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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士因為但凡與之睡過覺的都不得好死,或者突然就患有非常嚴重的疾病,因此之故,輕易不肯與人談情,做那種事情就更是慎之又慎了。
一天,漂亮女士去了呂鎮趕集,回來的路上,因了天色逐漸黯淡,渾身不舒服,尚且有些走不動路了哈。在這樣的時候,漂亮女士甚至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繼續往前肯定不成,此處不太乾淨,饒是白天,行人亦非常之寥落,到了夜裡,就更是如此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聽見不遠處似乎有人說話,初時也並不去注意,漸漸地,那種說話聲非常之大了,想不去聽都不成。漂亮女士那種害怕恐懼之心理漸漸緩和了些,不複如之前的那麼恐慌了,甚至都哼起了歌來,準備在此時賞月一翻了。
那人非彆人也,正是馮大爺,不知為何,趕集回來的路上,可能是遭到狗咬還是什麼,竟然也走不動路了,直接就坐在路之當中,不幸之至,碰到了漂亮女士。馮大爺老眼昏花,此時看去,眼前之人,不就是當年自己喜歡的緋緋嗎?
再度相逢緋緋,馮大爺還真是興奮,甚至打算去親吻一下來著,不然的話,長此下去,尚且不知如何才能熬過那種淒涼寂寞的滄桑歲月啊!
漂亮女士當然不是緋緋,知道此人可能中了邪,良心尚未泯滅的她,念及此前之事情,不想此人禍連,遂不予理睬,直接走過,悄然而逝,丟下馮大爺一人,慟哭不已。“緋緋,你怎麼就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在此孤零零的世上呢?”馮大爺如此哭著。
……
往前走了一陣子,漂亮女士實在是走不動了,還好,馮大爺並沒有追上前來,不然的話,明天可能就沒有他這個人了。漂亮女士靠在樹上,漸漸睡著了,醒來時,天色一片漆黑,月色蒼白,再看自己所靠之樹,此時已然是死去了。
就連月輪,亦因為她之觀望而變得非常恐怖,整個緋紅一片,並且非常之巨大,有如腫脹使然。而狂風呼嘯,大地震顫不已,如此情形,當然不可繼續呆下去,隻好往前匆匆而去。
進了屋門,關好了,怕風大了些,尚且有吹開之虞,夜裡的風還真是有些涼意了啊。正準備睡覺時,聽聞到門口有人輕輕地打門,尚且以為是風聲呢,並不去注意,啐了一口口水,即刻便要睡去了。
“開門啊。”花伯不斷地拍打著屋門,似乎有緊急事情相告,此時違了他的意的話,似乎也有些欠妥,倒不如就拉開了屋門吧,反正覺得也沒有什麼。
“你還想怎樣?”漂亮女士如此問道。
“不是,”花伯撫摸了一下自己的斷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自從上次與你有過那種事情之後,我的腳便變成這樣了……”
“這可不關我什麼事,當時是你自己強行要做那種事情的,老娘不告發你就算是抬舉你了,怎麼,反倒要算我的賬了不成?”漂亮女士邊抽著煙邊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
“不是,”花伯恭恭敬敬地遞上去一支煙,臉色非常難看地說道,“我來隻是想給你推薦一個人,一個非常不錯的後生。”
“誰?”漂亮女士掐滅了煙,輕聲地問了一聲。
“……”花伯湊上前去,在漂亮女士的耳朵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說完之後,旋即離去,逃也似的,跌跌撞撞,漸行漸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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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夜雨淒涼,頗有些寒意,獨自麵對,實在不堪。而少女的身影,到了此時,消失得乾乾淨淨,根本就無從去尋找,無奈之下,隻好是非常無聊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罷了。
雖然暫時看不到少女的身影,可是少秋堅信,少女定然是喜歡自己的,不然的話,不會如此三番五次地湊上前來對自己微笑!正是因為有此種考量,不然的話,少秋可能早已離去,根本就不會再呆在此地了。
可是坐著坐著,不知為何,少秋感覺到渾身非常之熱,有那種衝動,此時幾乎隻要是個女人就可以與之相好了。這當真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正準備去找少女的時候,看到一個略有些模糊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非常陌生,初次相見,對少秋來說,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那是一位非常嫵媚的女人。
那個嫵媚的女人,亦即是之前禍害過無數男人的漂亮女士,站在少秋之麵前,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甚至一見了少秋便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少秋本來想拒絕,卻不成,到了此時,渾身一片火熱,什麼樣的女人在他看來,那怕是世界上最為醜陋的,此時也是沉魚落雁之存在了。這不,渾渾噩噩地,少秋由他去了,縱使是把自己大卸八塊,那也認了。
漂亮女士是在花伯的介紹下,聽說此人非常不正經,甚至可以說是缺德之至,不然的話,也不會貿然前來了。這不,站在少秋麵前的時候,她竟然翩翩起舞,非常好看的樣子,看得少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卻又不舍得離去。
麵對此女人,少秋也是把持不住了,由著她,與之一起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裡去了。