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狂風呼嘯聲中,馮大爺進了屋子,不敢再呆在曠野,畢竟年歲大了,加上對緋緋的思念,頗感染了些風寒,唯今之計,亦隻有靜靜地住在自己的屋子裡了。
到了夜裡,非常難耐,準備出去,到劉寡婦家做做客,或者是獨行曠野,試試運氣,看能否碰到緋緋。
當然,對於緋緋,馮大爺漸漸死了那種心思了,甚至不打算去想,不打算去問了。這不,在這天夜裡,馮大爺漸漸往前走去,不經意間,陰差陽錯地,竟然出現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
裡麵傳來陣陣笑聲,似乎對於馮大爺之光臨持歡迎的態度,不然的話,亦不會笑得如此放蕩,直使馮大爺聽聞之後,一度產生了一些負罪心理,覺得深夜造訪寡婦屋門,此舉頗令人非議,倒不如回去,繼續潛伏於黑暗角落,苦苦地挨過這無情歲月吧。
裡麵燈火璀璨,映出一片輝煌,本來關得嚴實的大門,因了馮大爺之到來,旋即大開,可以看到門後所有的風景,那種溫馨、浪漫正是馮大爺所想要的。
雖然大門開開了,卻並沒有看到人影,如此深沉夜色之中,劉寡婦到底身在何處,為何躲避著,不肯與自己相見呢?馮大爺隻是略微看了一眼,便打算離去,畢竟不太光彩,萬一讓人逮到,可能不好,屆時人們會怎麼說他呢?
裡麵的劉寡婦,亦因為夜色之過於恐怖,往往可以聽到鬼哭,甚至能看到亡夫之魂出沒,簡直了,使膽小的她非常害怕,極其希望能有個人,最好是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門前,那怕是什麼也不做,隻是替自己作個伴也是好的。
這不,聽聞到馮大爺的笑聲回蕩在屋子邊,劉寡婦臉上的笑容漸漸流露了出來,與燈火相輝映,非常美麗,看到之人,那怕是最無情最木訥之輩,想必也會動心。
為了迎接客人之到來,劉寡婦甚至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以之招待客人,款待貴賓,不能冷落了,不然的話,她的心裡定然會不好過的。
裡麵的飯菜都擺放好了,甚至在飯桌上,劉寡婦特意還給即將進入的馮大爺準備了一束鮮花,那種花的芬芳散布出去了,即使相隔老遠,那怕是遠在天涯,也頗能聞到。
嗅著那從劉寡婦屋子裡散布出來的花的香味,醉了酒的馮大爺簡直失去了理智,欲不管這麼多了,直接打算進去,與之閒談一二,那怕隻是說些雞毛蒜皮之小事,較比獨自坐在一邊吹冷風,那也是好得多。
醉眼朦朧中,馮大爺看到劉寡婦的眼眸,非常嫵媚,隻是瞧上一眼,便令人無法擺脫,此時想不去思念,不去回想,此無論如何做不到,這不,他強行準備進入,縱使是麵前隔著萬水千山,那怕是刀山火海,亦當踏平。
酒醉中的馮大爺的眼裡,看那劉寡婦穿著之豔麗,較比平日,當真有過之而無不及,揮舞著的裙擺,就如一隻可愛的女人的手,不斷地招手致意,欲人進去,到裡麵去喝一杯喜酒,或者是靜靜地坐在一邊,看一場回風舞雪的表演。
馮大爺太想進入了,況且大門哐當一聲開開了,旋即又閉上,之後,在大風狂吼聲中再度打開,如此循環往複,不止不休,頗令人癡迷,一度到了無法自拔之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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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為何,夜色中的劉寡婦似乎深深地藏在某處,根本就不肯出來,那怕是門外有塊寶貝,縱使是丈夫來了,隻怕也不肯顯身。
這微微有些使人不悅,不知道這大好月色下,那劉寡婦何以不肯見人呢,難道有所害怕,可是這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到底所怕何事,以至於不肯出來,非要藏身於床底之下呢?
正這時,馮大爺看到天際一片黑風嘯過,蒼涼大地,此時震顫不已,縱使東去之河水亦因為此種怪風,弄得咳嗽不已。
月色之嫵媚,在此黑風中,旋即消散,不知道到底是鑽進了雲層深處去了,抑或是淪落成泥,或是化為一縷青煙就此泯滅了呢?
黑風過處,月輪漸漸又露出可愛的笑臉了,看上去,較比平日,甚且頗大了不少,觀看之人,尚且感到頗有些害怕,不肯輕易目睹,在此漆黑的夜裡,似乎已然成了個不祥的物事,等閒之輩,肯定得回避,否則的話,說不定會有何妨礙之處,甚至為此可能要搭上性命。
那一輪碩大的月輪,灑下如水之光芒,映得一切如此明朗,那怕是劉寡婦那不太明顯的笑容,到了此時,也是清晰可見,簡直一覽無餘,並且這種笑容比平時所見,更是好看,使得馮大爺準備不顧一切地撲上前去了,為此就算是傾家蕩產,亦無悔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