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聽聞到那種女性的聲音後,心緒蒼涼,覺得可能是得罪了神靈,否則不會於夜半時分聽到此種不堪的話,本來想著逃走,卻不成,門外轉瞬之間便落起雨來了,非常厲害的那種。
“可是不去殺了那個讀書人,萬一得罪了神靈,屆時告訴了丈夫,說自己所呆之處根本就沒有二佬之存在,屆時卻又要如何是好呢?”女士頹廢地躺在二佬的床上,如此考量著。
正這時,聽聞到外麵似乎有人走動的腳步聲傳來,初時聽去,尚且聽不太真切,漸漸地,便什麼也明白了,可不就是自己的丈夫呆在門外嗎,之所以不敢闖入,十之**是懾於二佬之存在吧?
“媽的,一世的英名都讓你給老子毀了,莫讓我找到,不然的話,直接殺了你這個狗娘養的。”那位男士,因為自己的女人之背叛,心存芥蒂,卻又無處尋覓出氣的地方,思之再三,覺得還是殺了自己的女人來得解氣些。
可是,又怕屋子裡當真有二佬在,這一旦與之打鬥起來,想必自己不是對手,屆時真的可能會死,與其如此,倒不如不進來算了。
男士徘徊了一陣子,在一陣可怕的風聲中,漸漸離去,消失不見,空空的大街上,此時幾乎聽聞不到任何聲音了,隻有女士輕輕地哭泣不住回蕩在二佬的臟屋子裡。
“殺不殺那個讀書人?”神的聲音從夜空中突現了出來,初次聞上去,還真是頗為恐怖,可是漸漸地,習慣了之後,那種非常不堪的感覺漸漸消失殆儘,此時尚且還有那麼一些依賴的意思了。
“好吧。”女士答應下來了。
女士雖然口頭上應承了女巫,可是心裡想著,無論如何不可能去真的殺了一個人,自己與之並沒有任何瓜葛,無緣無故地將人家弄死了,這放到哪兒也說不過去不是?
沒有辦法,女士隻好是往前不住地逃去,絕對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的話,尚且不知會發生何種不堪之事呢?
女士逃往一座恐怖的森林之中去了,本來要去的地方不是這樣的所在,可是慌亂中,竟然誤入了那種地方,當時幾乎嚇得渾身顫抖不已,直到進入了,左右察看一翻,覺得並沒有什麼嚇人的物事,這才漸漸鎮定下來,不複之前的那種恐懼了。
一片漆黑之中,初時幾乎沒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除了森林還是森林,一望無際,狂風嘯叫著刮過,躥出無數野獸。
穿過了一片森林,女士逃去,往前不斷地奔跑,不能停留,不然的話,真的會非常不堪,可能立馬就會死於此處也說不定哈。
往前不斷地逃了一陣子,女士逃到了一片荒涼之地,到了這時,也是彆無選擇,隻好是進去了,不然的話,一旦下起雨來,恐怕會非常不妥。
……
花伯正呆在自己的家裡,一時想起了少秋,恨得不住地咬著牙齒,想去把他弄死了,可是直接這麼乾的話,覺得不太好,可是不去叨擾他一下,也不成。
之前有人勸說過,叫他逃去,不要呆在荒村了,可是花伯仔細思量之後,覺得還是住在此處來得好些,舒適些。一旦逃出了荒村,到另外一個不太熟悉的地方過日子,可能會水土不服,或者會得病,或者會碰到一些非常可怕的魔鬼。
夜色漸漸地深沉了。花伯獨自呆在自己的屋子裡,天氣炎熱,渾身上下並沒有穿什麼衣服,不斷地搖著扇子,欣賞著門外的風景。
正這時,忽然看到一個人影一閃,閃到一邊去了,出去四處看了看,卻又什麼也沒有,並沒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不要說沒有自己的女人與小花,甚至連隻狗也看不到。
可是剛才明明看到一個人影閃過,出來一看,不知為何,卻又什麼也看不到,這到底該作何解釋呢?想不明白的花伯,想了一陣子,隻好是不去想了,覺得可能是得罪了一些物事,不然的話,也不會看到這種不該看到的東西吧?
四處尋找了一陣子,花伯並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事,覺得再這麼找下去,縱使找到呂鎮去了,恐怕也找不出什麼來,與其如此,倒不如不去尋找,直接關了屋門算了。
屋門說關就關,在一陣大風之中,不遠處似乎還有什麼東西摔倒在地,發出劇烈的聲響,聞上去,頗為不堪,使得花伯幾乎都嚇了一跳好的。
關上了屋門之後,花伯一下子覺得裡麵過於漆黑,似乎不可再呆下去了,不然的話,憑他的膽子,還真是不好說,屆時當真有可能嚇瘋掉也說不定哦。
想去把屋門開開一下,略微透進來些光,使自己一個人呆在此處,不過於害怕,甚至還可以去想象一下愛情的美好。
可是不成,屋門一旦關上了之後,簡直了,無論如何也拉不開了,無奈之下,隻好是不去開屋門了,靜靜地坐在破敗的屋子裡,聽著一陣陣詭異的風不斷地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