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花伯這天正在大山上乾活,天氣非常之炎熱,正是鋤草之時,不把這地裡的雜草鋤去,莊稼長不起來,到了秋天,沒有收入,亦是不妥。
人家到了這個時候,太陽大了,不便再乾活,紛紛回去,斷不敢呆在大山上了,不然的話,這毒日頭曬的,幾乎沒有誰受得了這份罪。花伯不敢回去,得為小花賺些錢做嫁妝,不然的話,不太好看,呂鎮的人會看不起自己的。
要賺錢的話,唯今之計,亦隻有靠大山了,不然的話,還能如何呢?此時人們紛紛離去,不然的話,高溫黃色預警,再乾下去,身上的汗水已然是到了沒有流處了,有些人已然休克,甚至有人就此死去了。
人們在如此高溫下,抬著自己熱愛的親人,紛紛走過花伯的身邊,要他也得趕緊離開,天氣太熱了不是,再乾下去,說不定他也會死的。
在如此高溫環境下,天上的一片雲也著了火,燒起來了,使大地上一片之炎熱,那些深藏在大山深處的鬼怪之物,此時不斷地罵著什麼。“走吧,”人們紛紛勸說著花伯,“不要太肯乾了,不然的話,你也會死去的哦。”
但是,花伯不管這些,繼續沒命地乾著活兒,似乎不把這地裡的活乾完,不為自己的小花送上份大禮,作為父親,總覺得不太像話,讓人笑話不是?
就這樣,天上一片雲不斷地燃燒著,大地已然是熱得開始罵娘,而花伯,為了莊稼能有個好的收成,硬是呆在大山上,斷無下山之理。此時,就算是身邊的一些石頭,也紛紛勸說著,要他回去了,可是不成,花伯寧願死了,也不想錯過這乾活的大好時機。
……
花伯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並沒有呆在大山上,卻是躺在自己的屋子裡,身邊有小花站著,不住地噓寒問暖,遞茶倒水,甚是殷勤。知道自己的父親是為了自己,不然的話,不至於累成這樣,幸好搶救及時,不然的話,如此休克,不出半個時辰,這便要去了。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花伯問道。
“爸,”小花回答,“您是在家裡呀。”
“不行,我還得去大山上乾活,不把活乾完,這無論如何不成的,屆時吃什麼,喝西北風嗎?”
花伯不顧所有人的反對,踉踉蹌蹌地上了大山,繼續乾著活兒。小花此時站在一邊,不斷地勸說著,無論如何要花伯回去休息了,但是,得到的不過是花伯的一個響亮的耳光罷了。
少女捂著自己的臉,哭泣著離去,荒村一些勸說的人們,此時也紛紛離開,怕這花伯不時之間,甚至連自己也打了。這要是連自己也打了,這怕不妥,倒不如就此離去,回家了來得好些。
在乾活之時,天上的一片雲此時正在燃燒著,大火蔓延,甚至把花伯的頭發也引燃了,不過這也沒什麼,為了把莊稼種好,花伯邊拍打著燃燒著的頭發,邊不斷地揮舞著鋤頭。此時衣服也是燒起來了,不過這些都不在話下,為了錢,受這點苦算得了什麼呢?
“他媽的,”花伯不顧身上燃起的大火,如此朝著天上罵道,“這是什麼鬼天氣,怎麼這麼熱呢?”
幸好此時少女不知為何,又回到了花伯之身邊,不斷地為之拍打著身上燃起的大火,不然的話,照此下去,要不了幾時,花伯可能直接就火化了。當然,見少女不斷地拍打著自己身上的大火邊哭泣,覺得有些吵到了自己,花伯此時直接不要她為自己拍打身上的火了,要燒就燒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少女沒有辦法,見花伯此時吼了一聲,似乎自己不回去,這便要死在自己的麵前,一時之間,隻好是離開了大山,邊號啕大哭邊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少女真的是不敢再去大山上為父親拍打身上燃起的大火了。
花伯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便不敢站在空曠天底下了,鑽進了一片茂密的林子,姑且去躲一下清涼。不然的話,照此下去,還真彆說,極有可能直接去了西方極樂世界也說不定。
到了天色夜將下來之際,炎熱這才漸漸散去,不時之間,不知何處,刮來一陣風,並且這風是涼的,吹在人身上,舒服得要死。花伯下了大山,一家人坐在天井,殺了隻羊,正準備犒勞自己一翻,哪成想此時有人不斷地拍打著屋門,進來者,尚且不認識,隻聽那人口口聲聲地說著,要花伯賠他女人。
“你是不是搞錯了?”花伯如此問道。
“不會搞錯的,我的女人幾天前還在你的屋子,怎麼這會兒不認賬了,啊?!”那個男人,亦即漣漣的丈夫,此時問了一聲,自從漣漣消失不見之後,這個男人便天天以淚洗麵,好不容易找到了,發現漣漣藏在花伯的屋子裡,想上門要回自己的女人,可是花伯竟然說漣漣不在自己的屋子裡。
“你這是什麼意思,前天不是還在你的家裡嗎?”漣漣丈夫如此問道。
“是,不過……後來走了,不知哪兒去了呀?”花伯這麼回答。
“你休要狡辯,定然是你把漣漣藏起來了,不然的話,她怎麼會不見了呢?”漣漣丈夫如此問道。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花伯此時有些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