭,一時甚至都出血了。當官的一時非常之懷疑此事與花姑有關,這便把花姑綁了,準備押赴呂鎮市曹問斬了。
花姑此時也不洗什麼衣服了,自己對於此事根本就不曾參與,而此小工卻想冤枉自己,把這罪名加在自己的頭上,一時對之直是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小工因為怕死,而且對花姑也是玩得不要不要的了,因此此時把一切之責任悉數推在花姑的頭上了。
花姑此時因為氣憤之甚,這便在小工的身上咬了一口,而小工此時立馬倒在地上了,久久不能起來。“好呀,你竟然當作眾人的麵又咬死了一個人了,來人哪,將此歹徒立即押赴市曹,不日便斬首示眾,絕不姑息。”當官的這麼說。
花姑一時也不進自己的屋子,直是朝著這呂鎮而去。荒村的人們目送著她,紛紛搖頭歎著氣,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走上了這條道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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