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爺站在大街上,雨不斷地下,水花四濺,有些灑在人的身上,不知為何,非常之冷,感覺。不能再呆在這個地方了,卻又無處可去,因為自己簡直身無分文,想去遠方,連車費尚且沒有著落,此時離開,豈非找死
卻畢竟該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這便蜷縮在夜雨之中,在這大街之那頭,趁著夜色,一人走過來了,腳步踏在青石路麵上,清空作響,淒涼萬分。馮大爺此時了無睡意,又無以離開,權且呆在此地,到了明天,天放晴了,太陽出來了,此時再找個車子,離開這個鬼地方,多好啊。
可是,那人走來了,而且這腳步非常之有力,直是有可能碾壓自己,不得不站起來,看了看前方,根本就啥也看不到。空曠大街上,依然無人,隻留下煙雨濛濛,卻根本一個人也不見。
不能再呆在這個地方了,這便爬起來,正準備離去之時,馮大爺看到警察過來了,此時見其要走,一時喝問著,要他站住了。馮大爺根本就不曾乾下什麼壞事,一時之間,對此亦並不害怕,這便站住了,此時警察詢問,說他偷了人家的東西。
馮大爺在這大街上,已然是躺了一天了,雙腿動彈不得,行走不便,隻好是權且蜷縮於此,姑且躲過了這陣大雨,到了天氣好轉了,再去想辦法也不為遲。馮大爺的雙腿,因為生了病,不要說站起來,縱使是稍微動彈一下,換個身姿躺下,此亦是非常之痛苦,因此之故,這麼多天過去了,亦隻好是乾躺在這冰冷地麵之上,否則定然會出大事。
自己這幾天哪兒也不能去,可是警察卻說自己偷了人家的東西,而失主,此時也是站在馮大爺麵前,說馮大爺從一個破敗的窗戶鑽進去的,偷了他家的一些錢,不多,卻也不少。那人此時拿出了一隻鞋子為證,說這鞋子就是馮大爺了。
“你還有何話說”警察喝問道。
“這……這不是我的鞋子,這分明是隻女鞋,怎麼可能是我穿的呢”馮大爺如此分辯著。
“唉,管他女鞋男鞋,隻要穿得進這人的腳,那這鞋子就是他的了。”失主如此說道。
於是,幾個人把這鞋子往這馮大爺的腳上穿著,分明是穿不進,小了很多,但是,警察此時找來了一個榔頭,見這馮大爺的腳不肯進去,耽誤了自己多少時間來著,這便不住地敲擊著,非要把這馮大爺的腳敲進去不可。馮大爺的腳,本來因為生了病,此時腫了,要穿進這麼小的一雙女式鞋子裡麵去,此談何容易,根本就做不到嘛。
但是,在敲碎了一些骨頭之後,還真是奇了怪了,馮大爺的腳穿進去了,而且看上去,尚且可以說剛剛好,非常之嚴絲合縫。不過此時,看這馮大爺,已然是暈死過去了,雙腳此時也是無法動彈,更不要說走路了。
“你還有何話說”警察此時喝問道。
“這……這根本就不是我的鞋子,這是隻女……女式的鞋子,而我……我是個男人,怎……怎麼能穿女式鞋子……”馮大爺此時悠悠醒轉,對著這警察如此說道。
“就是他的啦,你看看,這穿在他的腳上,不是剛剛好嗎”失主信心滿滿地說道。
馮大爺於是被迫跟著這夥人走去了,得去警察局過夜了,不過這個地方,較比警察局應該也好不了多少吧,這便跟著這警察去了,而那個失主,因為覺得自己的東西就是此人所為,這便不住地打著。馮大爺已然是打得滿地找牙了,鼻子都流出血來了,失主仍舊不住地打著,不然的話,想好好出一口氣,此隻怕是不成。
此時這幾位朝著失主之家走去,冒著大雨,不斷前行,不顧身上已然是渾身一片濕冷,依然匆匆走著。警察此時因為嫉惡如仇,尚且在這馮大爺的身上砍了一刀,如此之人,不學好之至,什麼事不好乾,偏偏要做這偷盜之事,不砍他砍誰
不過,畢竟是警察,拿捏得非常之有分寸,隻是略劃破了一些皮毛而已,傷不了骨頭。失主此時也是非常之氣憤,此人之如此使壞,要偷東西,這便不住地罵著這馮大爺娘,有時急了,尚且從身上抽出一把菜刀來了,這便真的要把這馮大爺大缷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