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時分,大佬悠悠醒轉,忽然發現,在自己的床榻之畔,似乎有個人影閃爍,此老屋頗多古怪之事,還以為是那些不乾淨的物事出沒,當時也沒有放在心上,閉上眼睛,轉眼之間,睡上一覺,自然沒事,不用去管它,更不必刻意地去研究、探索。
可是不成,覺得那真正是個人,並且是個漂亮的女人,大佬本來是個非常不錯的人,呂鎮上下,個個讚不絕口,都說他是菩薩轉世,敬佩其為人者,見他沒有女人,甚至說願意把自己的老婆拱手相讓。
但是,大佬怎麼會乾這等齷齪之事呢,當時就拒絕了,為此,有好長一段時間,彼此之間竟然無任何來往。
大佬一直單身,雖然事業有成,可是談及女人之事,總是感覺到頗為麻煩,本來談了幾個,可是談著談著,那些女人便在某個下著大雨的夜裡不翼而飛,從此杳無音信不知所蹤了。
“為何要這麼對待我呢?”大佬想了一陣子,到底是想不明白,於是不想了,因為一想到這些事情,便會感覺到非常之煩,隻好是打開窗戶,往著外麵看去,借著一些風景之優美,姑且遣散一下心緒之抑鬱,否則的話,長此下去,恐怕對人的精神頗為不利,縱使是健康強壯之士,估計也會落上一些疾病來著。
可是今夜,無緣無故有位美女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並且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大佬頗為興奮,想著馬上去與之做成了那事,可是念及一些世俗之觀念,如此行為,怕是頗為不妥,思量再三,幾度權衡利弊得失,長歎一聲之後,遂從自己的床上滾落,無語地躺在地麵上去了。
春天的天氣,到底還是有些寒冷來著,況且潮濕得很,而最近大佬身上頗有些濕氣,渾身沉重,行走不便,幾近癱瘓,此時再要躺在地麵上去了,當真是不行的,可是為了一些世俗的觀念,無奈之下,隻好是如此了。
大佬在地上鋪了一塊破油布,放上一床老鼠咬過的被子,搖了搖頭,躺上麵去了,關上燈,準備睡去,可不敢去看人家花嬸,不要說去看了,縱使是想一下,稍微動了些邪念,便覺得自己不是人,從而受到良心的嚴厲譴責。
可憐的大佬隻能是蜷縮在冰冷潮濕的地麵之上了,半夜時分,雨落不住,清空寂寥,一片蕭瑟落寞之意味。
風悄悄地刮過一片竹林,那種孤苦之境界,真的是不堪言說,長歎一聲,大佬漸漸閉上了眼眸,什麼也不想去看了,什麼也不想去聞了,縱使虛空中飄來一縷動人的音樂,此時也不想去聞,隻想苦苦地挨過這一夜,一切等天明再說吧。
……
大佬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往著花嬸躺著的床鋪悄悄走去,而花嬸已然是站了起來,身姿曼妙,嫵媚可愛。看著看著,大佬有種飄飄欲仙之感,渾身上下,幾乎不是自己的了,不可抑製地往前走去,三兩步便撲到了花嬸的床前,親吻著,那怕是花嬸睡著的床鋪,到了此時,也是非常美麗可人了。
到了此時,也沒有什麼顧忌了,橫下心來,豁出去了,把花嬸抱在懷裡,不管三七二十一,借著門外的月光,完成了那事。
大佬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不過是做了個可怕的夢,覺得不是人做的,這不,不住地狂扇著自己的耳光,甚至想拉開屋門,逃出去,跑到一些個沒有女人的地方去才好呢。
可是不成,動彈不得,渾身上下,一片麻木,昨天還是好的,怎麼這會兒工夫,竟然成了這樣了呢?
雖然拉不開屋門,可是大佬畢竟是大佬,沒有什麼能難得住,這不,撲到門邊,大吼一聲,門漸漸開了,立馬滾出屋門,由於不小心,用力過猛,直接摔落樓下去了。
……
花嬸在那天夜裡,也不知為何就睡在大佬的床上去了,臉上一片羞紅,卻也有種大功告成的喜悅心情,這不,與大佬道聲彆,跨出屋門,冒著大雨,旋即消失在呂鎮,回到荒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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