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於此時,一陣大風刮過,黑匪的破屋子,因為年久失修,這便一下子垮下來了。看到這一幕,花伯不禁又煞了煞眉頭,此人之生活,竟然成了如此,此時非但沒有上前去幫助的意思,甚至想在這黑匪的破敗的屋子門前撒泡尿來著,姑且來個趁火打劫,滅滅此人之威風。
而黑匪看到自己的屋子垮下來了,再不去修理一下的話,這便不成了,此時想到了少秋,想讓那個讀書人去為自己修理屋子,可是此地與少秋的屋子有些遠,一時之時,想把那個讀書人叫來,頗為不易。隻能是靠自己了,而這花伯之為人,黑匪又不是不知道,隻知道高攀強者,而對於弱者,此人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同情之心的。
黑匪想站起來自己去修理,可是因為癱瘓了,又摔成了重傷,一時動不了身,隻好是眼看著這屋子繼續破敗下去而已。此時花伯站了起來,三兩步走到了這黑匪的破敗的屋子門前,看了看這垮下來的屋門,這便對著這黑匪的屋門撒起了尿來,又放了一個超級大屁,當時就把這黑匪熏得不行了,幾乎是暈倒在地。
花伯看到黑匪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樣子,一時之間,感覺到有了便意,可是遠近各處並無廁所,這便鑽進了這黑匪的屋子,在裡麵拉起了屎來了。而且這花伯因為拉稀,亦且幾天沒有出恭了,此時拉屎之時,聲音直是非常之不堪,使黑匪一時之間,幾乎欲與之拚命了。
黑匪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這便從地上爬起來了,什麼也不顧地湊上前去,此時亦鑽進了自己的屋子,可是,因為沒有注意後麵,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隻大狗,看到黑匪成了這麼個叫花子樣子了,這便在這黑匪的右腿上咬了一口。不然的話,這黑匪真的可能會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與這花伯打上了。
“天啊!”黑匪一時之間,隻能是喊天了,因為被狗咬了之後,一時不能動彈,加上本來有癱瘓在身,隻能是站在這自己的屋子門前,根本就什麼也做不了。
黑匪坐回一塊石頭上,忙著處理狗咬過的傷口,比如把這毒血擠出來,不然的話,這毒液往人體滲透過多,對身體之傷害更大。為了使這毒液能夠迅速地流出來,黑匪此時甚至用自己的嘴巴不住地吸著,不然的話,這毒液往這身體裡流去,屆時有再好的藥,想達到治療之效果,怕也是有些困難。
正在這麼擠毒液之時,忽然之間,看到有人打了自己一棍棒,隻是略看清了此人之麵目,因為此人在自己的臉上無端包了塊布,乍一看去,竟然像是看到了鬼魂之存在。而此時,天色亦變得一片之漆黑,幾乎到了伸手不見五指之地步,不然的話,憑自己的眼力,看清此人應該不在話下。
那人打了黑匪一棍棒,這便迅速離去,斷不敢戀戰,不然的話,萬一他媽的右腿治好了,這便是非常之麻煩。一時留在這破敗的屋子門前的,便隻剩下黑匪了,頭上被那人打了一棒棒之後,幾乎暈倒下去了,過了好久,從地麵之上爬起來一看之時,發現這屋子門前,已然是看不到花伯的影子了。
“剛才明明看到有人打了老子一棒棒,可是這到底是誰呢”黑匪一時之間,想破了腦殼亦是想不起來,隻是隱隱約約覺得這事可能與花伯有關,因為分明看到花伯進了自己的屋子,並且非常不友好地在自己的屋子裡拉下了一泡屎來著。
黑匪的右腿,經過自己之一翻治療,這便奇跡般地好了,又可以走路了,這便略微包紮一下,想走進這花伯的屋子裡去與之說說話,問問他到底是誰打了自己。可是這隻不過略微行走了幾步,這便不行了,因為癱瘓尚且未好,可能是因為濕氣過於嚴重,想一下子徹底好掉,此是不可能的。
這便勉強站了起來,湊到了自己的破敗的屋子門前,扶住了這頂梁柱,想把自己的屋門弄起來。可是這時不知為何,天上又無端下起了雨,雨水嘩嘩地落著,不時之間,自己的身上、頭上,這便一片之潮濕,根本就沒有一個地方是乾爽的了。
終於是支撐不住了,這便與這屋子一起,轟地一聲再次垮掉了。黑匪躺在泥汙之中,身上尚且壓住了一根木頭,此時想把這根木頭移開,此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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