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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夜裡,二佬想起了少女,覺得隻有少女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女人。
可是又不便直接去人家的屋子裡,不然的話,還真是有些欠妥,弄不好的話,尚且有可能背上罵名。於是乎,在深沉的夜裡胡亂想了一陣之後,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
少女這天在親戚的介紹下,去了呂鎮,不過隻是去看看風景,順便也聽聽戲曲,不然的話,日子之無味,那也是自然的。親戚以去呂鎮趕集為由,把少女帶到了大街上,為的是能讓少女吃上一兩個油糍粑,進補一下身體,不然的話,花嬸可能還不會同意呢。
說是親戚,其實也不過是八杆子打不著的一種關係罷了,此時把少女帶到了大街上,說好了的,想讓少女見識一下呂鎮的人物,鑒賞一下那種獨特的人文風景,增長一下閱曆,開闊開闊眼界。不然的話,花嬸根本就不會同意哈。
可是那親戚把少女領到了大街上,不知出於何種目的,瞬時之間便逃去,不可看到了。空空的大街上,漸漸地,那種繁華不再,一切變得蕭條不堪,獨自麵對,頗有些悵然淪落之感。
少女走了一陣子,便不想呆在此處了,卻又根本就不知往什麼地方而去,隻能是胡亂前行罷了。到了夜裡,淒涼的風狂吼著刮過,大地蒼茫,頗下了些雨,一片漆黑之中,甚至都迷路了。
……
在這樣的夜裡,二佬哪也不去,隻是躺在床上罷了,聽著門外的風淒厲地刮過,石頭滾落,甚至有些人頭,亦因為風之過於詭異,直接就掉落下來了,在恐怖的大街上到處滾動,非常之嚇人。不然的話,一到了夜裡,為何大街上便空落落的了呢?
二佬也算是膽子可以的了,可是麵對此種不堪的詭異的風,夜色深沉,根本就不敢出去,那怕隻是去解個手,或者是去買些東西。不要說二佬了,就算是一些個膽大包天之輩,在這樣的天氣裡,也隻能是蜷縮在屋子裡。
淒厲的大風之中,深沉的夜色裡,二佬聽見有人輕輕地敲門,本來以為是風呢,這不,二佬並不去予以理會。可是那種聲音非常之大了,吵得人根本就無法睡去,隻好是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但見一輪緋紅的月亮懸掛天際,除此之外,真的是什麼也沒有。
二佬隻好是死死地關上屋門,之後又在屋子後麵壓上了一塊非常巨大的石頭,做完此事,便感覺到非常之困頓,旋即撲到了床上,睡了。
忽然從門外伸進來一隻帶血的手,不斷地撫摸著二佬的頭,之後那隻手又在二佬的床架上揩拭了幾下,直接便縮了回去。被那隻可怕的手撫摸過後,二佬的頭感到火辣辣地,就跟著了火似的,非常難受,隻好是從床上爬了起來,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一個可怕的女鬼站在門口位置,非常恐怖地盯著二佬上下打量著呢。
看了一陣子,那女鬼直接撲上前來,咬住了二佬的脖子,整個脖子咬得幾乎隻剩下不到一半了都,嚇得二佬旋即從噩夢中蘇醒了過來,此時看到屋門已然是被風刮開了,夜色蒼茫,非常恐怖,隻好是湊到門外,看了看,卻什麼也看不到。
二佬躺到了自己的床上,腦海裡滿是夢中那個女鬼的模樣,白衣服,披散著頭發,冰冷的氣息……
在這樣的夜裡,二佬無論如何是睡不著的,沒奈何,隻好是爬起來,無聊地坐在椅子上,回味著之前陪他過夜的那些女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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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獨自在大街上閒走了一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往何處而去,無奈之下,隻好是隨腳亂走罷了。走了一陣子,竟然看到親戚出現了,徘徊的身影就在自己的眼前,此時能不相信是自己的親戚麼?
況且到了這種時候,也隻有靠親戚了。這不,少女跟著自己的親戚,往前不斷地走著,不知不覺中,竟然站在二佬的屋子門前了。
此時大街上已然是一片恐怖景象,到處是散落的人頭,有些欺負少女膽小,直接就湊過來了,非常不講道理地咬住了少女的屁股。而少女也沒有任何應對之策略,隻能是號啕大哭罷了。
略哭了一陣子,處於非常無助狀態中的少女又看到了親戚的身影,閃進了二佬破敗的屋門裡去了。少女趕緊往前而去,尾隨著親戚,並不多說什麼,也鑽進二佬的屋子裡了。
及至進了屋子一看,才發現根本就不存在親戚一說,隻在床上看到二佬無聊地躺著,渾身赤條條的,看得少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想拉開屋門出去,可是門外的情形非常之不堪,狂風肆虐,不敢出門,不然的話,極有可能會沒命的。
二佬趁此機會,趕緊抱住了少女,想在此處,與之直接成雙成對了哈。這當然嚇得少女不知所措,知道此人頗有些不正經,深夜麵對,作為一少女,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本來想順從了二佬,可是念及少秋之為人,與此二佬當然是不可同日而語,如此對待人家,肯定不妥,於是努力掙脫了二佬的雙手,不管門外風雨淒迷,直接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