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時,黑匪唯一的財產便是這支槍了,此時又聽到有人在對著自己說話來著,那是荒村一有名之女巫,樣子既非常之醜,而且為人之壞,放眼天下,亦是無人能出其右。黑匪平日非常之怕此人,此時這女巫見這黑匪沒了女人,這便想成為黑匪的女人,這不,此時對著這黑匪不住地笑著,雖然是滿嘴之黃牙,而且這臉上不知為何,因為長年之不洗臉,滿是鼻涕與汙垢,看到這女巫之出現在自己身邊,黑匪實在是嚇得不輕。
站立在雨中,再度看去之時,又什麼也沒有了,隻有自己站在這大雨之中,而那個女巫,剛才還在這裡,怎麼一下子又不可見了呢黑匪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正於此時,忽然發現這夜空出現了一把雨傘,雨傘就此懸停在自己的頭上,而且這雨傘上赫然可見兩個大字:女巫。
有了這把女巫送給自己的雨傘,黑匪雖然是躲了雨,不再是任大雨淋在自己身上的情形了,可是心情之不爽,那是不用說的,此時不要這雨傘為自己擋雨,因為如此下去,以後這女巫可能會要與自己睡在一起,這對於自己來說,真的是太可怕了。黑匪這便沿著荒村不住地逃去了,可是不知為何,這把雨傘非膽沒有甩掉,反而追了上來,看來非要為自己擋雨不可了。
雖然是非常之害怕,可是黑匪有槍在手,一時也是不那麼害怕,而這把雨傘,這把黑黑的雨傘,亦隨著大雨之不斷變大而增大,足可以容納下好幾個人躲雨了。曠野之此地,因為無人,而變得非常的淒涼,隻有這把雨傘陪伴著自己在此人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黑匪對此雨傘之詭異,早有耳聞,隻要這麼一把雨傘打在自己的頭上,這便不是什麼好的兆頭,不久之後,自己可能真的會有血光之災也說不定,這令黑匪非常之憤怒,這便朝天放了一槍,意欲打破這上蒼之對自己的安排與不公,憑什麼自己就不可以活人呢,自己又沒有犯下滔天大罪,何至於成為身無分文之人可是這一槍打去,這雨傘亦隻是略歪了歪,僅在這雨傘上留下個不大的破洞而已,其他的意義,已然是沒有了。
放了一槍之後,這雨傘並沒有離去之意思,對自己不離不棄,格外之關照,此時甚至想撲下來了,可是聽到黑匪大吼一聲,這便又高高飛起。不過此時較比之前,因為雨傘上麵破了個洞,已然是躲不了雨了,這不,雨水一滴一滴地落下來了,冰冷而淒涼。
黑匪走著,而那把雨傘亦不緊不慢地跟著自己,真的是自己走到哪,這把雨傘就追到哪,非常之對自己有情。這令黑匪感到非常之害怕,甚至不想活人了,如此活著,有何意思
本來想再次放槍來著,可是看了看這雨傘,前次之放了槍之後,不僅沒有使之離開自己,反而增加了一個破洞,而使自己呆在這破的雨傘下,在害怕之同時又加上冷雨之侵襲,此時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了。想去荒村的人們的屋子裡去躲躲雨,可是看了看自己這個情形,這一去的話,怕是會給人家增添不少麻煩,想了想這帶給人家的後果,還是算了吧。
夜變得非常之濃鬱了,黑匪信腳在曠野走著,一時不知往什麼地方走去,有時想去呂鎮看看自己曾喜歡的那些個女人們。可是反觀自己之如此情形,不要說去看人家了,就是人家主動來找自己,自己亦應不見為好。
雖然是非常的害怕,可是有這雨傘之懸停在自己的頭上,此多少能擋去一些雨水,不然的話,自己可能會變得更慘。黑匪此時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雖然是沒了房子,因為一陣大風刮去了,不過呆在這片土地上,亦是非常之好,心裡會感覺到有那麼一絲溫暖。
黑匪本來想生個火,可是因為沒有火柴,火柴亦被賊偷去了,一時隻能是這麼乾坐在這把雨傘下了。而這時的大雨較比之前來得更大了,不少雨水澆在自己的身上,使黑匪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這便甚至想不顧麵子,去荒村找個人家過夜算了。
可是抬頭一看,見這雨傘之破洞處,不經意之間,已然是不見了。明明自己剛才放了一槍來著,怎麼轉眼之間就不見了呢,而且這雨雖然是變得越來越大了,可是躲在這把雨傘下,卻是非常之舒服、乾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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