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在黑匪天天在自己麵前叫自己“爺爺”,一時之間,亦是不好殺人,不然的話,人們會說自己不地道,甚至說自己不是個人。就這樣,黑匪天天在花伯的工地乾活,挑著石頭,這些石頭雖然是不大,卻也是一天下來,頗有成效,少花自己不少的精力,有了這黑匪,自己可以騰出手來乾點彆的更重要的事情,而這撿拾一些碎石之任務,這便全權交給這黑匪了。
這天,花伯看著這黑匪,不時笑著,當然不敢大笑,因為對身體不好,隻是微微笑著。因為下雨,工地一時之間,沒了事乾,花伯這便把自己的老婆叫過來了,與這黑匪坐在一起,似乎想讓黑匪摸一下自己老婆的屁股來著,可是到了這時,黑匪變得十分之乖巧,斷不敢無禮,甚至看也不敢看這花嬸一眼,見花嬸故意坐過來了,這便站了起來,遠遠地躲開了。
花嬸此時把這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正對著黑匪,使黑匪一下子就明白花嬸的意思,這要是放在平日,那麼自己這便撲過去了,還用得著這麼擺弄嗎?卻在此時,斷不敢如此,此時嚇得直哭,甚是為之前自己之摸過花嬸的屁股而感到難過。
花伯見黑匪成了個這,一時之間,並不敢對之如何,隻是不時要彈他的腦門,不如此,似乎就出不了這口惡氣來著,對此,黑匪亦是沒有辦法,隻能是怪自己不是人,不然的話,花伯何以會如此相待呢?
到了夜裡,黑匪乾了一天的活,這便沉沉睡去,一時在這天井裡,似乎隻剩下花伯了,就此坐在這,不時想著一些事情,最最重要的當然是怎麼對付黑匪,這當然是可以直接殺了,但是如此一來,人們都知道這人在自己的工地,一時怕是不妥,人們會說自己是個壞人,甚至是個殺人犯。這麼做的話,對自己倒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苦了小花了,屆時嫁不出去,卻要如何是好呢?
夜已然十分深了,花伯呆在這個破敗的工地,思前想後,卻找不到對付之法子,此時殺了黑匪,此直是千載難逢之機會,不然的話,萬一黑匪好了,自己還敢動他嗎?這當然是不敢了。可是此時沒有個借口,平白無故殺人,這放在哪兒也是說不過去,就算是荒村亦是如此。
花伯站在這黑匪之麵前,見其睡得這麼香,而自己這幾天已然是失眠,甚至整夜睜著眼睛,不住地思考著問題。而這小子倒好,睡得比豬還香,這時有些怒火中燒,這便在黑匪的身上砍了一扁擔,也算是略出出氣罷了。
“你為什麼打人?”黑匪爬了起來,看著這花伯,一時之間,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便如此相問。
“這個……”花伯沉吟著,“我想試一下這扁擔好不好用。”
“額。”黑匪一時之間,看著這花伯,亦是一臉的無奈,此時身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隻好是什麼也不敢說了。
“扁擔好用嗎?”黑匪看著花伯手裡的扁擔,如此有些模糊不清地問了一聲。
“這個嗎,他媽的還真是不錯,應該不錯。”花伯笑著回答。
聽見黑匪並不敢聲張,一時之間,在打了人之後,這便立馬收手了,不然的話,無故將人殺了,此亦不是個事。花伯出了這黑匪的屋子,一時之間,複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得去與花嬸親熱親熱了,好久沒有在一起,此時無論如何得享受一下她的溫柔了。
而在花伯的屋子門前,野豬不時叫著,聽著這個聲音,花伯當然是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是想咬這黑匪一口,以報這一刀之仇來著,卻在此時,看了看這外麵,不時之間,這便刮起了狂風,看來還真是個月黑風高之夜啊,此時亦怪不得自己了,既然野豬有那個意思,花伯這便準備把黑匪交出去,就讓一切由天說了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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