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漣逃出了那個男人的屋子。本來呆在那個男子的屋子裡,小兩口和和美美地過著日子,也是不錯的,卻不知為何,漣漣這天下午又碰到了女巫。
“伯伯,”漣漣一看到女巫,笑了笑,如此喊了一聲,“您好。”
“哎,你好呀。”女巫熱情地應著。
“伯伯來這兒做什麼?”漣漣無聊地問了一聲。
“不做什麼,我們還是逃了吧,不要在這個地方了。”女巫命令著漣漣。
“為啥呀?”漣漣有些舍不得離開,因為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很好,雖然眼睛不太好使,但是人不錯的,加上勤勞肯乾,小兩口的日子漸漸有了些起色了。
“還是逃了吧。”女巫看著漣漣如此說道,“不然的話,你的那個男人會吃了你的。”
“真的嗎?”漣漣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哈。”女巫堅決地說道。
“那……那我還是跟著你逃了吧,我可不想讓人給吃了哈。”漣漣這麼說。
就這樣,漣漣跟著女巫又回到了荒村。此時夜色非常之濃鬱,漣漣進了荒村,卻不敢進去,隻是趴在一扇屋門上,不住地往裡麵瞧著。
“伯伯,開門。”漣漣看到了花伯,便如此喊了一聲。
但是喊了一聲之後,花伯並沒有開門,似乎外麵的人不存在似的,再者說了,在這麼漆黑的夜裡,一時半會兒也是不敢開門,不然的話,萬一有何不測之事發生,那可如何是好呢?
到了此時,漣漣才知道自己的伯伯並不是那個女巫,而是花伯。這才感覺到受騙了,可是回過頭去一看,再想找到那個女巫之時,卻已然是什麼也看不到了。隻有風在不住地刮著,此時的夜色,極其之美,卻不知為何,身處如此夜色之中,到底還是有些令人感覺不快。
也不知為何,可能是花了眼吧,此時看這花伯,還真的就是自己的伯伯。不然的話漣漣為何一度不想走了呢,雖然花伯並不是她的伯伯。漣漣的伯伯早已去世了,此時孤零零地一個人活在此人世,真的是非常之淒涼。
不過還好了,此時看這花伯之時,不知為何,竟然成了自己的伯伯,與自己伯伯平日走路的姿態,幾乎是一模一樣並無二致。不然的話,漣漣何以要趴在花伯的屋子門前,口口聲聲地喊著他伯伯呢?
“誰?”花伯呆在自己的屋子,如此問了一聲。
“漣漣。”漣漣嬌聲嬌氣地應了一聲。
花伯一時聽不出來到底是誰,因為這個人,自己雖然是聽說過,卻並不認識,此時說自己是她的伯伯,這……這都是些什麼事呀。
這天夜裡,若非為了修剪涼薯,不然的話,很不好看,挑到呂鎮去賣,那也是根本就沒有人過問。為了使涼薯好賣些,將來給小花尋個好人家,不然的話,才不會如此勤勞,到了下半夜了,尚且未睡,還在不斷地修剪著,拍打著上麵的泥土、雜物。
本來準備修剪了一籮筐涼薯之後,這便打算睡去了,因為天色不早,雞已然是啼叫第二遍了。此時不去好好休息,到了呂鎮的話,沒有力氣,那也是不行的,因為呂鎮最近頗有一些不乾淨的物事出沒,力氣不行的話,屆時碰到了那物,逃不掉也是會很慘的。
正打算休息之際,忽然之間,聽見有人拍打著屋門,一時之間,並不敢造次,因為到了夜裡,黑燈瞎火的,荒村害人之物不少,有些擔心是熊瞎子什麼的來串門,或者是一些流氓歹徒來了……這便不好了。
本來不打算去開門的,因為外麵漸漸下起雨來了,風也非常之大,開了這屋門,一時之間,想要關上,怕是不成。至少在這大風麵前,花伯一個人是不可能關得上的,而這夜裡不關門的話,那也不成,非常之不安全。
正打算不理會那個打門之人,不然的話,耽誤了自己睡覺,明天的生意還要不要做呢?卻在此時,那打門聲變得越來越大了,不開了這屋門的話,那也不成,因為這麼大的響聲之中,想好好睡去,此不太可能。
“誰啊?”花伯問了一聲。本來拿著個燈火,也全靠了這盞燈火,不然的話,呆在外麵的漣漣怕也是認不出這就是自己的伯伯,雖然花伯並不是她的伯伯。
“伯伯,”漣漣趴在花伯的大門上,如此說道,“是漣漣呀。”
聽見有人喊自己伯伯,花伯一時之間,也是想得到一些好處,把這個女人放進了自己的屋子,到了夜裡,至少可以趁她不注意之時,偷一些東西也是不錯的。而且這麼一個少女,論打的話,應該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不然的話,花伯何至於敢把這少女放進了自己的屋子裡了呢?
“哦。”花伯胡亂應了一口,這便湊上前去了,把這屋門開開了,漣漣一時之間,進了這花伯的屋子。
“伯伯這麼久不見,不知身體可好,彆來無恙乎?”漣漣問道。
“身體還不錯,就是腿腳有些不方便,上山砍柴的話,挑不了太多,否則的話,這便幾乎會壓斷了腰了。”花伯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