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二佬整天住在自己的臟屋子裡,到了夜裡,心情之煩亂,已然是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好想出去,走動一下,至少也得和人家說說話。
可是沒有人願意與之在一起,縱使偶遇,亦裝著不認識,甚至有人尚且要啐口水,似乎看到了二佬是非常不幸運的一件事情。這使得二佬很不痛快。
錢不多了。可是真的要去乾活,此對於二佬來說,還真是有些牽強,體力非常之差了都,不要說去扛石頭了,就算是乾一些手腳門路,那也不行,做不好,相反還會使老板無故受到損失。
沒有人願意雇傭二佬。因此之故,這吃飯實在是個問題,本來打算餓著來著,乾脆不吃飯了,可是二佬並非是神仙,不可能不吃飯哈。
二佬看著自己的米缸子漸漸空了,幾乎見了底,一粒米也不剩了,無奈之下,隻好是趁著夜色,獨自出了屋門,站在空曠處,對天禱告,祈求上蒼之保佑,使自己的米缸子能夠有米。本來也不指望能有什麼收獲,這種事情吧,說著玩而已,可不能當真,這個道理二佬是懂的。
可是,二佬仍舊要試一試,看到底能不能求出米來。萬一靈驗了呢?
這天的天色不知為何,非常恐怖,有些令人不敢去看,隻要望了一眼天上的月輪,不知為何,便會感覺到非常難受,甚至有人因此而瞎了一隻眼。
在這樣的夜晚,二佬本來也不想出去,可是既然有神人指點,可以在這樣的時候對天禱告,祈求自己想要的,據說是非常有效果的。
對於這樣的說話,二佬不過是嗤之以鼻而已,並不當真,可是仔細思之,到了這種時候,似乎也隻有這一條路可走了,去向人家借的話,當然不妥,人生地不熟的,誰會借你米啊!
把米缸擺放在曠野無人處,二佬對天禱告,祈求著,不然的話,到了明天,可能真的會沒飯吃了哈。
悄悄地禱告了一陣子,二佬不知為何,感覺到相當困頓,於是趁著夜色嫵媚,安靜地躺下,漸漸地沉入了夢鄉。醒來的時候,湊到米缸處一看,還真是靈驗誒,那白花花的大米直接就出現在米缸裡,看得二佬臉上的笑容幾乎要流出來了。
趕緊扛起那米缸,往著自己的屋子而去,心裡竊喜,覺得自己有神人保佑,以後呀,再也不會為難了。
如此過了一陣子,二佬到了夜裡,那種寂寞之感仍舊相當不堪,不去找個女人的話,似乎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下去了。可是到底要去找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本來想去大街上閒走一翻,碰碰運氣,萬一能遇上自己的愛情呢,可是不成,走到天黑下來了,大街上竟然是空空如也,一個人也看不到。無奈之下,二佬隻好是空手而歸,重新躺在床上,麵對天花板上的圖案,心緒蒼涼,甚至有些怨恨起老天來了。
空曠的街道,到了此時,幾乎一盞燈火也沒有了,縱使有,一看到二佬來了,旋即熄滅,有些直接就碎得不堪,掉落下來的玻璃渣子尚且還劃破了二佬的手。
根本就看不到人,不知為何。正這麼看了一陣子,二佬漸漸地發現,各個角落裡有了人,清一色的女士,非常漂亮,隻是略瞧上一眼,便永生不忘。
那些女士雖然美麗,可是麵對二佬的時候,仍舊是有些防範心理,輕易不肯使人家知道自己的心思,否則的話,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二佬對於那些女士倒也並不怎麼待見,睡過的女人多了去了,還在乎這些個不怎麼好看的嗎?
加上最近身體頗有些不舒服,沒有女人似乎來得正好,可以調養一下,等身體恢複了,再去尋一個女人玩吧。
可是那些女人並不這麼想,覺得二佬好看,在這樣的夜裡,能與之會晤,此實屬人生之際遇,能不好好把握麼?二佬呢,麵對這些女人,卻並不怎麼上心,閱人多矣,等閒之輩,還真是有些看不上,奈何!
可是那些女人似乎不放過二佬了,非要在這漆黑的夜色裡與之悄悄地呆在一起不可,有些直接就開口了,無端要說一些肮臟的話,惹得二佬幾乎都想與之去約會一場,至少也得摸摸她的手來著了。
雖然有這種想法,但是二佬為人,頗為深沉,不肯胡來,此時打住,強行製止住了自己的這種行為,覺得為這些女人去冒風險,頗有些不值得。而那些女人呢,見二佬並不上鉤,直接就抱住了,不肯放過,非要在這浪漫的夜晚,與之嘮嘮嗑拉拉呱。
對此,二佬非常反感,掙紮著,想逃出那些女人的控製,不然的話,如此下去,保定會出事故。推搡之過程中,一個女人倒在地上,哭泣不止,惹得她的不太聰明的丈夫直接火冒三丈,對二佬大打出手。
憑二佬的身手,那個女人的丈夫當然不是對手,一翻掄擊下來,直接倒在地上,久久爬不起來。那人受傷之後,聲稱要去告發二佬,說他強搶民女,並且當街行凶,非繩之以法不可。
“你去告吧。”二佬拍了拍手,旋即離去,而其他的女人見他如此不知趣,又傷了人,一時隻好是離去,漸漸地,大街上又變成一片空曠,什麼也看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