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花嬸去了呂鎮。此去不為彆的,不過是想與大佬閒話幾句,聊聊閒天罷了,卻在一些戴有色眼鏡的人士看來,似乎是大有貓膩。
有人甚至說花嬸看上了大佬了,不然的話,也不至於三天兩頭地往人家家裡跑,當然,憑大佬的模樣,怎麼能入得了花嬸的法眼呢?之所以前去叨擾,亦不過是想他的權勢財產而已。
麵對花嬸,大佬頗有些喜歡的意味,卻不敢表白出來,否則的話,可能會覺得有些不妥。至於到底哪裡不好,一時之間,也是說不清楚。
念及眾人之議論,如此下去,顯然不妥,卻又並不敢拒絕,不然的話,得罪了花嬸,可能也不太好。
可是不把花嬸從自己的屋子裡趕出去,似乎也頗為欠妥,無端讓人議論,對於以後之生財是非常不利的,發生了那種事情,再想要與人合作,真的難比登天。
加上花嬸信誓旦旦地說了,大佬如果敢把自己趕出去,不準她呆在屋子裡了,便要直接撞牆而亡,做鬼也不會放過他!麵對花嬸如此,大佬顯然是懾住了,輕易不敢趕人,縱使花嬸在自己的屋子裡到處亂走,有時甚至要偷些東西,也是沒奈何了。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在一個漆黑的夜裡,大佬找到了花嬸,直接把話挑明,要她離開自己的屋子,說是不太乾淨,往往要鬨鬼,長期住人,肯定非常不妥,會得病的。
聽到了這種話,花嬸有些唬住了,到了夜裡,一度打算離開,不肯繼續呆下去了都。可是此時既然來了,再要回去,無果而返,此當然不行。
無論如何得搞好與大佬的關係,不然的話,不方便自己在荒村活人啊。至少花嬸是這麼想的。
大佬趕了幾次,可是每次到花嬸的房間裡去,都會看到花嬸在忙碌,甚至無端要做出勾引的動作,非常之不雅觀,漸漸地,那種趕人的心思便隨風逝去了,不想去趕她了,愛乾嗎乾嗎去吧。
花嬸終於是在大佬家裡住下來了。到了夜裡,獨自坐在空曠的屋子裡,麵對陣陣風的呼嘯,頗有些淒涼的意味。
尤其到了半夜,往往會聽到有人敲門,聲音不是太大,卻能真切地聽到,聽了幾次之後,便不敢去聽了,因為太可怕了,縱使是膽壯之人,恐怕也禁不住如此叨擾。
花嬸在床上略躺了一陣子,便閉住了眼眸,漸漸地,沉入了夢鄉了。此時不知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所在,沒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幾乎一個人也沒有,非常淒涼,極其荒蕪,隻身其中,頗有些寥落悵然之感。
往著空曠大街上閒行了一陣子,終於是看不到一個人,覺得如此下去,萬一碰到一些不乾淨的物事纏住了自己,恐怕就不好了。加上天上似乎開始下雨,道路泥濘,頗為潮濕,身處其中,真的是非常不舒服,這不,把她乾淨的鞋子都弄濕了,倒不如就此離去,回到大佬的屋子裡吧。
推開了屋門,花嬸關上了,怕有人進入,又在門後麵壓上了一塊石頭,使任何人想進來而不可能。那塊石頭足以壓得住屋門,此時那怕是一頭牛來了,想進入,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花嬸靜靜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麵對外麵的風的呼嘯,漸漸地閉住了眼眸,想睡去,畢竟這一路奔波下來,非常勞累,得立即睡去了。剛一閉上了眼,便看到屋門嘎地一聲開開了,似乎有人推開了,可是仔細一看,並沒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之前壓住了屋門的那塊石頭也是不翼而飛。
門外似乎有光閃爍。不是太刺眼,卻非常清晰,真的是有光存在,光之所及之處,一片明亮,之前的漆黑一片,到了此時,不複存在了,而在這光中,可以看到一個渾身漆黑的人影閃現了出來,樣子不是太清楚,隻約略看到個輪廓而已。
那似乎是個女人,可是仔細看去,卻又覺得並非是如此,因為根本就看不到五官之存在。可是不是個人又能是什麼呢?
在一片刺眼的光中,那個渾身紅衣的女人進了屋門之後,旋即又出去了,站在曠野空闊之處,輕聲地呼喊著,非要花嬸出去一下不可。本來不想出去,畢竟累了一整天了,此時能不好好休息一下麼?
於是不想動,怔怔地看著門外那個女人抓住了一根懸掛於梁上的繩子,繩子輪廓非常清晰,離地麵頗有些距離,至於到底是用來乾什麼的,一時之間還真是弄不明白。這不,花嬸閉上了眼睛,不打算去看了,因為覺得這麼下去,根本就不是個事,非常之無聊來著不是?
可是不看是不成的,因為太好看了哈,這不,門前的那個女人一把抓住了那根繩子,把自己的頭吊掛上去了,在吊掛之前,驀然回過頭來對著花嬸笑了一下,又試了試繩子之承受力,這才慢慢地把自己的頭掛在那繩索上去了,兩腿一蹬,直接就吊在那繩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