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馮大爺呆在那個下水道中,一時推了推上麵那塊石頭,卻是推不動,因為上麵壓了一塊上千斤的石頭,縱使是力大如牛之士,也推不開這塊石頭,何況馮大爺力氣並不是很大呢?
“你太好色了。”一片漆黑之中,忽然聽見天空中傳來這麼一個聲音,可是這到底是什麼人發出來的,一時半會兒,尚且不得而知。
本來想睡一會兒,可是此地毒蛇出沒,黑燈瞎火的,萬一睡去之後,無端讓毒蛇咬了一口,這卻要如何是好呢?馮大爺已然是瞌睡得把頭都低到了地麵之上了,甚至開始做起了夢來了,可是想到此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硬是把自己從夢&nbp;中弄醒了。
而在此時,外麵大雨不住,滂沱大雨之中,一切的一切在此時悉數不見了,那些在呂鎮大街上散步之人,那些約會的少女,紛紛散去,在此空曠街道上,一時之間,似乎隻剩下這大雨了。
縱使是躺在那塊石頭上的牛,此時也是受不了這大雨之叨擾,最後頂了一個試圖靠近的老人之後,旋即離開,絕不含糊。那老人本來隻是想來散步而已,眼睛也不好,不然的話,見到牛之攻擊,斷不會不躲避。此時蹲在大雨之中,似乎是斷了一根骨頭,甚是難受。
頑強的老人最後還是一瘸一拐地離去了,在此空曠大街上,一時之間,幾乎什麼也看不到了,就算是大雨,因為夜色之籠照,又沒有月光,亦是變得模糊不清了。
在此大雨之夜,從遙遠的地方,忽然走來了一個渾身漆黑的女人,此女人所過之處,一片荒涼,那些石頭紛紛碎去,而風也逃之夭夭了。那個女人不知是誰,為何要出現在呂鎮呢?
遙遠的距離,不時之間,那個女人便到了,初時尚且以為是在走路,湊近了一看,才知那個女人卻是在掠空飛行,碰到的任何事物,旋即灰飛煙滅,那怕是無情之大樹,見了此女人,亦當遠遠躲避。當然,那些沒有躲避的大樹,它們的下場可想而知,不時之間,這便搖搖欲墜,終於是落葉枯黃,死去了。
黑夜之中,那個女人來到了壓住馮大爺的那塊石頭邊,此時施起法術,硬是把那塊千多斤重的石頭攝了起來,懸浮在空中,不落下去,亦不飄浮而去。而那些大雨根本就不敢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縱使是靠近了,這雨不時之間,這便化為了一些農夫山泉,彙聚起來,不斷地流向那個女人的嘴裡。
喝足了水之後,那個女人站在這空曠之處,運起法力,把那塊石頭高高的舉了起來,使之一時之間,懸浮在空中,看上去,甚是令人感到驚奇。沒有千百斤的力氣,想要舉起這塊石頭,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馮大爺正處於一片絕望之中,此時見自己的頭頂上沒了那塊石頭,下水道中一片明亮,而那條毒蛇正盤踞在自己的身邊,高昂著蛇頭,準備在馮大爺身上咬一下。馮大爺當然是動作敏捷,躲過去了,準備爬出去,因為上麵壓著的那塊石頭不見了,此時不出去更待何時?
正準備爬上去之時,不經意之間,那塊石頭又壓下來了,嚴絲合縫,正好填補了缺口,馮大爺隻好是敲敲壓住了自己的那塊石頭,想要推開,此絕無可能。
毒蛇也不知什麼地方去了,本來想打死了來著,現在因為看不到了,沒有辦法,隻好是隻能這樣了,不然還能如何?正在此時,馮大爺聽到一個尖銳可怕的聲音,似乎在罵著娘,仔細一聽,可不就是那毒蛇發出來的,可是那蛇怎麼就會說話了呢?
外麵那個女人走到了那塊石頭邊上,看了看,覺得滿意,因為那塊石頭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下去,此時有一部分甚至鑲嵌進了泥土之中,較比之前來得更為踏實,下麵的人想要爬出來,那真的是門都沒有。
那個女人看了看那塊石頭,匆匆離去,不久之後,這便不見,不知那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如此不待見馮大爺呢?
“你太好色了。”馮大爺又聽見了那個聲音了,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出不去了,埋身此處,以後可能見不到自己的親人,甚至連荒村之人也可能看不到了。
馮大爺不住地長長地歎著氣,早知如此,才不如此好色呢。現在好了,關在此處,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著,有何意義呢?
馮大爺此時想出去,亦隻能是寄希望於那個對自己說話的女人了,難道是神?難道自己的所思所想,真的會有人知道嗎?
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馮大爺呆在下水道中,如此想著,此時不知為何,可能是一種厲害的法術吧,使他的所思所想,全都暴露在人們的眼前,可以清清楚楚地明白馮大爺在想著什麼,意欲何為。
“我想出去。”馮大爺在心裡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