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到這種對話,幸好劉寡婦睡著了,不然的話,還不得被嚇死?此時的花伯,根本就覺得自己不該進來,這不,他想出去了,可是不成,一旦讓那個殺人犯逮到了,睡了他喜歡的女人,可能就不好了。
況且還有劉寡婦的丈夫出沒。劉寡婦丈夫在世的時候,花伯可沒少得到過人家的資助,此時出去見人,縱使臉皮非常厚,恐怕也會感覺難堪吧?
花伯在床底下呆了一陣子,覺得再這麼下去,肯定不好,此屋子可以說非常不乾淨,不僅有殺人犯出沒,更有鬼說話。這一旦出去了,無論碰到哪一個都不妥,可是不出去的話,呆在此劉寡婦的屋子裡也非常不妥,因為聽聞到那個殺人犯揚言要殺了劉寡婦。
那個殺人犯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因為之前與之做過事,這當然是劉寡婦主動勾引使然,不然的話,想必那個長相不俗的強盜,斷不會與之有什麼關係。
真的是出了鬼了,自從與那劉寡婦做了那種事情後,殺人犯在一天夜裡,忽然看到有賊出沒自己的屋子,以為要圖謀自己的性命,為了自衛,竟然是把人家給殺了。
殺了人後,殺人犯這才得知那人不過是自己的家人,出沒殺人犯的房間不過是為了拿一個盆子去裝東西,可是,那殺人犯竟然拿自己的家人當賊殺掉了。
仔細思之,殺人犯覺得還是在於劉寡婦不學好,拜她所賜,不然的話,也不會得罪上天神靈,更不會去殺了自己的家人。
……
念及此處,殺人犯更堅定了自己複仇的心思,非進去殺了劉寡婦不可,縱使有鬼出沒,那也不怕。
聽聞到這種對話,花伯知道大事不好,那強盜一旦殺了人,而自己身處現場,恐怕會被張冠李戴,屆時人們議論起來,一旦誣陷,說凶手是他花伯,可能就跳到黃河洗不清了。
“早知道是這麼個事情,才不來呢。”花伯藏身在劉寡婦的床下,如此在心裡念叨著。
正這時,聽聞屋門嘎地一聲打開了,進來了一個漆黑的影子,不顧劉寡婦丈夫苦苦相勸,非要進入,非要去把躺在床上的劉寡婦禍害了不可。
當然,劉寡婦的丈夫也非等閒之輩,下死力拉住了,不允許殺人犯靠近半步,甚至不斷地咆哮著,做出了鬼樣子,想把殺人犯嚇走,可是不成,人殺人犯什麼事沒有經曆過,還怕鬼麼?
雨不斷地在外麵下著,一片泥濘之中,花伯聽見一陣打鬥之聲,似乎有人摔倒在肮臟的地麵上了,之後又有人不斷地往前逃去,追殺者卻不放過,繞著天井來來回回這麼著好幾遍後,發現劉寡婦的屋門哐當一聲開了。
一個漆黑的影子進入,可以看到刀光上的寒芒,二話不說,往著劉寡婦床上撲去,到了床邊,一刀下去,但聞一陣尖叫,之後什麼也不存在了都。
一片死寂之中,花伯逃也似的鑽出了床底下,往著門外躥去,不久之後,便漸漸消失在蒼茫夜色中,往著自己的屋門極力狂奔而去。
逃到了路上,道路濕滑,尚且摔了無數跤,甚至還磕掉了幾顆牙齒,可是這些事情,到了此時,與殺人之事相比較,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
花伯逃進了自己的屋子,此時想也不敢想劉寡婦了,更彆說進入她的屋門。
而劉寡婦安好地躺在床上,下雨夜,非常舒服地睡了一覺,醒來之後,發覺屋門開著,以為進了賊,四處察看一翻,卻並沒有任何物事丟失。
“奇了怪了,這屋門昨夜已然是關得好好的了,怎麼會無故開開了呢?”劉寡婦看著那扇屋門,有所疑惑地在心裡這麼想著。
門外泥地裡有雙腳印,隻有一雙,往著大路上去了,之後漸漸消失在路之那頭,根本就無從知道去向了哈。
“應該隻有一個人來過。”聰明的劉寡婦如此想道,“可是到底是誰進過老娘的屋門呢?”
劉寡婦想不明白,便不去想這種事情了,關上了屋門,準備好好睡一下了,夜色正濃,加上落雨,不便出去,唯一能做之事便是重新躺到床上去。
一躺到床上去了&nbp;,便聽聞到有人說話,還以為是一些自己喜歡的那些男人們呢,劉寡婦旋即拉開了屋門,往外一看,空空如也,蒼茫的夜色中,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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