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馮大爺莫名站在一座小木屋前,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到了此地,這小木屋又是怎麼回事情呢?
搞不清楚,卻在此時聽見屋子裡傳來陣陣笑聲,湊近了一看,但見一個女人坐在裡麵,有些像劉寡婦,可是仔細看去,卻又不是。那個男人也出現了,本以為是少秋來著,認真看去,才知另有其人。
正這時,一陣風刮過,屋子旋即消失不見,裡麵的人亦一並看不到了,曠野之上,依舊是一片之模糊,不知這到底是何處,為何自己如此不明不白地來到了這個鬼地方了呢?
正準備往前走去之際,一個骷髏忽然湊上前來,二話不說,在馮大爺的屁股上咬了一下,直痛得他不住地顫抖,此時大叫一聲,豁然驚醒,原來不過是做了個噩夢。
馮大爺從床上爬起來,出了屋門,往外看去,初時幾乎是什麼也看不到,夜色正濃,離天亮還遠著哩。
本來想去小河邊看看,卻腳上無力,略走幾步,渾身上下已然是非常之疲乏,不得不回去,關好了屋門,繼續睡去。
剛一閉上眼睛,渾渾噩噩之中,冒冒失失地不知走到了什麼地方,也不知自己是在做夢,這便坐在一塊石頭上,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心情到了此時,不知何以,頗有些憂鬱。
天上下起了一陣小雨,原野上空闊而遙遠,無邊無際的,獨自呆在此地,亦無個朋友,還真是有些淒涼,卻也是無奈,隻好是坐在一塊石頭上,長長地悵歎著人生之落寞罷了。
馮大爺借著淡淡的天光,可以看到不遠處似乎有人影出現,這真是太好了,不然的話,一個人呆在此夜色之中,與那些野獸鬼怪之物在一起,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
這下好了,有人出現,馮大爺此時無論那人是誰,那怕是仇人,亦當高興來著,何況看到的那個人呀,並非是仇人,而是自己朝思暮想之輩,此時心情之激動,還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
可是那個人不知為何,此時躺在一個磨盤上,不住地哼著歌曲,並且這歌曲有些下流,在這曠野無人之處聽去,還真是有些不堪,好在此地無人,縱使是上不了台麵,也沒人說她什麼。
那個女人長相非常之漂亮,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至於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時之間,還真是搞不清楚。
馮大爺不知自己是在做夢,尚且以為是真實存在著,能在這曠野無人之處與那個女人邂逅,若說不是上天的安排,誰信呢?
此時湊過去了,想好好看看那個女人,萬一那個女人是躺在那塊磨盤上等著自己呢,那不正好可以與之說說話,聊聊天來著?
得去看看,無論如何,不然的話,錯過了人生中的真愛,屆時後悔還來得及嗎,肯定是來不及了。
那個女人躺在那塊磨盤上,而不遠處似乎還站著一位女士,渾身黑衣,長相看不清楚,略有個輪廓,年紀不大,影影綽綽地站在一座小山頂上,正注視著那個躺在磨盤上的女人。
可能是沒有辦法吧,不然的話,那個女人亦不至於躺在那塊磨盤上,此時聽著站在小山頂上的那個黑衣女士的話,不得不從,不得不躺在那塊磨盤上,否則的話,一旦違背了那位黑衣女士的話,後果隻怕是不堪設想。
那個黑衣女士站在那座小山上,似乎發覺到有人看自己,倏爾之間,不可見了,就如一陣淡淡的風似的,一下子消失在烏何有之鄉矣。
馮大爺本來想湊上前去,與那個女人說說話,可是不成,一旦與之說話了,怕是會妨礙到她與那個小山頂上的女人的對話,如此唐突,豈非有失禮貌?
不能去打擾人家,隻好是遠遠地站在一邊,坐在一塊石頭上,而那塊石頭在此時看去,並非是什麼石頭,卻是一塊藍寶石,坐在上麵,非常之舒服,往日心中的鬱悶,旋即一陣風似的散去了。
不經意間,小山頂上的那位女士又出現了,悄悄地對著躺在磨盤上的那個女人說著什麼,那個女人,亦即劉寡婦,在聽到了那位女士的話之後,更是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直是什麼也不穿地躺在那塊磨盤上。
看得馮大爺不斷地流著口水,卻又並不敢上前去與之攀話,隻是這麼不即不離地躲在不遠處,無聊地看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