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聽見娘這麼說話,狗爺一時之間,並不出去了,呆在屋子,無聊之中,聽見外麵大雨不斷,而那人仍舊不住地罵著。卻在此時,雖然是下著雨,仍舊可以聽到那人的聲音,似乎非黑武士其人,到底是誰,雨聲蒼茫,有些辨認不清。
如此過了幾天。一天,狗爺坐在自己的屋子,外麵縱使是陽光燦爛,農夫上山,耕田的耕田,有些甚至還去大山上約會去了,因為天色之晴好,錯過了,亦是非常之可惜不是?
唯獨狗爺什麼地方也不能去,坐在自己的屋子,斷不敢做什麼,甚至說話也得小聲些,否則得罪了門外那人,則恐怕會有大的麻煩。卻在此時,黑武士無端闖進了狗爺的家門,拿刀在手,說要把他殺了,不僅要殺了他,還要侮辱了他的娘。
此時,沒有辦法,狗爺隻好是與之拚了,黑武士一刀砍來,狗爺躲過了,此時閃到一邊,麵對著這凶殘的歹徒,一時之間,亦不知如何是好。黑武士從未失手,此次亦不例外,此時撲過來,無論如何要剁了他,不如此,傳揚出去,有損自己的名聲。
但是,狗爺依舊是躲過了,黑武士那一刀砍在一塊石頭上,火花四濺,映得人的眼睛尚且有些疼,一度看不清東西,正於此時,黑武士揮刀上前,又補了一刀過來,此一刀正好砍在一塊石頭上,刀口似乎缺了個口,卻並無大礙。
躲過了三刀,狗爺此時操刀在手,見黑武士有些疲憊,機會不容錯過,一刀下去,正好砍在他的頭上,黑武士一時之間,火速逃離,不久之後,這便消失不見。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一度又隻剩下一片之死寂,斷不聞白天之喧囂,往日之繁華,此時不再,所有的,不過就是殘留在地麵上的一灘血水罷了。
當天夜裡,狗爺坐在天井裡,夜色降臨,東方升起一顆星星,明亮得有如一盞燈火,映照得荒村格外美麗。可是,不知為何,自從砍了黑武士之後,狗爺這便寢食難安,縱使是獨自呆在此處,亦是心神不定,似乎不久之後,有何不世之禍等著自己。
“你等著。”黑武士離去之際,留下了此話,久久飄蕩在狗爺耳邊,還真的是不能不信,不然的話,萬一黑武士撲過來,殺自己一個回馬槍,屆時要如何是好?
狗爺不想住在此地了,卻不成,因為娘無論如何要居於此處,不然的話,到了外地,怕是有所不適應,屆時弄得個水土不服,染上病了,這便不妥。不然的話,依狗爺的意思,早已是逃離此地,何至於此時還停留在破敗的屋子門前,苦苦地挨著日子呢?
“娘,我們走吧。”狗爺如此問著自己的母親,但是得到的回答永遠是一樣的。
“不走,舍不得這塊地,也舍不得這座房子,這青磚紅瓦,這藍天碧水,還有這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狗爺娘老是如此說著。
沒有辦法,狗爺亦隻好是居住下來了,&nbp;不然的話,自己娘一個人留在此地,不太是個事,害人的東西太多,歹徒幾乎遍地都是,作為一老人,留守此處,不是個事。狗爺隻好是住下來了,不然的話,還能如何呢?
就在這天夜裡,外麵下著一些雨,仔細聽去之時,又並非是雨,倒像是一些可怕的物事,到底為何物,半夜三更的,光線昏暗,卻是看不清楚。反正有個物事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不即不離,時時刻刻算計著,似乎不弄死自己,不將之趕儘殺絕,這便絕不罷休。
聽見門前有人打門,而且這聲音如此怪異,極其凶悍,戾氣十足,嚇得狗爺不斷地哆嗦著,一時之間,尚且可以說不敢出去,不然的話,還真是不好說。隻好是無奈地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了,不然的話,這天色漆黑,夜色幾乎是到了對麵不相見之地步,如此之時,縱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亦不敢出去。
此時外麵大雨不斷,拉開屋門往外一看,夜色蒼茫,雨霧朦朧,一度辨不清東西南北,並且大風呼嘯著刮過,不時之間,幾乎是刮倒了不遠處一座大山,轟然倒塌之聲不絕於耳。不敢站在門外,亦且看不到任何人,此時趕緊關上屋門,複鑽進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話,處於一片漆黑之中,尚且不知會發生何等可怕之事。
這還真是個奇怪的夜,外麵下起了大雨,而這雨之顏色,竟然是變幻莫測,一會兒是白色的,眨眼之間,卻又成了黑色。看得狗爺有些害怕起來,而不遠處一些石頭,紛紛滾動起來,就如車輪似的,不住地朝著狗爺屋子而來,在滾動之過程中,這些石頭也不知為何,一度似乎有了人性,竟然是破口大罵,甚至把狗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