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少秋趕緊逃離那個地方,不敢再多做停留,否則的話,真的是很難說,幾乎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
往前沒命逃了一陣子,漸漸地,看到荒村了,心情當真非常之高興,此時想找個人說話,可是沒有找到,人們紛紜宅在自己的家裡,夜色濃鬱,斷無出門之理,曠野空闊之中,似乎隻剩下少秋一人了。
火速進入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話,長此下去,真的不好。
雨仍舊在門外不斷地下著,聆聽著這雨聲淅瀝,少秋愁苦的情緒漸漸散去,坐下來了,麵對著桌子,準備著看幾頁書來著,不然的話,覺得對不起這光陰之流逝哈。
……
花伯本來以為少秋吃了那個邪惡的饅頭之後,會死去,至少也會斷了一隻手或者是瞎了一隻眼睛才是,不成想幾乎什麼損失也沒有,心裡非常之不高興,這真的是太不好了,自己的女兒以後呀,走過他的屋子門前,萬一被那種人看了去,或者是呼吸出來的空氣又進入了小花的身體內,這……這真的是太不好了哈。
之前花伯也聽人說過,少秋吃過一個可怕的饅頭,似乎是劉寡婦送給他的,吃下去了之後,瞬間便被傳送到一個陌生之地,幸虧他還算運氣不錯,幾度掙紮,幾翻探索,這才回到荒村,不然的話,可能真的直接就不在人世了哈。
“怎麼人家送的饅頭就有效果,”花伯望了一眼門外的紛亂的雨絲,一臉的苦逼,“老子送的就沒有一點效果呢?”
花伯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直接就站了起來,往著門外走去,想看看雨,特彆是夜裡下的雨,看上去應該不錯吧。
在這樣的夜裡,花伯本來想與花嬸呆在一起說說話來著,可是花嬸根本就不在家,夜裡要去一些闊佬的屋子裡,閒談一二,或者直接就睡在人家的家裡,至於得到的回報,不過是答應她一些事情。
此時沒有人在家裡,花伯有些寂寞,準備去老瘦的家裡看看,之前到了他的屋子門前看了看動靜,本來想進入,沒成想被他的女人剁了兩刀,心情當真是非常之糟糕,便慢慢走出了自己的屋門,漸漸溶入夜色之中去了。
花伯覺得,那個讀書人尚且可以去追求女人,為何自己就不能呢,自己並沒有比那個讀書人少一點力氣或者是更加的貧窮來著,按理說,應該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至於花嬸那兒,她是巴不得如此,懶得去管這些破事。
此時走往老瘦的那座破敗的屋子的路上,花伯看了看天,不知為何天色瞬時之間便變得和濃墨一樣的黑了,落雨了,非常大的那種,道路一片泥濘,根本就沒有任何下腳處,本來是塊乾淨的石頭,可是花伯今夜看去,竟然是無故變成了一條蛇,那蛇在花伯的腳上咬了一下之後,漸漸地溜掉了。
本來想看看那傷口,可是到了此時,根本就沒有燈火之存在,什麼也看不到,就算是身邊一塊非常大的石頭,縱使是把自己的眼睛睜破了,依然是什麼也看不到。
隻好不去管它了,往前不斷地走去吧,得去老瘦的屋子裡做做客,可是心情較比之前,那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語,甚至也沒有那個心情了,隻是意思意思而已,不然的話,荒村的人們往後可能會說他花伯怕了老瘦的媳婦。
往前走了一陣子,大雨之中,花伯看到了一座房子,與老瘦的房子相差不大,甚至還漂亮些,此時湊上前去了,可是覺得不對呀,老瘦的屋子不可能這麼快就走到了哈,可是此時為何就看到了老瘦的房子了呢?
在那房子邊上,少秋蹲著,此時大雨不住,沒有辦法,隻好是在裡麵躲下雨,之後再準備去小河邊捕些魚兒。看到花伯來了之後,趕緊走開了,不敢再停留在那座小廟裡,不然的話,可能又會要自己吃一些不乾淨的東西,甚至強迫去吃他剛剛拉出來的一些屎也是有可能的。
少秋溜之大吉,瞬時之間便消失不見,茫茫雨霧之中,一時之剩下花伯一個人站在那座廟前,正對著裡麵一位婦人不斷地說著什麼呢。
當然,深夜時分,花伯可能是看走了眼還是怎麼,覺得這就是老瘦的房子,而裡麵那位婦女應該就是老瘦的媳婦了,相傳是非常漂亮的,可是今夜看來,真的不怎麼樣,加上被蛇咬了,一時之間真的可以說沒有那方麵的興趣了哈。
“喂,”花伯拍了拍那座廟門,凶神惡煞地問道,“老子要進來了哈。”
“不可以進入。”裡麵那位婦女如此回應,聲音與老瘦的媳婦非常相像,甚至可以說就是老瘦的媳婦說出來的話。
“可是你砍了我兩刀,”花伯不管這麼多了,“我直接就要進入了啊。”
裡麵的那個女人其實是菩薩顯靈,裝成了老瘦的媳婦的模樣,不過花伯今夜看去,不知為何就看成了老瘦的媳婦了,此時非要進入,不然的話,甚至都不想活了都。
“進來吧。”裡麵的那位婦女如此說道,說完了這話,便躺在床上去了,燈火一片漆黑之中,伸手不見五指,幾乎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