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花姑早早起了床,而小工隨侍在側,此時低著頭爬行在地麵之上,任花姑騎在自己的背上。在其天井裡騎行一圈,花姑似乎好久沒有看到韓兒了,這便要小工去把韓兒找來,因為韓兒長相之好看,一天不見,花姑心情便是不好。
韓兒進了花姑的屋子門前,一時也不與之說話,不過對於她之一飯之德,卻也是時刻銘記於心,一有機會,這便要報達一二。此時花姑在韓兒的麵前站住了,說好久沒有看到他,非要好好看看他不可。
不過,小工一時因為吃醋之緣故,對韓兒直是相當之窩火,這便要韓兒跟著自己去做小工。韓兒本來不想去的,可是小工執意如此,而且也不便拂了花姑之心情,這便跟著小工去了。
在這一片工地裡,小工本來扛著石頭的,因為速度之不夠快,直是受到大工之不住地責罵,甚至毒打。不過作為小工,麵對大工之如此對待,一時也不能說什麼,要怪的話亦隻能怪自己是個小工。
小工在扛石頭之時,韓兒因為不會做什麼,這便乾站在一邊看著,看著大工不住地毒打著小工。小工仗著韓兒,一時尚且不服,可是大工之怒火更甚,可能是昨夜在什麼地方被人打了,一時沒得氣出,這便把這小工當作出氣筒了。
大工當時可能也是喝高了吧,這不,罵娘都不太會罵了,尚且是罵著自己的娘。不過這顯然不是他的本意,其本來是想罵這小工的娘的,一時惹得工地的人們哄堂大笑不止。
在工地,對於打人之事,此直是司空見慣,不徝得大驚小怪,當時小工便被打斷了一根骨頭,不過由於尚且沒有到下班之時間,一時也不能下班,否則的話,這工資之說,怕就沒有了啊。小工的骨頭雖然是斷了,可是勉強可以行走,這便拖著傷病,仍舊在工地乾著活。
小工扛了一塊石頭朝著大工走去,可是由於不小心,那塊石頭在放下之時直是壓住了大工了,“好來,你要壓老子啊,這可彆怪老子不客氣了。”大工這麼對著小工說著,語氣直是相當之惡毒。
“哦,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在走路之時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一下,這便倒在地上,不小心壓住了你了。”小工這麼說。
“還不來幫幫忙!”小工這麼對著韓兒吼著,聲音直是比大工還要惡毒。
韓兒此時隻能是走上前去,幫著大工把這石頭搬開了。可是這大工從地麵上爬起來時,對著這小工就是一石頭,好在石頭直是打在身上,並無大礙。
小工見大工動輒要打人,這便坐在一邊休息了,卻要韓兒代勞,韓兒本來不肯的,可是看在這是花姑之男人,一旦得罪了的話,怕是不妥。畢竟沒有花姑的話,那麼自己的肚子就吃不飽,因此對於小工的話,韓兒隻好是說什麼就是什麼,並不敢有所違逆。
小工此時要韓兒扛著一塊巨大的石頭朝著大工走去,因為工程之需要,非使用這塊巨石不可,可是小工因為被打斷了一根骨頭,不能再乾活了,隻好是叫韓兒代勞。韓兒不肯,如此重的石頭,甭說人扛不動了,牛亦怕是弄不動。
此時花姑也側身其中,見小工不乾活了,這便不住地數落著他,因為不乾活就會沒有錢花,而要花姑過窮日子,這是不可能的。小工也是為了在花姑麵前表現一下自己的威風,這便打了韓兒,韓兒此時受了小工一石頭,可是因為此是花姑喜歡的男人,花姑對自己有恩,自己斷不能得罪她,而對於花姑的男人,自己亦不能傷害。
韓兒直是低著頭默默地乾著活,此時在眾人之喊叫之下,本來扛不動這塊石頭的,可是人們執意要他去扛,一時也是沒有辦法之事,隻好是硬著頭皮把這塊石頭扛到了大工之麵前了。在把這塊石頭扛起來之時,由於拿捏不穩,尚且還不小心踩了小工一腳,這使小工直是相當之有火,本來想打這韓兒的,可是看在韓兒之乾活是為了自己,一時也不發火了。
韓兒把那塊石頭扛到大工身邊時,因為力氣到底是有些大,畢竟是習武之時,對此亦不覺得有什麼,放下了,尚且可以做到心平氣和,直是輕而易舉就把這塊石頭扛到了大工身邊了。為此,韓兒尚且受到了大工之稱讚,能扛得動這塊石頭者,放眼整個工地,怕非此韓兒莫屬。
花姑站在這工地看了一陣子,本來想看小工乾活的,因為小工的活從來都是乾得不錯的,不然的話,花姑也斷不會看上他的。可是此時小工不知為何竟然坐在一邊,躺在地上不住地望著天空,似乎想去什麼地方為自己摘下一束花,之後送給自己,權且作為聘禮,想把自己娶進其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