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花伯隻好是扛著鋤頭一步步地離開了大山,把少女一個人留給了二傻子,本來想把她領回家,可是看到這二傻子如此凶殘,一旦得罪,怕是不妥。
倒不如先行一步離開為妙,反正看這二傻子不過是劫色,一時半會兒怕是不會害命。
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一想起大山上的少女,淚水嘩啦嘩啦地流下來了,卻又愛莫能助,隻能是徒歎奈何,不然的話,他難道能走上大山,與之對打一場不成?
回到家裡,花伯站在一片月影之下,對空長歎,甚是為自己之沒有能力保護少女而感到慚愧,正這時,看到鬼王又出現了。
“你來乾哈?”花伯邊捂著自己的嘴巴邊問了一聲。
“我來呢,”鬼王笑了笑,說道,“不過是想來提親。”
“我家小花還小。”花伯顯然是不肯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鬼王。
“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鬼王放下幾塊石頭,瞬時之間出了屋門,如風逝去了。
花伯看了看那幾塊石頭,不知道這鬼王到底是何居心,為何留給自己幾塊石頭來著,可是眨眼之間,這幾塊石頭便變成了金子,映著燈光,閃爍著黃澄澄的光澤,非常之漂亮。
“怎麼樣,答應了嗎?”鬼王的聲音從遙遠的所在傳來,非常之不吉利,聽得人的耳朵都有些不適,心裡極度恐懼,卻又不敢違背,不然的話,尚且不知會發生何不堪之事。
“好吧。”花伯如此說道。
之後,這夜色中便一片之虛無,幾乎是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了,一片靜謐之中,花伯與花嬸相對而坐,不時長長地歎了口氣,本來不想把自己的寶貝女兒許配給這鬼王來著,可是事到如今,也隻能是這樣了。
不久之後,二傻子與少女手拉著手走進了花伯的屋子,當作花伯的麵親吻著,發出來的響聲直使花伯不斷地求著這二傻子,想他不要當作自己的麵作此等不堪之事。
可是不成,二傻子急功近利,多日不見少女,此時一看,較比往日,這風姿又有所不同,直是好看得太多了,本來念在有這麼多人,不便下手,可是既然這花伯怕著自己,而花嬸也是不好意思地紅著臉,在此地,二傻子幾乎可以為所欲為。
“罷喲。”花伯捂住了自己的臉,背對著少女,任淚水不斷地滑落臉頰。
可是這二傻子不管這麼多,當作這花伯,強行親吻了少女的臉,尚且不滿足,欲作進一步之打算,似乎想撕破了她的衣服,趁著夜色朦朧,天地寂寥之際,不管三七二十一,與之便要成雙成對了。
對此,花伯亦隻能是背轉過身體,當作不看見罷了,正在此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鬼王閃現了出來,橫擋在這二傻子與少女麵前,使一切的行動都泡了湯。
“手下敗將,你怎麼又來了?”二傻子如此問候一聲。
鬼王此時使出了渾身解數,二傻子根本就不是對手,隻能是落荒而逃,不久之後,在這個屋子裡,便隻剩下鬼王與花伯一家了,剛欲與之說些個什麼,天色瞬時之間已然是大亮,鬼王見不是個事,轉身而去,消失在天之儘頭,不知所蹤了。
花伯一家人此時聚在一起,相互抱頭痛哭,不知如何是好。
正這時,二傻子又出現了,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不住地說著一些個壞話,甚至說少女已然是他的人了。
聽到這話,花伯直是非常之生氣來著,可是又不敢把他怎樣,正在此不知如何是好之時,荒村的人們紛紛湊上前來,勸說著,不斷地說著這二傻子的好,要這花伯呀,就認命了吧,把少女嫁給他不就得了嗎,有什麼想不開的呢?
可是花伯覺得這二傻子還真是有點傻,當然是不肯把少女嫁給如此之人,可是荒村的人們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思,這便不住地對他說著這二傻子的好,說他不僅人長得不錯,心眼也是極其之好,甚至說他是個聰明人。
花伯本來是個沒有主見之人,這話聽多了,久而久之,也是相信了人們的話,況且有這二傻子,想必那鬼王也不敢過於囂張,尚且算是個依靠吧。
可是這天二傻子不知為何一進了花伯的屋子,肚子一陣子痛,想上個廁所,一般正常之人,當然是去茅房來著,可是這二傻子不這麼乾,在相親這天,當作眾人的麵,硬是在堂屋之中痾下了一泡屎出來。
“這……”花伯見此情狀,當即不乾了,如此之人,這般德性,這要是把自己小花嫁過去了,怕是多有不妥。
花嬸瞬時之間,淚水嘩啦啦落下來了,家門不幸,竟遭此不測,真正是奇恥大辱,以後叫她還怎麼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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