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逃無可逃的馮大爺隻好躺在床上罷了,麵對瓦匠的女人的作弄,沒有辦法,隻好硬扛著而已。
那瓦匠的女人對瓦匠之不待見,由來已久,此時見他吃醋而逃,似乎不肯與自己過活了,心情之高興,還真是非言語所能形容。之所以不想與之過了,亦不過是看那瓦匠非是風流人物,至少沒有馮大爺浪漫,人家可以為了自己的初戀情人而等待六十載,任他風雨飄搖,我自堅若磐石,此種精神,放眼天下,能有幾人與之匹敵?
不然的話,想必瓦匠的女人也不會看上他馮大爺,見自己的男人負氣而逃,行色匆匆,轉瞬之間便消失在馮大爺的屋子門前,當真是求之不得。本來想趁此機會與馮大爺好好聊聊,說些體己話,甚至不顧道德之存在,乾脆睡在他的身邊去算了。
可是不成,那馮大爺心裡似乎隻有緋緋,一般之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此時見到瓦匠的女人如此囉嗦,甚至起了歹毒的意念,欲打人了都。不如此,想必是無法趕走那瓦匠的女人。
屋子裡,到了此時,已然是變得非常之臭,呆在此地,顯然不是個事,這不,馮大爺想爬出去,躲一下清閒,至少不能與這瓦匠的女人共處一室來著。
卻不成,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渾身上下,幾乎癱瘓了似的,動彈不得,無奈之下,亦隻好是呆在自己破敗的屋子裡,至於到底會怎樣,似乎也由不得自己了,一切全憑上天安排罷了。
到了夜裡,那瓦匠的女人見馮大爺如此不待見,啐了一口口水,旋即離去,不複想賴在此處了。想到自己的瓦匠男人,之所以負氣而去,十之**亦不過是愛自己的意思,縱使自己非常之不講衛生,渾身上下,似乎三年沒有洗過了……
可是自己的瓦匠男人並不嫌棄,甚至是愛自己的,這不,當看到自己與馮大爺有些親密的舉動,便吃了醋,不肯呆在此地,逃去了。想到此處,瓦匠的女人臉上漸漸露出微笑來了,想必世上的男人千好萬好,還是不如自己的瓦匠好。
……
因為對緋緋的想念,馮大爺幾乎有些不正常了,特彆是到了夜裡,更是如此,往往分不清誰是誰了都。本來與緋緋風牛馬不相及的人物,亦因為夜色朦朧,漸漸地混為一起扯在一塊了。
這不,不知為何,馮大爺開始對花嬸有了那種意思,白天還好,到了夜裡,似乎花嬸並非是什麼花嬸,竟然成了緋緋了。
……
花伯這天夜裡躺在自己的床上,忽然之間,似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馮大爺正在不住地念叨著什麼,本來腦海裡全是緋緋的影子,可是念叨出來的言辭卻成了花嬸。
漸漸地,馮大爺腦海裡的那個女人悄然之間,便換成了花嬸了。對於這事,花伯不知為何頗能感知得到,覺得自己的女人不是馮大爺該想的,卻又不能把他怎麼樣,每每恨得牙癢癢,甚至動了一些殺念,欲置馮大爺於死地而後快。
一到了夜裡,馮大爺那種想花嬸的念頭便不可遏製地爆發出來了,詭異的是,這樣的想法,花伯幾乎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得到,馮大爺的所思所想,悉數逃不過花伯的眼睛。
為此,花伯心裡相當不好受,卻又不知道如何對人說,這樣的事情一旦講出來,不知會不會笑掉人家的大牙呢?無奈之下,花伯隻好是一個人默默承受罷了。
於是,一到了夜色黃昏,花伯便偷偷地躲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喝著酒,麻醉著自己的神經,使自己不要過於在乎那樣的事情,不然的話,日子還怎麼往下過呢?
……
馮大爺因為想緋緋不得而變成了對其他女人的胡思亂想,尤其是花嬸,幾乎每天都要想一想,那種想人的畫麵,簡直了,非常不堪,一旦描述出來,肯定會遭到雷劈的!恕在下不說破此事吧。
反正馮大爺覺得造化弄人,非常之不公平,不然的話,到了這日暮途窮之時,依然孤苦無依,膝下無子,成了個斷子絕孫之人了。出於對社會之報複,一到了夜裡,便會無端去想一些女人,這樣的事情漸漸地幾乎變成了馮大爺的習慣了,想改恐怕也無法改掉了。
……
花伯這天去了呂鎮大街上閒逛,閒來無事,愁悶不堪的他,往往會選擇去溜街,或者是去看看美女,或者是獨自坐在一塊石頭上,聽聞著飄浮在天空的一片雲朵唱歌……
可是花伯最為喜歡的事情是靜靜地呆在一片虛無之中,看那些鬼魂出沒,有些鬼魂路過花伯的身邊,往往會對他作個揖,或者是道聲好什麼的。這使得花伯感到相當高興。
在一個偏僻的所在看了一會兒鬼,花伯便不打算看下去了,怕到了夜裡,可能會不太舒服,甚至會做噩夢來著。隻好是離開,往前不斷地走去,卻在此時,在一個小小的胡同裡,花伯看到正在打瞌睡的馮大爺,而馮大爺此時的頭光光的,顯然是因為長期之想女人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