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在這天夜裡,花伯與黑匪一起,來到了一戶大戶人家,很明顯,這戶人家是個有錢的,不然的話,這門前大門上亦不至於鑲金嵌銀,此時一見了這些鑲嵌在大門上的金子銀子,二話不說,撲上去了,用手不住地摳著、掰著,但是以花伯之力氣,想把這些金子弄到手,此亦是非常之困難。
不僅搞不到這些金子,此時尚且把自己的手弄出血了,又招來了一條大狗,不時吠叫著,大有撲出來咬人之勢頭,當然,花伯自然也是不怕,因為大狗被一根鏈子鎖住了,隻是吠叫一陣子,根本就不能撲過來。
本來是想叫黑匪從鐵門鑽過去,再趁著人家不注意之時,把其人家裡的那些寶貝、珠玉銀器、名貴藥材之類的順些出來,不然的話,自己這一趟不是白來了嗎,賊不走空,一時之間,無論如何得弄些物事到手。
可是這大狗之厲害,亦可以說是十分之麻煩,不除去之,而想得到這戶人家家裡的金銀財寶,此亦不過是癡人說夢,真的是不可能。這便叫黑匪去打死那大狗,沒有辦法,隻好上前,不然的話,得罪花伯,這便不好,可能直接就被他殺了,還不如去與這大狗周旋,雖然極其凶險,倒也是略有些勝算來著。
可是上前去一看,剛準備動手,拳頭尚且沒有揚起來,這便聽見大狗說話了,不,不是說話,而是開始不斷地罵人。“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曉事,如何可以偷人家的東西呢,難道不知羞恥?”
黑匪一時之間,聽到這大狗如此說話,卻也不知怎麼是好,本來想打死這大狗來著,不過既然會說話,這便不敢下手打了,正於此時,大狗這便狂吼一聲,一時使黑匪魂都嚇掉了似乎,這便不敢去了,隻好是對著大狗作了一個揖,火速撤出,斷不敢得罪。
見黑匪不敢對付大狗,花伯一時之間,亦是沒有辦法,不過既然來了,不弄死大狗,亦可以說是不妥,這便湊上前去了,本來想送給大狗一些好吃的,卻不知為何,大狗不吃,略嗅了嗅,這便又倒在自己的狗窩裡,呼呼大睡。
可是花伯自有辦法,過了一會兒,趁著大狗熟睡之際,這便要黑匪無論如何得去想個法子,偷襲這大狗,打死之。黑匪本來是不敢去的,卻在此時,實屬無奈,這便趁著大狗睡著了之時,在其頭上砸了一石頭,將之打暈了,這便從鐵門裡鑽出來,將情況告訴了花伯。
“現在好了,可以去偷金銀了,也不要多,隻是搞到這麼一錠,足可以讓我們爺倆過好下輩子了。”花伯摸了摸黑匪的頭,如此說道。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黑匪可能會與之急,說不定打死他都有可能,卻在今天,斷然不可,因為自己的力氣已然是非常之小,老鼠尚且對付不了,豈是這花伯之對手,此時見他在自己頭上這麼一摸,一時之間,亦是傻笑著而已,不然還能如何呢?
這時天上正掛著一輪月亮,殘月西斜,人們正沉沉睡去,正是乾壞事之好時候,花伯這便叫黑匪進去,把這戶人家那一錠曾經見識過的金子搞到手了,不然的話,花伯此時揚起了一隻拳頭,說是要活活打死自己。看了看花伯,黑匪一時之間,亦是不敢多置一詞,不然的話,可能活不過今夜。
黑匪進去了,不久之後,這便拿著一錠金子出來了,臉上掛著笑容,心想有了這一錠金子,花伯足可以打消對自己的仇視,往日自己之所作所為,這便可以一筆勾銷了吧?想到這,一時之間,黑匪能不高興得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給您!”黑匪搞到了寶貝,這便拍了拍手,臉上的笑容十分之燦爛。
“嗯。”花伯掂量了一下這錠金子,至少有十兩之多,有了這錠金子,那麼自己修建房子便不愁了。
黑匪跟著花伯,這便又火速離去,不然的話,讓這戶人家抓住了,那麼這後果直是不堪,可能直接槍斃都有可能,此時斷不敢停留,逃之夭夭,不久之後,這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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