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因為自己種出來的莊稼,不像人家的,即使是種石頭在大山上,收獲的卻是穀子。這便非常之氣憤,因為自己之沒有收入,一時之間,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人家一擔擔地把這穀子挑到呂鎮去賣掉,而自己一時無聊,隻能是把這些石頭挑進了呂鎮,想賣給人家,可是,誰要石頭呢
在這天夜裡,罪犯一時之間,因為身無分文,無處可去,隻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可是這個屋子,這屋頂破了個大洞,為何會如此,卻無從知道。初時並不在意,甚且覺得有了這麼個破洞,住在這屋子裡,較比之前,尚且可以說還來得舒心些,不用害怕黑夜,而到了天亮時分,也不用人叫,一看這天色就知道該起床了。
罪犯一時之間,呆在自己的屋子,因為天氣之炎熱,住在這個破敗的屋子,反倒來得好些,此時尚且恨這個破洞小了點,這便在人家的幫助下,擴大了這個破洞,而做完這一切之時,一股涼風刮了進來,吹在身上,直是非常之舒服。可是不久之後,當這罪犯睡著了之時,天上開始下雨了,滂沱大雨以毀滅一切的威勢,席卷著大地,而這個屋子,亦因為是個破的,擋不了雨,隻能是任大雨淋在自己的身上了。
罪犯從雨中爬起來時,外麵已然是狂風肆虐,無處不在的大雨使人不敢出去,隻能是呆在這個破敗的所在,蜷縮於黑暗的角落,渾身瑟瑟發抖。正於此時,聽見有人不住地嚷嚷著,聲稱要殺了自己,這便甚至撲進來了,嚇得躲在裡麵的罪犯一時之間,直是頗為害怕。
仔細聽去,絕對是黑匪來著,可是自己並沒有招惹他,此時何必絕情太甚,甚至想滅了自己呢不過這黑匪亦隻是說說而已,並不真的湊上前來,無端把自己殺了,因為自己作為罪犯,當然也是個人,活著的權力應該也是有的吧
可是這黑匪三番五次地湊到了自己的屋子門前,聲稱要殺了自己,睡了自己的女人,甚至要把自己趕出荒村。雖然是聽到這黑匪如此說話,真的拉開屋門往外一看,夜色蒼茫,一片大雨聲中,幾乎是什麼也不見,何來有人殺了自己這檔子事呢,這不是扯淡又當作何解釋
如此過了一陣子,罪犯不擔心了,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不至於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此絕無可能。自己不是平平安安地呆在自己的這個破敗的屋子,一點傷害也沒有嗎
罪犯的女人此時因為睡著了,一時之間,並沒有聽到這麼駭人聽聞的叫罵,可是過了一陣子,這黑匪直是太缺德了,真的要撲進來,說是要睡了自己的女人。這對於罪犯來說,真的是奇恥大辱,這便默默地守候在一邊,等待著這黑匪之闖進來,一旦進來了,這便與之拚命。
可是外麵此時依然是什麼也沒有,隻聞有這麼個人說話的聲音,至於這黑匪是否真的來到了自己的屋子門前,尚無定論。罪犯看著這破敗的屋子,想起了自己的一生,此時想出去,不想呆在荒村了,不然的話,這黑匪真的撲進來了,對自己的女人有所侵犯,屆時自己要如何是好呢
要逃的話,那也是逃無可逃,因為外麵下起了大雨,而且在這雨中,尚且夾雜著刀子,這人一旦置身於這些刀子之中,對身體之傷害定是無算。罪犯不敢出去了,權且呆在這破敗的地方吧,一切等這大雨住了再說亦不為遲。
到了第二天,這罪犯這便想去找黑匪說說話,看他為何要天天夜裡湊到了自己的屋子門前,對自己的女人有所圖謀。可是聽說這黑匪非常之可怕,這一旦前去了,與之無端對打起來,暴露了身份,讓這官軍追捕,亦不是什麼好事,這便不打算去了,隻是在自己的屋子,天天罵著這黑匪不得好死。
而黑匪,因為癱瘓,根本就動彈不了,不要說走到罪犯的屋子門前,能出自己的屋門已然是不錯了。此時呆在自己的屋子,而自己的女人不住地出沒於自己的屋子門前,似乎想與自己說說話,一位老人家跟著自己的女人,隨時準備對自己有所殺害。
黑匪有槍在手,可是這槍,因為自己身體之癱瘓,早已是趁著自己睡著之時,不知被誰人偷走了。此時躺在床上,已然是一無所有,而自己的老婆亦是仗著自己不能動彈,這便隨意而為,不時與這老人家親吻,有時甚至看到這老人家他媽的真的不得好死,竟然摸著自己女人的屁股來著。
雖然是如此,黑匪亦是沒有辦法,隻好是聽天由命吧,不然還能如何人生到了這個份上,最為痛苦的不過是看到自己的老婆擺明了在自己的麵前與彆的男人睡覺,對此雖然是痛入骨髓,卻亦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