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狗爺坐在破廟前,望著天上的月輪,有些感覺到恐怖,不過還算好,那些追殺自己的人,此時消失不見了。不然的話,真的有可能會死在此地。
夜色依舊深沉,狗爺往前不斷走去,得離開此地,否則的話,極有可能與那些追殺自己的人一樣,亦死在此破廟之中。風憤怒地刮過天空,一時之間,破廟前一些老樹、破敗的石頭悉數不見了,縱使是盤踞於曠野的那條龍,此際亦是隨風飛去,漸行漸遠,終於是不可看到了。
曠野之中,散布著一些屍骨,可不就是那些追殺自己的人留下的麼?看著這&nbp;些人的屍體,狗爺啐了一口口水,真是活該,早如今日,何必當初!
狗爺準備著離去,因為再呆下去,斷不是個事,可能會亦如那些追殺者一樣,死無葬身之地!正準備離去之時,忽然曠野之中出現一個非常清晰的聲音,喊住了狗爺,要其留步,否則的話,說是會有不世之禍等著他。
那個聲音顯然是從破廟之中發出來的,但是,在那個破廟之中,狗爺不是去過嗎,裡麵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此時有人喊住了自己,這算什麼?是不是聽錯了?
到了這個時候,聰明的狗爺才知道,原來這座破廟是個陷阱,任何人不可靠近,見識了這座破廟的人,無一例外都會死去,狗爺也是如此。可是狗爺不認命,這便往前猛躥而去,想逃出生天,回到荒村,繼續去過那種田園詩意之生活。
但是,不成,那個聲音又從破廟之中傳出來了,在此曠野聞去,頗為蒼涼,使聽到之人,縱使是雄壯有力之士,亦當為之而破膽。不過,狗爺不怕,此時沒命逃亡,不然的話,下場定然會非常淒慘,極有可能與那些追殺自己的人一個下場,甚至比那些人來得更慘。
如此跑了不知多久,大概有兩三個時辰了吧,眼看與那座破敗古廟漸行漸遠,終於算是擺脫了它,不用再受到折磨與虐待了。想起此事,狗爺心裡非常高興,準備休息一下,因為夜色依舊是非常之濃鬱,一時半會兒可能還天亮不了,隻好是坐在一塊石頭上略事休憩。
正在此時,天上又不斷地落起雨來了,而且這雨是詭異之至的那種,顏色變幻莫測,時而是紅色的,不久這便又成了紫色。並且這雨還極其寒冷,這不,稍有接觸,這便冷得狗爺不住地顫抖著,不時之間,已然是感冒了都。
“不行,”狗爺如此說道,“得去找個地方躲躲。”
此時看見前方有座城堡,於是不顧這麼多了,往前一個勁兒地躥去,及至到了那座城堡麵前,才發現不過是到了原地,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依舊是那座破廟。而且那座破廟的廟門仍舊在不斷地流著血,嚇得狗爺一時之間,根本就不敢看了,卻又不得不看。
“你得死在這兒。”一個模糊的聲音從破廟中傳出來了,仔細聽去,卻又幾乎什麼也聽不到。
狗爺一聽到這話,這便往前不斷地躥去,可是越往遠處躥去與破廟靠得越近,思想與行動相反,想往南走,結果卻是到了北方。這使狗爺不知為何,還真是害怕莫明,照此下去,任是神仙,那怕是天王老子也走不出這地!
狗爺不想走了,因為逃無可逃,不如就此坐下來,看看這天上的月輪吧。在此時看去,這月輪雖然是有些淒涼,卻不知為何,還真是有些美麗,至少比荒村來得純潔些,也來得乾淨些。
在狗爺身邊不遠處是那頭豹子,已然是死去了,因為它之不知好歹,非要硬闖聖地,此時死去,豈非是咎由自取?追殺自己的那幾個人也死去了,看來這座破廟還真是不能進去,進去之人,看來是沒法活著離開。
正在此時,狗爺聽見廟門嘎地一聲開了,有人這便出來了,可是回頭一看,夜色朦朧,唯一縷淡淡的月光照在那座破廟上,其他一無所見。
“怪事了,”狗爺如此說道,“剛才明明看到有人出來了,怎麼回過頭去一看,又根本就什麼也沒有呢?”
正在此時,從破廟之中伸出一隻手來,隻有一隻手,並且是隻斷了的,伸到了狗爺麵前,蠻橫地抓住了他的脖子。一時之間,想要掙脫這隻黑手,尚且不是那麼容易,因為到了此時,狗爺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兒力氣,加上害怕,更是嚇得腿都軟了。
這隻巨大的黑手死死地掐住了狗爺的脖子,一時無法動彈,這便看了看這隻手,甚至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人如此仇恨自己,竟下此死手?沿著這條黑手往前看去,發現這隻黑手是從破廟中伸出來的,隻伸出這麼一隻手來,其他一無所見。
這隻黑手大概有上百米長,此時死死地掐住了狗爺的脖子,任是強大之士,亦是無法掙脫,何況狗爺還有些感冒,力氣不足,對付一般之人尚且顯得力不從心,何況麵對此物。
雖然如此,狗爺亦非等閒之輩,這不,與之頑強纏鬥,那隻黑手一時奈何不了狗爺,狗爺也掙脫不了。雙方漸漸陷入了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