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麵對劉寡婦之如此叨擾,肺病纏身的少秋,無奈之下,隻好是準備逃去,不肯呆在此處了,不然的話,長此下去,恐怕會非常不好。
況且之前不是聽見人說過嗎,那位呂姓漢子因為與劉寡婦一起走過夜路,不久之後便原因不明地死在那片陰森的林子深處。看來神明是不允許男人與劉寡婦有任何瓜葛來著,或許神明是位男士吧,喜歡上了劉寡婦,不然的話,為何那些與之發生了關係的人士都紛紛死去,竟然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呢?
正是因為有這種種考量,少秋才有所顧忌,不敢與劉寡婦有任何來往,平日見了麵,那也不過隻是略寒喧一二而已,並不敢過於靠近,否則得罪神明,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
見少秋似乎不肯與自己睡覺,劉寡婦頗為掃興,不複呆在少秋屋子門前了,覺得這麼下去當然不是個事,倒不如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去了。況且風不斷地開始刮了,略有些寒意,不去加些衣物,似乎欠妥,萬一染上了風寒,再想治好,絕非那麼容易的事情。
本來想在少秋這兒湊下熱鬨,好過呆在自己荒涼的破敗的屋子裡,至少到了夜裡,可以有個伴,能夠說說話,或者是什麼也不做,隻是相互依偎在一起也是不錯的。可是那少秋竟然是不肯與自己來往了,如此不識抬舉之人,要他何用,不如拉倒算了,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那怕是與鬼在一起,也強過與此等無趣的人混在一塊。
關好了屋門,劉寡婦靜靜地躺在床上,而此時夜半時分,頗能聽到一些腳步聲不知從何處傳來,反正是聽到了,不過那種聲音飄忽之至,隻是在門前略一停留便又如風逝去。
勞累了一天,非常困頓的劉寡婦漸漸閉上了眼睛,再也睜不開了,而門外,此時似乎真的有人出沒,看不太清楚輪廓,隻是略見到個人影,影子一閃,旋即消失在一片蒼涼的風緒之中,再也無從尋覓了。
一個漆黑的影子靜靜地守候在劉寡婦的門前,非常大一團,不知到底是人是鬼,隨風輕輕地移動,忽上忽下,嚇得一隻狗幾乎都叫不出來了,見到了此等不堪的物事,邁開雙腿直接逃去,轉瞬之間便逝去了,再也看不到了。
那團漆黑的影子閃進了劉寡婦的屋子裡去了,本來大門死死地關閉著,要想進入,談何容易。但是,那團東西似乎並非是人,倒像是某種非常不乾淨的東西,出沒於劉寡婦的屋子門前,十之**,不過是圖謀她的美色罷了,趁此時無人,非要強行進入不可,似乎不如此,便不成其為不乾淨的物事了。
劉寡婦深沉地睡去了。此時忽然來到了一片桃林深處,雖然時近秋天,桃花早已開過,根本什麼也看不到了都。
可是不知為何,那劉寡婦真的是看到成片的桃花開在春風之中,花朵搖曳多姿,見過之人,個個高興,以此為榮,覺得三生有興。劉寡婦也不例外,此時坐在桃花叢中,享受著上天賜予的這種寧靜,心情之不錯,尋也是當然的。
忽然之間,似乎感覺到狂風不斷地橫掃著一切,大地開始震顫,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人,壓住了劉寡婦,非要與之睡在一起不可。劉寡婦不樂意,萍水相逢,雙方並不認識,如此要求,當然是有些過分了。
可是由不得劉寡婦了,似乎不答應了便不成了都,會殺人的,甚至要把這種破事說出去,讓荒村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叫劉寡婦以後還怎麼做人嘛。
劉寡婦當然是拒絕了,不肯在此地與之呆在一起,甚至想逃去,在此桃花開放之際,想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一塊石頭上,聽風嘯叫著刮過。
可是那漆黑的人竟然是不顧忌這麼多了,直接抱住了劉寡婦,非要與之在此無人之地做些什麼事情不可,不然的話,說是要到處去說破此事,好讓她以後可能再也找不到心儀的對象了。
對此,劉寡婦非常傷心,正想掙紮,卻不成,動彈不得,略微轉側一下身體,便極其不堪,有種撕裂一樣的痛感。隻好是一動不動地躺在一塊石頭上,而石頭到了這時,看上去不知為何,竟然是如此美好,一般的寶石與之相比,亦是頗為遜色。
那渾身漆黑的人漸漸撲上前來了,非要壓在劉寡婦的身上不可,似乎不如此,便不成其為人了。無奈之下,劉寡婦隻好是認命,不然的話,得罪了此人,可能也不太好。
正此時,許多人湊上前來了,圍觀著,這使得劉寡婦掙紮不斷,想逃出那漆黑的人的控製,不可讓這種醜事讓這麼多人看到,不然的話,以後在荒村做人,隻怕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掙紮了一陣子,似乎沒什麼用,擺脫不了那個渾身漆黑的男子之控製,無奈之下,隻好是放棄,不掙紮了。而天上不知為何,一片漆黑之中,閃電閃過,狂風橫掃著一切,雷聲轟隆,那渾身漆黑的人嚇得不行,可能是中了雷吧,不然的話,在離去之時也不會如此叫喊得淒慘!
……
劉寡婦掙紮著從夢中驚醒過來了,睜開眼眸一看,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窗外似乎正下著雨,雨聲淅瀝,聞上去,頗有些淒涼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