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秋並不會什麼咒語,所讀之書,亦不過是些經國濟世之道,至於說是念咒,那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少秋因為看了僵屍一眼,受到它的不待見,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對著他左右開弓,直把少秋打得,那幾乎都要哭了。卻在此地,因為是花伯家裡,不便給他出醜,不然的話,比如在自己的家裡,那定然要號啕大哭了都。
僵屍打人,直是把少秋打得無還手之力了,打得吐了血了,尚且還不解氣,非要打死了,打得不認識人也,甚至要打得成了傻子,這才會放手。
正此時,女巫出現了,悄然站在僵屍之身邊,隻是輕輕地摸了摸它的腦袋,那僵屍一時之間,不打人了,乖乖地坐在桌子上,獨自喝著一杯淡淡的無味的酒。
女巫非常之仇恨它,這不,到了天色夜將下來之時,乾了一天的活,此時也是非常之困倦,趕著僵屍,往曠野無人之處走去。當然,僵屍要是知道趕它的人是自己的仇人,那還不得與之拚命來著,至少也不肯跟著她走了,就呆在花伯的家裡,那也是不錯的,至少有口飯吃不是,總好過隨著女巫去了,到了無人之處,那女巫尚且不知會對之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如此乾了一陣子活,差不多把工地上的活都乾完了,女巫這便要找花伯結賬,因為僵屍為他乾了不少事,這麼些日子算起來,至少也得有個七八萬塊錢了吧這便在花伯準備離開之時,站在他的天井裡,向他討要工錢來著。
當然,僵屍是不會知道討債的,此時隻能是任由女巫之擺布,把它乾了一天的活掙下的錢,準備悉數裝進自己的口袋,之後逃出此地,到一個陌生的所在,去過那種逍遙自在的生活。本來女巫也不打算這麼乾的,說出去,不太好聽,往輕了說,則自己是在捉弄人,往重了說呢,這就不好說了,幾乎可以說是欺負人了都。
人家僵屍沒日沒夜地乾活,末了,工錢卻讓這女巫拿走了,幸虧僵屍神誌不太清醒,不然的話,一旦清醒過來,那還不得與之沒完啊。女巫之聰明由此可見一般,此時不僅貪沒了人家的血汗錢,尚且還動用了法術,使僵屍不知為何,走路相當之不方便,看那態勢,幾乎是不可能走到自己的家裡去了。
天上瞬時之間,落雨了,一旦落雨,地麵之上,那些坑坑窪窪之中,這便到處是一些泥巴汙濁不堪之物。到了這個時候,女巫一時之間,也是沒有什麼樂子可尋,此時瞅準了一塊泥巴,這便騙著這僵屍,要它吃了。
“這……不好吃……”僵屍勉強能說出幾個字,這便如此抗議道。
“誰說不好吃,你看我的。”女巫此時把一塊糖果變戲法似的變成了一坨泥巴,往自己的嘴巴裡一送,故意讓僵屍看到,之後坐在一邊故意嚼吃起來,哈拉子橫流,使僵屍一時之間,不得不相信那真的是個好吃的東西。
僵屍正打算吞下幾塊泥巴,不然的話,無以果腹來著,正此時,花伯悄悄湊上前來,送給了僵屍一些個糍粑,不然的話,稍微遲來一些,這僵屍便要吃泥巴、啃狗屎了。
看著僵屍吃完了點心,女巫這便與之一起,往前不住地走去,此去之目的,亦不過就是少秋住的那個工地。花伯略送了一程,尚且因為有些事情要處理,不便奉陪,說了聲感謝的話,一陣風似的,這便消失在曠野無人之處。
幾天之後,花伯的工地裡,女巫如期前往,她之出現,不過是看管住了僵屍罷了,人家沒日沒夜地乾活,到頭來,掙下的所有的錢全部都進了女巫的錢包,一時之間,人們紛紛責難著,悄悄地說著她的壞話,說不是個人。
對此,女巫是非常明白的,自己之所以呆在此處,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那便是當僵屍之經紀人,為花伯乾活,賺錢雖然不多,日複一日地乾下來,積攢的錢也不在少數了。第二嘛,不過是看上了少女,想把少女介紹給自己的兒子。
是的,女巫因為陰險毒辣,荒村的人們不太待見,不願意與之相處,萬不得已之時,這才埋著頭皮與之周旋,聊幾句不太靠譜的話,或者是聽聽她說一些淒涼的故事。
對於女巫之兒子,人們那可是太不待見了,因為特麼一見了人,這兩眼就跟個賊似的,看個沒完,看完上邊看下邊,看完老的看少的,直是一點家教也沒有。不然的話,荒村的人們也不會十分討厭她的兒子,甚至願意與之結為親家,一起生活在這片蒼涼的大地。
可是,女巫的兒子十分之不是人,竟然看不上人家的女兒,卻對那女兒的母親很是喜歡,甚且在眾目睽睽之下,無端要與人家有夫之婦呆在一起說一些無聊的壞話,這使人們簡直是無法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