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過今天是去不成了,我尚且沒有吃飯,這去乾那重體力活的話,餓著肚子怕是不成的。”少秋笑著回答。
“不行的,因為工程正在趕進度,抑且錯過了今天,便再也沒有拆牆的好日子了,否則的話,說是會犯煞的。”花伯笑著又遞一支煙過來,少秋咳嗽著接過了,不得不又燃起了火柴,點上了,抽了起來。
少秋到了那座破廟前,看了看這建築,已然是牆體駁落,於風雨飄搖之中挺過了這麼多年,此時也應該是退休的時候了。其他的乾活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花伯非要自己去乾這最臟最累的活,此舉到底是何何用意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少秋爬上去了,此時站在這破廟上,牆體已然是有些破損,可是因為是用水泥砌的,十分的牢固,想用鐵錘將之敲碎,此沒有千多斤的力氣如何做得到當時一人,可能也是花伯安排的吧,站在自己的身後做副手,可是看到這牆體之高,甚且不敢看下麵,這便不敢呆在上麵,趴伏在牆體上,嚇得不住地哭泣,竟然不敢動彈了。
是啊,站在這麼高的地方,隻要稍微有所不慎,掉下去之機率是相當高的,而少秋前日尚且因為走夜路,遭到一隻狗的亂咬,此時傷口尚在,加上沒有吃飯,此時想把這活乾好,隻怕是有些困難。不說彆的,單單將那把上百斤的鐵錘掄起來,已然是頗為不易的了,尚且還要用這把鐵錘來砸這牆體,拆此破廟,此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是,當自己打算從牆上溜下去之時,因為不得不下去,沒有人敢站在這麼高的牆體上,這距離地麵的距離少說亦有一百米,而所站之牆體僅僅隻能容納下半隻腳,想在這麼狹窄的地方用力砸牆體,此困難可想而知。而自己的那個副手,此時趴伏在牆上,嚇得哇哇大哭,因為他的一隻鞋已然是掉下去了,在下麵摔了個粉碎!
正於此時,天邊又呼呼地刮起了一陣狂風,而天空無端起了一陣黑雲,壓在人的頭上,直如大山似的,令人一度喘不過氣來。當時自己的那個副手,因為怕死,這便不住地喊著“爸爸”“爸爸”了,隻有少秋,此時慢慢地走著,儘管大風呼呼地刮著,依然是把這鐵錘掄起來了,砸向了這座破廟。
忽然之間,少秋有所害怕,這拆廟的話,屆時會否得罪神靈呢想到此處,一時不得不有所害怕,因為神靈之存在,那可是無孔不入的,而得罪神靈的人,縱使是再強大,亦可以說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既然是花伯要自己這麼乾,看在小花的麵子上,為了能得到小花,吃這些苦也沒什麼。這便又不住地掄起鐵錘砸起這牆體來了。正於此時,少秋感到自己的肚子相當之不舒服,這便捂著肚子,想把這鐵錘放下來,之後好好地躺在牆體上休息一下,可是這牆體之狹小,直是到了令人發指之地步,如何躺得下去呢
自己的副手,此時已然是爬去了好遠,漸漸不知溜到什麼地方去了。少秋此時也想溜,可是肚子一陣陣痛起來了,加上沒有吃飯,渾身上下,一丁點的力氣亦無,此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而兩腳亦變得沉重無比,加上扛著這麼大一把鐵錘,此時想在這百米高的牆體上好好地走路,此直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少秋尚且沒有放棄,為了生存,亦為了小花,隻能是一步一步地走去,想找個地方下去,因為此時雨也不住地下起來了,再想在這工地好好地乾活,此直是不可能的了。
當少秋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屋子,堂屋一盞小小的燈火亮著,而花伯守在自己的身邊,不住地噓寒問暖著。“你醒了”花伯問了一聲。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少秋問道。
“在你自己的家裡呀。”花伯回答。
“我怎麼會躺在這床上呢,而且我的腿也動不了了,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少秋大叫一聲。
“你從牆體上摔下來了,因為這風太大了。”花伯平靜地回答。
說完這話,花伯這便走出了少秋的屋門,在離去之時,尚且沒有忘記關好屋門。而少秋此時一個人躺在自己的屋子,麵對這夜色之深沉,而大雨不住地落下,心緒蒼涼,不知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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