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且說劉寡婦見和尚師傅坐在自己的天井,一時之間,不知是個什麼事,驅趕走了不妥,讓進了自己的屋子也不是個事。
劉寡婦是個水性楊花之人,見此和尚,雖然是神職人員,卻模樣可愛,至少較比荒村的那些粗俗的男人來得好些,一來二去的,這便有些看上了。
可是,作為出家人,可不能亂了方寸,否則傳揚出去,讓人知曉,不是個事。因此之故,無論劉寡婦如何勾引,和尚隻是閉著眼睛,斷不敢睜開一絲一毫,否則看到劉寡婦那嬌豔之態,一時把持不住,破了戒,亦不是個事。
和尚之所以出沒於荒村,那也是奉命行事,完成方丈交給自己的任務,說是荒村有了煞氣,要他去鎮壓鎮壓。和尚本來不想來,卻拗不過方丈的意誌,否則隻好是離開寺院。
沒有辦法之至,和尚非常不幸,千不該萬不該出現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可是當時那種情況,隻有劉寡婦門前有煙火,其他的地方,皆是死一樣的沉寂,不去劉寡婦屋子門前化化齋,其奈肚子餓何?
此時坐在劉寡婦屋子門前,本來在吃了施舍之後,肚子勉強填飽了,這便得繼續趕路,否則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是個事,何況自己還是個和尚。正當和尚準備著離去之時,劉寡婦隻穿著一個小小的紅色的內褲突然出現了,竟然當作這和尚的麵脫去了……
和尚當時嚇了一跳,平生沒有見過這等可怕之事,一時之間,隻好是念了聲阿彌陀佛,準備著離去,不然的話,再這麼下去的話,非常之不妥。屆時破戒,我佛慈悲,雖然不會要了他的性命,也定然會受到應有之懲罰。
準備離去之時,天上竟然突降大雨,六月天氣,這大雨之中,竟然是夾雜著一些雪花,初時尚覺涼快,卻在不久之後,這便有了些寒意,斷不能再這麼站在曠野無人之處,否則引起的後果如何,自無需多言。
本來想去其他人家的屋子裡去避避雨來著,但是不成,人家紛紛關上了屋門,而且在那些屋門前,不是有毒蛇出沒,這便是有猛獸蹲著,看到這個情景,和尚斷不敢去了。此時唯一可以躲避大雨的地方,還真就隻有劉寡婦家了,可是和尚不想去,打死也不去,因為看到了人家的身體,此時去叨擾人家,一時之間,無端讓人看見,不太是個事。
正準備離去之際,這天上不時之間,這大雨下的,簡直了,縱使是一些身強力壯之士,也是不敢出門。這不,一頭老牛在這大風之中,本來想去自己的相好的家裡串串門,不成想,這大風特麼刮得如此不堪,竟然是把老牛刮沒了。
牛尚且如此,這人一旦要獨自呆在曠野,那種可怕之程度,無論怎麼想也不過分。和尚看到這麼個事,還真是沒有辦法,搖了搖頭,覺得再不去劉寡婦家避避險,則明天天亮之時,自己還有人嗎?
況且此時劉寡婦也是死死地抱住了自己,不準離去,敢情這劉寡婦好久沒有與男人乾那事了,因為人們漸漸怕了她了,畢竟與一個寡婦人家在一起,多少也是有些晦氣來著。不然的話,她的丈夫怎麼會死呢?
此時抓住了那個和尚,那是無論如何不會放他走的,那怕是把自己打死了,打得不會說話了,甚至是把自己的屁股打壞了,也不會放過了那個和尚。和尚師傅沒有辦法,隻好是跟著劉寡婦去了,不然的話,這大風一刮,也如那老牛一樣地沒了,卻要如何是好呢?
說來也是巧了,自從這和尚師傅進了劉寡婦的屋門,不時之間,這大風止住了。而那頭老牛也是哞叫著出現在荒村,根本就一點事也沒有,此時之和尚,那是非常之後悔來著,早知是這麼個事,一點事也沒有,才不會鑽進了劉寡婦的屋子哩。
不過一進了劉寡婦的屋子的男人,那是根本就逃不掉了,那怕那個男人是個和尚,那又如何。
此時的荒村,還真是一片之安靜,斷不聞人語閒話之聲,所有的一切都沉寂下來了,縱使是東去之流水,此際亦是放慢了腳步,不複白天的那種行色匆匆,火急火燎了。
且說花伯這天見天色非常之好,這便起了個早,天麻麻亮就起床了,得去趁著太陽大,好好把玉米地裡的莊稼鋤鋤,不然的話,雜草瘋長,對莊稼非常之不好。可是在去大山上之前,不知為何,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似乎聽見有人喊自己不要去,可是仔細一聽,卻又啥也聽不到。
“媽的,這耳朵還真是有些問題。”花伯啐了一口,這便扛著鋤頭上了大山,卻在此時,自己家裡的那條大白狗不住地吠叫著,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衣服,不準他上大山上乾活。
“滾!”花伯吼了一聲,甚至踢了大白狗一腳,“真正是豈有此理?”
往大山上走了不久,也不知道為何,此時踩在一塊石頭上,本來那石頭也是平常不過之石頭,往日自己不是天天踩時時踏嗎,此時不知為何,踩在那塊石頭上,竟然是重重地摔了一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還真是爬不起來,而這個時候,大白狗又湊上前來,攔住了自己的去路,不斷地吠叫著,以如此之方式阻止著自己的前進。
花伯摔了一跤之後,骨頭似乎都摔斷了,加上狗如此反常,知道有些怪異,這便打算不去大山上乾活了。扛著鋤頭跟著自己的大白狗回到了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